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北寒目光不善的看著畢雲煙:「我居然給你還漲了輩分?而且還一下子漲了幾百個輩分——雲煙,你這—·進步的有點多啊。”
畢雲煙低眉順眼:「反正不管在哪,都是聽你的,輩分漲不漲的,我也不在乎。」
雁北寒提醒道:「未來,尤其是在封雪辰雪麵前,你要有數!」
畢雲煙也是立即認真起來:「我懂。這風險太大了.—”
酒宴結束。
方徹道:「雁大人,我說的找你單獨彙報那事兒—————·
雁北寒哼了一聲,道:「以後再彙報吧,雲煙咱們走!」
兩女一陣香風,消失的無影無蹤。
期待了一晚上的方總捶胸頓足:「這說話不算話喲—」
回到洞府,開始練功。
正如雁北寒說的,現在這個階段,以提升修為為主。
第二天一早,方總就已經起來了。
現在這個山穀已經成了方家了,作為一家之主的方總自然要扛起來責任來。
現在星辰果實已經化開了,自己也可以心無旁驁的練功了。
方徹操縱劍氣,一路摧枯拉朽,將山穀周圍都打掃一遍。劍氣刀氣,縱橫交錯,既是全力拚命修煉,又是美化自家環境。
方總乾的很是賣力。
東南西北掃蕩一圈,然後逐步往外擴展,用十天時間,差不多擴展到了方圓五百裡。
然後開始收手。
一路不斷地再次開始挖陷阱,找毒草,漫山遍野的來回蹄!
體內積讚的靈藥之力,星辰之力,逐漸化開,在身體中越來越是活躍,
在沒有消耗這些積讚在身體裡的靈力之前,尤其是星辰之力沒有徹底融入修為的時候,方徹是不準備服用新的天材地寶的。
那樣積壓,隻會越來越是讓經脈有累贅。
所以他儘可能的每一刀每一劍,都是將自己全部靈氣,一起爆發出去。
務必讓自己的身體徹底的靈氣乾涸,然後不斷的吸取,從經脈中滲出,周而複始。
在這種全然沒有危險的時候,方徹乾的格外的拚命。
方總自己計算,從清晨到傍晚,自己的修為可以爆發出去三百次左右!
也就是說每一天都最低是三百次從無到有的積累!
再加上晚上的揣摩修煉,不斷地吸取;一天一夜,三百三十次左右的進境。
一劍下去,一個數十丈的陷阱就成了。
方圓五百裡,逐漸的被方總再次打的如同蜂窩煤一般。
越來越是密集。
陷坑越來越是深邃。
畢雲煙看著不解,問雁北寒:「他在乾啥?」
「挖坑唄。」
雁北寒道:「至於乾什麼就不知道了,不過方徹這個人啊,不管乾什麼,都肯定有用!而且這是在咱家附近挖坑,他這是在避免所有的可能有的襲擊吧。」
「所以我們幫忙也跟著做就是!」
雁北寒道。
畢雲煙點頭:「是滴,一家之主做什麼,咱們就跟著做什麼。」
「嗬——·占了便宜的小婊砸!」
雁北寒橫了畢雲煙一眼。
畢雲煙哼了一聲,傲嬌道:「也是本姑娘長得好看,若是換個肥豬,恐怕方總就裝失憶了。」
「這話說的倒是一點都沒錯!他就是這麼一個老流氓!」
雁北寒哈哈大笑。
隨即問道:「這幾天找你沒?’
畢雲煙臉上一紅,道:「我前天陪他出去一起打陷坑了。」
雁北寒了然:「被拉到坑裡去了?」
畢雲煙臉上發燒:「.———.嗯。””
「不要臉的。」
雁北寒心裡不舒服。
但這沒辦法,誰讓她自己不給機會。
倒是畢雲煙現在正是上頭的時候,有時候找個機會親親摸摸能暈半天。
「小寒..—」
畢雲煙紅著臉,低聲提醒道:「現在不能破身,內外還未統一,但是男人這個—”偶爾也要給點甜頭的。一直不給,他雖然不說,但心裡也肯定會有意見的。要是激起來煩躁情緒,那就更不好了,影響以後生活和諧。」
雁北寒恨恨道:「給什麼機會!不給!」
口中說著不給,心中卻在尋思,自己是不是有些太冷漠了?
自從那天之後,這貨努力了好幾次,自己都沒給機會,這連續五六天都不來努力了。
這不行啊。
雁北寒咬著嘴唇想著。
第二日,天還沒亮,方徹就駕馭劍光出來了。
這半月裡進境極為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