“今天晚上……你所看到的任何事,都當作沒發生過,知道不!”
阿強:“為……為何……”
“你彆管,也彆問……”二狗指了指天接著說:“總之……都是上麵那群大人們的事;咱們隻是個吃官糧人,領餉辦差,其他份外之事,不必多問,也不該問!”
禪房裡頭的太子妃一行人,聽見外頭有大隊人馬移動的聲響,便知“人”已到了;不一會兒,禪房門被推開,接著鶴相獨自一人走了進來。
“見過閣佬……”
兩名女護衛,拱手作揖,拜見道。
“奴婢見過閣佬。”
小珍兩手相迭,貼於上腹,低頭屈膝,行禮道。
鶴相無視她們的問候,也不做任何回應,直接往太子妃所在的禪房走去。
“閣佬安好。”
太子妃問候道。
“臣安好。”
鶴相因時間有限,不拐彎抹角,當頭即問:“太子……近期寵幸過你了沒有?”
太子妃:“沒有!”
一聽到太子妃的答案,鶴相先歎了口氣,感慨道:“八年了,整整八年了,太子當真都沒有碰過你?”
隻見太子妃一臉憋屈,噘著嘴說:“太子殿下有龍陽之癖,寧願與男童共寢……”
“太子妃,切記不要胡說!”
沒等太子妃把話說完,鶴相趕緊打斷!
接著說:“龍陽之事……我懂,男童之事,以後不許再提!除非……你想害太子被廢!”
隨後,鶴相從袖裡掏出一隻做工精美的銅製匣子。
說道:“你把這個……化進酒水裡,先讓太子飲下,然後再與他共處一室;切記,兩個時辰內,彆讓太子身邊有其他女人!”
太子妃接過銅匣子,翻開一看,裡頭裝著五粒花生米大的水藍色小藥丸子。
“這個是?”太子妃問。
“一夜淫罪,神仙難勸,江湖人稱:‘一夜七次丸’!”
鶴相接著說:“這是我從‘歡喜道人’那求來的奇藥,不論人畜,服下一粒後,必將獸性大發,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直至藥效退去,才能大夢初醒。”
鶴相留下銅匣子與一夜七次丸後,便起身離去;與他一同前來的路家鏢局隊伍,也跟著下山。
竹林裡,又回到原本該有的寧靜,仿佛這晚不曾有其他隊伍來過。
翌日,等太子妃禮完佛,頌完經後,大隊人馬隨即下山,中午前返回東宮。
阿強散班後,被二狗帶到武械庫。
隻見劉哥手裡捧著一袋沉甸甸的麻布袋子,給昨晚上山當差的弟兄們發銀子,一人一兩,不多不少!
二狗說那是昨晚當差的封口費,買大家夥這張嘴,不得泄漏半點風聲!
因為每月可賺兩回例錢,麵對這筆業外收入,太子衛隊每個人都心照不宣,喜聞樂見,默默拿錢,安分當差,日子一久,也就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
阿強拿著銀子心想,太子妃要是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習性”,咱衛隊的兄弟們簡直是最佳掩人耳目的工具。每月兩三回送點兒銀子封口費,大家都心照不宣,一口不提,天塌下來都不會說的。
其實我們也不關心太子妃到底在禪房裡乾什麼,是修禪是修仙,還是跟鶴相“雙修”呢?
反正咱就是負責把守禪房外麵,確保裡麵的人“安心修行”,每月的封口費到手,我們也就“心想事成”了。
這份差事雖然不像平常咱們駐紮在皇宮大門口一樣轟轟烈烈,但偶爾來幾次這種“私人定製”的活兒。
回頭這點兒外快也能讓需要養家糊口的兄弟們的老婆孩子開心也挺好。
我們自己也能喝幾瓶好酒,打發打發時光,豈不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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