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季平安:幾百年不見,你還是這樣(六千字求訂閱)_國師不修行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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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季平安:幾百年不見,你還是這樣(六千字求訂閱)(1 / 2)

錢塘古城的街道上,馬車勻速行駛,車輪碾過一塊碎裂的石板,短暫顛簸。

然而瑟縮在車廂角落的錢小姐卻忘記了驚呼。

被布帶堵住的嘴唇上,挺翹的瓊鼻噴吐出濕潤的熱氣,兩隻葡萄般的眸子,瞪得渾圓,連淚水都暫時得以停止。

仙人……被綁架的少女盯著突兀出現在麵前的神秘人,小腦瓜裡隻有這一個念頭。

她看到仙人了!

否則,怎麼會有人突兀從星光中走出?

這一幕嚴重衝擊了她的世界觀。

“噓。”季平安露出和善笑容,抬手展示出手中的繡花鞋:

“我是你祖父的朋友。”

年僅十六歲的錢小姐腦瓜子嗡嗡的,第一個反應不是鬆了口氣,而是羞赧。

一張臉頓時通紅——在大家閨秀看來,女子的腳掌是絕對的禁地,可如今鞋子卻給一個陌生的年輕仙人把持。

這如何是好?

旋即,才升起第二個念頭……爺爺的朋友?

可怎麼會有這樣年輕的“朋友”……錢小姐大腦一片空白。

但許是眼前之人笑容裡的親和力,亦或者獲救的強烈期待,令她卸下警惕,眼睛一亮,然後眼珠斜斜地一個勁往車簾外示意。

“無妨,他聽不到我們的對話。”

季平安笑著說,在他踏入車廂的同時,就已經施展了道門術法,屏蔽了車廂內的動靜。

這會半蹲著,抬起手“啵”的一聲,拔掉了小小姐嘴上的布條與口球,然後將沾染口水的兩隻手指在她身上擦了擦:

“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嗎?”

“呼……”錢小姐嘴巴得到自由,先是大口喘息,然後才搖頭小聲道:

“不……不知道,隻知道是個和尚……”

她結結巴巴,將自己掌握的那點可憐的信息訴說。

見季平安沉思,又忙補充道:

“趕車的和尚說,要……要把我綁去大宅裡,給人生孩子!”

說著,少女眼淚劈裡啪啦往下掉,身為大家閨秀,從小錦衣玉食的掌上明珠,此刻已近乎崩潰。

生孩子……季平安眼神一動,想起了雲林禪院的事情。

他瞳孔逸散青光,視線透過抖動的車簾,落在趕車的托缽教僧人後背上,開啟占星。

腦海中,一幅幅畫麵浮現。

從他如何施展術法,潛藏在賓客中出手往前推,往前推演到一條巷子中,托缽僧人戰戰兢兢朝一道模糊的身影拜下:

“道長請吩咐。”

下一秒,畫麵被強行中斷,導致破碎。

季平安從占星中回神,眉毛微微揚起,以他如今的修為,仍能被強製中斷,隻有兩種可能。

要麼,此事涉及到高位格強者。

要麼,便是“重生者”作祟。

再結合托缽僧人口呼“道長”,以及這反常的綁架舉動,他略作思忖,隱隱有了個猜測。

“咱……咱們快走吧。”錢小姐慌張地拉他衣角,一刻不想多呆。

季平安卻搖頭笑了笑:

“你喜歡看戲嗎?”

“啊?”錢小姐呆呆的看著他。

季平安未作解釋,略一思忖,取出“傳訊符”捏碎。

待符籙化為光點消散,他再屈指一彈,一個障眼法朝前丟去。

“駕……”

車廂外,托缽教僧人一邊趕車,一邊好奇地扭頭往回看,覺得未免太過安靜了。

他抬手掀開車簾,就看到角落裡,錢小姐被堵住嘴巴,捆縛全身,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小娘皮還挺聽話。”

和尚笑了笑,放心地放下車簾,專注駕車。

然而他卻不知道:

障眼法下,車廂內。

已經被鬆綁,認認真真將丟掉的鞋子重新穿好的錢小姐緊張地目睹凶狠和尚放下車簾,仿佛對車內的一切視若無睹,緊張僵硬的身子這才軟下來。

小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生平第二次目睹仙家手段。

她抬起頭,偷偷瞥向季平安,卻看到“爺爺的朋友”盤膝打坐,似乎睡著了。

……

錢塘縣衙。

夜紅翎腰背挺直,氣勢威嚴地坐在後堂等待,身旁的茶水已經涼了,堂外遠遠恭敬站著的那些小吏卻不敢上前更換。

對於這名上官的到來,整個縣衙大為轟動,隻是令夜紅翎失望的是,縣衙內一眾官員竟都不在。

按照留守吏員的說法,是:

下鄉體察民情去了。

畢竟,一群小吏並不清楚餘杭城斬妖司的首座大人,為何孤身駕到,難免腦補。

而無論從哪個角度看,縣令與衙內一群官員組團去參加錢員外的壽宴這種事,都不太容易啟齒。

“這麼久了,還沒回來?人到底去了哪個村子,本官前往相見也並非不可。”夜紅翎等的不耐煩。

一名老吏大驚,忙堆笑阻攔:

“大人稍等,縣尊巡行,哪裡說得準在何處?看時辰,一會就回來了。”

夜紅翎眯眼盯著他,冷笑道:

“你們不會在糊弄本官吧。”

一群吏員後背冷汗沁出,連連擺手,正要解釋。

突然,隻看到夜紅翎臉色微微一變,掌心於麵前攤開,一張符紙緩緩升起,逸散淡黃流光,極為神異奪目。

夜紅翎眼眸一亮,隻丟下一句:

“本官稍後再來。”

便騰身而起,以坐井武夫之修為,禦使輕功踏空而去,隻留下一群小吏目瞪口呆。

……

錢塘國教分部,一座道觀內。

俞漁手持令牌,傲嬌地挺起胸脯,聖女儀態儘顯,俯瞰前方幾名躬身作揖的道士: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即刻起,發動我國教在城內力量,搜尋那作亂僧人,一旦發現,切莫聲張,回稟即可。”

“遵聖女法旨!”本地道士們齊聲稽首。

令聖女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甚至有些想要流淚:

這才是本聖女該有的牌麵啊,一聲令下,國教弟子景從,而不是跟在那可惡的小星官身邊,每次好不容易得到的情報,都是二手的……

俞漁暗暗給自己鼓勁,這次定要搶在季平安前頭。

恰在這時,她懷中折疊起來的隻黃紙符籙自行飛出,在她麵前徐徐旋轉。

“殿下這是……”本城道門修士麵麵相覷。

俞漁表情呆滯,然後突然恨恨地一跺腳,道:

“不關伱們的事!”

話落,腳下陣紋擴散,整個人催動法陣,逃離道觀。

……

……

錢塘城西,某座僻靜的大宅內。

秋風拂過荷葉,蕩開層層漣漪,一隻飛蟲掠過湖麵,卻猛地給荷葉中潛藏的一隻青蛙吞下。

涼亭內,三人坐在一起。

一身縞素長裙,頭上係著白色緞帶的衛夫人端坐桌旁,捏著棋子陷入長考。

這是她與搬山道人今日的第三盤棋,如今廝殺正酣。

穿灰撲撲長袍,眼珠灰褐的搬山老道對方才這一手棋頗為自得,這時候悠然地端起茶杯品茗。

身旁旁觀的采花僧人仍舊披著他的鬥篷,遮住全身。

“道長,已過了晌午,若小僧猜測不錯,那三人隻怕已經抵達錢塘。所以,你到底做出了什麼安排?可否告知?”

搬山道人聞言,嘴角露出笑容:

“大師還是這般急切,也罷。倒也並非什麼妙手,隻是替大師尋個女子,排憂解難罷了。”

采花僧人雙手合十:

“阿彌陀佛,道長誤我甚重。小僧所行之事乃善舉,渡人渡己,非為欲望。來寺廟中求子的,大多並非那些女子有疾,而是其丈夫有疾。然則,又要將錯處都推到那些可憐女子身上,若是生不出,處境堪憂,而貧僧助其一臂之力,豈非是好事一樁?”

衛夫人突然冷笑抬頭:

“若非你還有些用處,隻憑你這厚顏無恥之態,我便送你回西天極樂。”

搬山道人忙打圓場,轉移話題:

“咳咳,不說這個。說來,貧道的計劃並不難猜。試想,那星官若入錢塘城,想要短時間從人海中尋到一僧人,絕不容易,無非是發動城中官府等勢力。而貧道則早暗中以秘法控製了城中數名托缽教僧人,作為幫手與眼線。”

“今日城中首富錢員外壽辰,我安排人前往,將錢家一小姐劫掠送來。而錢家得知有人失蹤,必會報給錢塘縣令知曉,展開尋覓,而這便是我拋出的誘餌。”

采花僧人問道:

“道長的意思是,隻要那星官入城,嘗試聯絡官府,就必然得知綁架之事?從而關注?”

“沒錯,”搬山道人捋著胡須道:

“此事與你並無直接關聯,但既已發生,對方必然會予以關注,而星官最擅長的便是尋覓,卻又推算不到我等的存在。或早或晚,必然追溯而來。”

頓了頓,他語氣不乏得意道:

“而貧道暗中又在錢府與縣衙等地安排人手放哨,一旦那邊有所行動,我便製造動靜、誤導,將那女武夫調走,而剩下二人,隻要進入這座宅邸,便是有來無回。”

這……采花僧人讚歎道:

“好一個引君入甕。可若是那夜紅翎未能被調走呢?一起趕來該如何?”

搬山道人本想否定,說這種情況不會發生。

但為給盟友底氣,還是從懷中取出一張白金符籙,其上以誅殺描繪奇異圖案,古意盎然:

“此乃貧道從一大墓中獲得之寶物,借此,足以將那武夫傳送出城。”

作為風水師,老道士重生歸來,雖戛然一身,但腦海中卻知曉許多寶地,那隻顛倒盤,便是從一處秘地中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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