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尚沐兵軍士氣高漲,州兵已經震懾失措。血腥的氣息彌漫在戰場上,敵人的嘶吼聲和受傷士兵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
張佳妮和張佳琪像是兩個無情的女武神,她們冷酷無情地追趕龐四海,猶如秋風掃落葉般將他的部下一一砍倒。血色和死亡交織在戰場上,留下一片混亂和災難。
龐四海身處慌亂之中,他的軍裝已被汗水浸濕,臉上的焦慮和恐懼無法掩飾。他的士兵們紛紛倒下,僅留下五百多名士兵圍在他身邊。一名軍士顫抖著問道,“都督,弟兄們都死了,咱們怎麼辦?”龐四海大汗淋漓,他看見江茗禹並沒有追出來,稍稍感到一絲寬慰。他緊緊咬住下唇,回答道:“先回州城,我給陛下求援,調更多大軍來剿滅這些反賊!”
他的內心深感後悔,如果早聽阮都督的勸告,現在的局麵或許不會如此糟糕。他帶著殘部的士兵們艱難地行進,好不容易才到達州城下。他大聲喊出:“城上的人開門!我是龐四海!”
然而,驚天動地的變故又一次降臨。他還未等到城門打開,就看見圖克斯洛步履輕盈地走來。他的嘴角上揚,眼中閃耀著戲謔和得意的光芒。他大笑道:“費候的走狗,聽好了,就在你去襲擊我軍之時,我已占了此城!”
龐四海震驚地看著他,他的話語如同一把鋒利的劍直刺他的心。“你手下那些廢物,都已被我生擒殺絕!還不快下馬投降!”圖克斯洛的話語威脅著他,他的眼神冷冽而堅定。
原來,諸葛鬱早就猜到了龐四海的計劃,他精心策劃了一場雙讚的伏擊。他和圖克斯洛帶領士兵秘密攻占了州城,將守軍全部消滅。
龐四海感到自己的世界崩塌了,“這不可能!我的五乾兵呢?”他的聲音幾乎是呼喊,他的眼中充滿了不信和絕望。圖克斯洛冷笑道:“再不投降,今日一命嗚呼!”
一名軍士顫抖著勸道:“都督,大勢已去,咱們快逃!”龐四海猛然醒悟,他瞬間回過神來,立刻掉頭就跑。他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保存自己的生命,他的腳步越來越快,直到最後變成了狂奔。
龐四海才跑出沒多遠,前方突然出現江茗禹,笑吟吟地說:“江某,在下早就等候多時了。”
龐四海腦門“嗡”的一響,還未開口,胸口就被張佳妮的短刀頂住。
“不許動!”
隨著一陣淒厲的慘叫,龐四海手下的最後五百人全部覆滅。
江茗禹冷聲道:“把他綁起來,明日當眾斬首,為陣亡將士報仇!”
死灰般的龐四海被押進城中。江茗禹終於踏入州城,開心得直拍大腿,竟然爆了句粗口。
天蒙蒙亮,龐四海的人頭落地,江茗禹笑容燦爛。這時,胳膊還吊著的李狗蛋走過來說:
“主公,我找到阮都督的人頭了,這些畜生下手快,都給埋了。我費老大勁才又挖出來。”
江茗禹看了一眼,吩咐道:“把阮晨二人的頭快馬送往京城,讓費候看看我的禮物!再告訴他,想滅了我江茗禹,隨時可以派軍來,我一個都不放過!”
說完,他哈哈大笑,殺氣騰騰。這一夜的雲開霧散,州城重回我手!
報仇雪恨的大業,已經完成了一半,江茗禹再不會讓任何人阻撓自己的偉業!血腥的戰火中,他展現出了無儘的野心和決心。
將人頭送走後,李狗蛋看著諸葛鬱臉上的傷,沉聲道:
“主公,阮都督已經除掉,是不是該算算舊賬了?”
江茗禹明白他指的是什麼。諸葛鬱立下了不小的功勞,若輕易滅掉他的全家,恐怕難以服眾。
諸葛鬱臉上閃過一絲掙紮,良久才沙啞道:“師傅,大哥家父罪該萬死,就依您處理吧。三軍都知道此事,若不正法,人心必亂。”
說罷長歎一聲,頭也不回地離開。
江茗禹見他態度堅決,也不再猶豫:“狗蛋,把諸葛家押到大營,淩遲……不,斬首正法,以免影響軍心。”
李狗蛋重重點頭,歎了口氣離去。不久之後,諸葛鬱的全家都被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