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雁北寒就在懷裡擁吻的時候,都沒現在的刺激大。
「這可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方徹苦著臉,坐在床沿上,看著麵前令自己垂涎三尺的嬌軀,卻隻能不斷歎息。
兩條腿用力將二哥到一邊,用大腿彆住:「你可彆添亂了二哥,這不是咱哥們現在能辦的事兒——...」
急忙開始運功,靜心。
但是—
「不得不說這個冰澈靈台就是太落伍了!」
方徹忍不住罵了一句:「這尼瑪運行一刻鐘,二哥越發鬥誌昂揚了·——”
「沒辦法,也彆靜心了,趕緊開始乾活吧。」
方徹忍著焚身欲火,召喚星靈出來乾活。
果然。
星靈與方徹想的一樣,就在自己掌心待著,哪兒也不去,掌心附在雁北寒丹田上,然後星靈就開始乾活,帶起來一絲星辰果實力量,但是卻停住原地不動。
於是方徹將自己手掌開始順著經脈移動。果然星靈也開始跟著移動,一邊移動一邊乾活。
「不得不說雁北寒就是雁北寒啊,這腦袋瓜子好使。」
方徹歎著氣:「這要是醒著,兩人互動起來,怎麼可能忍得住?這特麼敦倫一百回也未必能通脈完畢哎,果然不愧是上司,人家想的就是深遠周到·—..—.
尤其是那果凍一樣的顫巍巍的——
方徹幾乎一個呼吸看八次。
一邊乾活,一邊過眼癮,一邊渾心起火。
好不容易一條經脈通行完畢,星靈正在神采奕奕,雁北寒依然昏迷不醒,啥也不知道,但是方徹卻已經幾乎虛脫了。
眼淚都流出來了。
「這太折磨人了·—.—.天啊這太折磨人了·—·——·
「這要繼續下去,等到全部完畢,豈不是要活活的爆炸而死?」
但是,沒辦法。
方徹隻能一次又一次的忍著,繼續第二條經脈,第三條———·
整整一下午加一夜時間過去,才完畢六條經脈。
方徹乾脆停手,出去專門搞了一桶冰水拎了進來在旁邊放著。
乾會兒活兒,就將腦袋在裡麵泡一泡,否則,是真的上頭。
足足三天三夜。
方徹終於細致到了極點的將雁北寒體內的星辰果實藥力用星靈完全化開。然後仔仔細細檢查一遍,果然是均勻分布,和自己身體之內一樣了。
趕緊將被子拉過來給雁北寒迅速的蓋上。
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兩眼發直汗流瀆背。
「真不是人乾的活兒!更加不是男人乾的活兒!這三天我二哥的委屈可是大了!」
方徹哀歎著。
身心之疲累,已經達到了極點!
隻感覺兩條腿都在發軟。
「沒這麼折磨人的。」
方總火氣很大。
但是火氣再大都隻能忍著。
雁北寒昏迷,畢雲煙不在。
連個說話發火的人都沒有,總不能過去將畢雲煙打一頓出氣吧?
方總是不會乾那種事的。
休息了一會,將身上的汗水擦乾淨,靈氣清潔一番。
然後看看雁北寒居然還在昏睡中沒有醒來。
方徹獰笑一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衣服一脫,一掀被子鑽了進去,將香滑溫軟的嬌軀抱在懷裡,腦袋往枕頭上一放。
「我真不是占你便宜,真的是太累了.—
沒等歎幾口氣,隻感覺至極的疲累感就升了起來。
兩眼一合就睡了過去。
時間靜靜的過去。
終於,在方徹的鼾聲中,雁北寒悠悠醒來,迷惘的睜開眼晴,然後就第一時間感覺到身子被禁了。
不對,是被抱住了。
微微歪歪頭,正看到方徹熟睡的臉,一臉疲憊憔悴的在打著小呼嚕。
一時間差點笑出聲,隻看這張臉就知道,這家夥這一次是被自己折騰的不輕。
但是這貨居然膽大包天直接睡在自己床上?
摸了摸身上,一絲不掛。
小腹上一隻手,胸口還被一隻手蓋著山丘。
頓時臉一下子就紅了。
「流氓!居然用這種方式報複本魔女!」
雁北寒渾身著火一樣的感覺。
她冰雪聰明,一看現在這形勢,豈能不知道乃是方徹在刻意報複自己。
想要立即起來,擺脫鉗製,但是,看到方徹疲累的樣子,卻又不忍心,心疼得很。
於是強作鎮靜,裝作不知道。
運功查看身體。
果然,那星辰果實,果然已經全都散在全身了,而且,包括任何一個地方,
都是異常的勻稱!
完全融入身體,目前正在與身體深層次的融合之中。
雁北寒一邊運功,一邊臉紅。
頭上,脖子,五官,臉上,胸,肩,腰,背,腹,腿,腳都是很勻稱。
內臟也都很勻稱。
臀部——·.—也很勻稱,這兩腿之間·—··—
嬰
雁北寒捂住了臉。
感覺沒臉見人了。
因為—————也很勻稱。而且,尤其勻稱。
包括胸前,這星辰果實力量的活躍化開融合度,都比其他地方竟然要強一點..
雁北寒捂著臉,感覺著男人抱著自己身體,雁北寒感覺到不能再這麼樣下去了,因為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太敏感了。
但卻不舍得打攪了方徹休息,於是運起神功,身子化作一團煙霧,從方徹懷中無聲無息飄了出去。
然後一縷青煙卷起一整套衣服,悄然出門,到了客廳裡。
趕緊快手快腳穿好衣服。
然後往靠背上一躺,兩手捂住臉。依然能感覺自己渾身在發燒。
胸前臀後,渾身—————似乎依然有一雙大手在不斷遊走。
雁北寒身子顫抖著,臉上紅的如同要滴出血來,感覺自己一點尊嚴也沒有了「太—太羞恥了—··
「臭———臭流氓—」
方徹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大覺。
不得不說這張床都比自己的床舒服,而且,香噴噴的。躺著就有感覺啊。
終於醒來。
依然感覺舒服,不想起床。
然後等到神智完全回歸,才想起來這是在哪。然後才感覺到懷中已經空了。
雁北寒呢?去哪了?
方徹一個激靈。
急忙麻溜起身,收拾一下衣服,開門走出去。
正看到雁北寒在窗邊搖椅上坐著,一身紅衣,從領口能看到雪白內襯,秀發絲絲飄起。
秀美的輪廓,在窗外光影照射下,如同籠罩上了一層聖光。一時間充滿了朦朧感,如同廣寒神女,還在夢中沒有走出來。
隔著一層朦朧的輕紗。
方徹看的癡了。
如此美女.—..—真的是.—..—我的小魔女麼?
聽到門聲,雁北寒白玉一般的俏臉上,難以控製的升上來兩團紅雲。
卻沒有轉頭,隻是輕輕道:「醒了?」
「咳,醒了。我睡了多久?」
「不知,從我起來之後,到現在,兩個時辰吧。」雁北寒看著窗外道。
「竟然這麼久——」
雁北寒緩緩轉過頭,星辰一般的眸子看著方徹的臉,紅著臉,但是眼神在努力的控製平靜:「方總,我的床舒服麼?」
「舒服。」
方徹由衷讚道:「太舒服了。」
雁北寒哼了一聲,紅著臉站了起來,高挑的身材款款走到方徹麵前,看著他的眼睛,低聲道:「.———好看嗎?」
「好看好看!」
「還想再看嗎?」
「想!」
「想得美!」
雁北寒紅著臉大怒,一腳踢在他身上:「沒戲了!」
「阿!?」
「哼!」
雁北寒想了半天還是沒忍住,道:「方總您可真是儘心儘力,這個化開的異常完善啊!」
「敢不儘力。」方徹心虛的撓撓頭。
「有些地方,這星辰果實的力量———·活躍度比其他地方強一點啊———”
雁北寒臉紅如血,一把扭住方徹的腰,狠狠一轉,然後追著一腳一腳的踢:
「臭流氓!老色狼!下流胚子!」
方徹一邊繞圈逃走,卻要保證雁北寒能踢到,一邊雪雪呼痛求饒:「啊我要死了,啊我要疼死了———.雁大人饒命,屬下知錯了———”
最大的便宜已經占了,此刻認個錯有什麼。
方徹心裡很是拎得清。
「德性!」
雁北寒終於放開他,紅著臉道:「昨晚誰讓你上我床了?」
「屬下太累了——.—到後來自己都不知道怎麼睡著了——···神智完全都迷糊了,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方徹可憐兮兮道:「雁大人原諒則個—”大人有大量,雁大人應該不會生氣吧?」
「哼。哼哼哼!」
雁北寒感覺自己除了‘哼」已經不會說彆的了。因為不‘哼」的話,她擔心自己會羞的說不出話來。
然後道:「你休息休息,然後就準備給雲煙通脈吧。」
說到這裡,臉色一變,道:「哼!
突然又有些悶。
想罵人。
卻又不知道罵誰。隻是心裡不舒服,卻又說不出哪裡不舒服。
很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