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人憐香惜玉抱不平,但也不敢太明顯,知道謝商是什麼性子,就半開玩笑地說:“謝商,哪有你這樣欺負女孩子的。”何況人家還是你表妹,雖然不是親的。
她平時幾乎不沾酒,何況是這樣的烈酒,一大口下去,被辣得直咳嗽。
穀易歡抬頭瞅瞅,黑子好像是多一點。誰棋多誰贏?
謝商停下來。
方既盈要是全喝完,估計得進醫院。不知道是因為委屈還是難受,她開始喘,眼淚掉個不停。
他不喜歡方既盈這人,打小就不喜歡。方既盈小時候就喜歡黏著四哥,趕都趕不走,哭又喜歡哭,還老是告狀。
穀易歡全程懵逼。
方既盈倒是沒有不開心,她下得很暢快:“四哥很厲害的。”她看向謝商,目光含羞,“四哥要是走職業,我就混不上飯吃了。”
“我——”
“彆吵。”
沒有再聽的必要,謝商直接走了。
謝商下棋很快,不怎麼停下來思考。反觀方既盈,習慣每一步棋都深思熟慮,下得很謹慎。
她軟著聲叫人,是討饒的意思。
穀易歡扭頭問穀開雲:“四哥要輸了?”
出了大門,一位身穿深紅色禮服的女士追上了謝商的腳步。
不知道。讓他用手機查查。
謝商不喜歡看人哭,覺得煩。
“哥,什麼情況?”
“她跟你說了什麼?說我欺負她?”她不甘心,心裡的怨憤堵得她快要窒息,“你才認識她多久?你就這麼偏袒她?那我呢?你問都不問一句,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
穀易歡坐下,把椅子往前拖拖,拖到謝商旁邊,湊過去看第一手熱鬨。
圍觀的人裡,有人誇了句:“這一手厲害啊。”
穀易歡急,他要急死了。
“四哥……”
謝商不說話,就那樣看著。
謝商也不急。
女士調侃:“美人哭得梨花帶雨都不心軟,謝老板好狠的心。”
謝商是有意為難他這位表妹,嶽少尷尬地收回了手。沒有人再求情,謝商要做的事,誰來都管不了。
溫長齡要是肯告狀就好了,是關慶雨提了一嘴。
謝商沒看她,看了一眼旁邊桌上。
穀易歡抬了抬自己打了石膏的右腿,用眼神交流:給殘障人士讓座。
那瓶酒是剛剛關慶雨開的,關慶雨喜歡烈酒,她被她父親突然叫走了,酒開了,還沒開始喝。
方既盈表情有些委屈:“四哥,我喝不了酒。”
穀易歡還沒查完,嶽少在旁邊得意:“果然還得是職業棋手啊。”
白棋開始反攻。
跑了幾步她喘不上氣,扶著樓梯,看著謝商越走越遠,她情緒崩潰,哭著質問:“是不是溫長齡向你告狀了?”一定是。
在道場學圍棋的時候,一開始被選上的就是謝商,
方既盈有些意猶未儘:“再下一盤吧。”
“周圍都是黑棋的子力,懸咯。”
穀開雲看著不急。
誰厲害?到底誰贏啊?
方既盈手心已經出汗了,她放下手裡的棋子:“我輸了。”
謝商手裡捏著顆棋子,敲了敲棋盤:“喝完。”
連穀易歡都忍不住猜測,方既盈是不是乾了什麼蠢事惹到了四哥,不然四哥不會這麼不饒人。
求而不得,痛不欲生。
方既盈愣了一下,才想起來這局棋有賭注。
謝商現在才問他這位vip客人:“你跟溫長齡有什麼仇怨?”
“你應該查過吧,她的弟弟溫招陽殺過人。”
傅影就是前麵那位要長齡痛不欲生的vip客人哈。
不好意思啊,今天下午因為有事回來晚了,更新也遲到了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