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現在,假死的假死,跑掉的跑掉,最後一根獨苗苗波本還貌似進入了傳說中的叛逆期。
秋澤柊羽有點不爽,他決定在之後下車的時候再次出言警告一下波本,最好讓對方不要天天想著怎麼陰陽怪氣冰爵。
礙事!
想通這些事情後,秋澤柊羽側過頭,把視線放在窗外快速略過的景色上,然後他陷入了自己的思緒。
波本什麼的可以先放一邊,對方這次來應該隻是負責來接應他的。秋澤柊羽做出這樣的判斷是因為——他不認為組織那位先生已經信任波本信任到這種地步。
如果沒猜錯的話,現在他應該就是去見組織boss的吧?
秋澤柊羽在這時候終於有了那麼一點緊迫感。
如果是冰爵,應該用什麼態度麵對組織的那位先生呢?
如果放在沒通關遊戲機的時候遇見這種事情,那秋澤柊羽一定會對此十分頭大。但是在有了「霧都偵探」這一遊戲劇情的幫助下,秋澤柊羽對冰爵和組織那位先生的相處模式算是有了點底。
不過有一點讓秋澤柊羽有些困惑,如果遊戲劇情是真的,那按理來說組織的那位先生不可能會去懷疑冰爵的忠誠度吧?
那個曾經用愛德華假名拐走冰爵的人應該知道冰爵看重什麼,隻要他不主動斬斷他和冰爵的需求關係,冰爵應該是不會背叛他才對。
秋澤柊羽出神地盯著窗外,還沒等他想出什麼可以捋順一切的線索,他就先看到了窗外的熟悉景色。
帝丹小學……?
這路線有點眼熟,波本這是要把他送到哪裡?
最終安室透的車停在了米花町一棟寫字樓下,然後他就滿麵笑容地回過頭看向後座的黑發青年,說道:“我記得這裡有你的安全屋,對嗎?”
秋澤柊羽眯起眼睛。
安全屋在他眼裡分為三類,一類是在還沒有人暴露臥底身份時他們四個人共用的安全屋;一類是可靠同僚的已知安全屋,而且是可以讓他偶爾蹭一兩次的那種……
最後一類就是獨屬於冰爵的安全屋,按理來說除了他和某些特定的人員外應該沒有人知道才對。
安室透居然在私底下又調查冰爵,看來上次的警告他沒有聽進去。
對於安室透屢次挑釁的舉動,秋澤柊羽覺得自己有必要給對方一個警告。
安室透用沉沉的目光盯著下車的黑發青年,直到對方關上車門後他才收回了壓抑著複雜情緒的視線。
“咚咚咚。”
在聽到車窗的敲擊聲後,安室透按捺住自己煩躁的情緒,他輕輕吐出一口氣,然後伸手把駕駛座這邊的車窗搖了下來。
一點也看不出身上帶著傷勢的黑發青年半彎下腰,他撐在車窗框上,用那雙像是凝結火焰一般的赤眸盯著這邊。
“我很高興你對組織這麼赤誠。”冰爵意味深長地道,“下次記得選一個更好的方式來表現你的忠誠……不要對你曾經的上司出言不遜。”
原本依靠在椅背的金發男人側了下頭,他也湊近車窗將手肘搭在窗框處,然後微微仰起頭看向冰爵。
“作為兩次都沒能發現身邊臥底存在的家夥,我想你已經沒有資格居高臨下地俯視我了。”
安室透露出了無辜的微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這些都是和你學習的,冰爵。”
“不能讓人折服,就會被反噬——這一直是你的行為準則。”
“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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