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畢雲煙看家,雁北寒出去查了一整圈,方圓五千裡全看了一遍。神識搜了一圈。
確定安全無事沒威脅。
雁北寒轉了一大圈才回來。
她們選地方與莫敢雲東雲玉不同,那倆貨是什麼地方危險選什麼地方,主打一個生死之間來回蹦極;而雁北寒則是截然相反。
“安全。開始打山洞吧。”
雁北寒道。
“三個還是兩個?或者是隻打一個?”
畢雲煙問道。
“三個!”
雁北寒紅著臉道:“給他也打一個!”
畢雲煙撇撇嘴道:“最後幾年他不都是在咱們洞裡輪流睡的?哪回去過了?我過去看了,裡麵發黴長得毛都那麼厚了……再說了,你為了讓他睡得舒服,還專門偷偷做了大被子,以為我不知道?”
雁北寒麵紅如火,按住畢雲煙再次開始打屁股。
一巴掌一巴掌抽的臀部波浪般顫抖,咬牙切齒:“為咱們自己留點臉你能死啊畢雲煙!丟自己人的話少說幾句你能憋死嗎!”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畢雲煙哀哀求饒。
打了一會才放開她,雁北寒黑著臉:“乾活去!三個洞!臥室茶室書房餐廳廚房客廳會廳都要有!這兩天做不完,你就彆睡覺了!”
“廁所呢?”
“畢雲煙你要死了!”
說了讓畢雲煙自己乾活,但雁北寒還是參與進來了。
兩女勤勤懇懇的開始按照最少在這裡住十年建造。
一夜之間,雛形就全部打好了。
然後兩女身上的燎泡,也已經到了可以挑破的地步。
於是換著挑破,感覺著那種直入骨髓的灼熱順著挑破的地方流淌出去,都是鬆口氣。
畢雲煙胳膊上九個,雁北寒六個;不多時,就處理完畢。
看著乾癟下去的肌膚,畢雲煙很是擔心:“這不會留疤吧?”
“不會。”
雁北寒研究了一下自己的傷口,說道:“咱們都吃過瓊霄花,對留疤這種事天然免疫;而靈氣鼓動已經恢複皮肉了,兩天,差不多能結疤,第三天就能生長完畢,到時候會很癢,但是不能將死皮去掉。要等四五天,裡麵完全長好了,死皮完全自然脫離,揭掉就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
畢雲煙放心了,拍著胸口道:“幸虧胸口沒弄上,要不然方總都沒啥玩了。”
“……”
雁北寒徹底無語。反正不留疤你還說這話啥意思?
坐在水潭邊,一邊不斷運功恢複,雁北寒終究還是忍不住好奇。
紅著臉小聲問道:“他那倆特殊的……要求,你倆都給……服從了?答應了?”
畢雲煙忸怩一下,低著頭紅著臉小聲:“……就一個。另一個我沒答應。”
“哪個?”雁北寒問。
“……”畢雲煙張張嘴,咬咬嘴唇,麵如紅霞,眼波如水,羞澀不已。
“!!!”
雁北寒也頓時麵如紅霞,罵道:“小狐媚子,真不要臉你!”
“那咋辦,又不能真的給……”
畢雲煙轉轉眼珠,道:“小寒啊,你現在修為可是追平了外麵了,內外合一,你答應的時間可是到了啊。小魔女若是再逃,可就真說不過去了。”
雁北寒咬著嘴唇,渾身有些發軟,道:“如今都走到這一步,我還真不是不願意,正如你所說,那是咱們自己男人,伺候自己男人當然是可以的,再說早晚都要給,何必要抻著。”
她歎了口氣,道:“但是我在考慮一點,我們出去之後呢?咱倆若不是完璧之身了,出去後紅姨冰姨她們,豈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了?怎麼辦?身子沒了,給誰了?一查,所有人都知道夜魔天天和我們組隊,那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那他還活得成?”
畢雲煙道:“但你彆忘了,在這裡麵可還有七十多年!你難道想要在一切挑明白之後,讓他七十多年都隻能看不能吃?如果時間短些還好,七十年啊,你真能讓他恨上咱倆恨一輩子的。”
畢雲煙咬著嘴唇,道:“你想想吧,七十年能摸能親也能在一起抱著睡,但就是不能來真的……小寒啊,你這不是在談情說愛,你這是想讓他死啊。”
“我也在考慮這個問題啊。”雁北寒也是紅著臉歎氣,都顧不上害羞了。
“再說你可是答應過的。”畢雲煙道。
“我發現你很著急啊。”
雁北寒翻著白眼看著畢雲煙,又是窘迫又是羞臊又是審視:“畢雲煙,你是巴不得往外送吧?”
“當然啊……我這個小妾地位還沒穩固呢。”
畢雲煙哀怨道:“送出去了才算是穩了。我哪像你那麼穩,七十年不吃也是你的,我這個若是七十年不給,這輩子想見個麵都難了。之前也沒啥感情基礎,全靠機緣巧合送到一張床上,我不抓緊時間表現表現怎麼成啊。”
“那你送不就是了,拉著我乾啥?”雁北寒反個白眼道。
畢雲煙理直氣壯的道:“你是大婦,你不送我怎麼送!我要送在你前麵,你樂意啊?”
雁北寒怒道:“那出去後怎麼辦?”
畢雲煙眼神閃爍,咳嗽一聲,吞吞吐吐的道:“小寒,你還記不記得魅魔?”
“啊?”
雁北寒頓時眸子深沉:“天陰鎖魅?”
“對。”
畢雲煙連連咳嗽,道:“魅魔有這麼一門功法,每次運行,都是完璧之身……而她當年就靠著這一門功法,行走江湖,誘騙守護者天才,吸取元陽……”
雁北寒沉思起來。
“但是這一門功法,隻要不配合另一門長鯨訣……單純隻是天陰鎖魅的話,其實就是一個伺候男人的功法,讓男人很舒服……”
畢雲煙紅著臉道:“咱們隻要在出去之前,修煉天陰鎖魅……最後一年時間也就足夠了。出去也看不出來的。而且魅魔被埋在萬靈之森幾千年了……出去之後,誰能想到咱們堂堂兩個大公主能修煉這種專門伺候自己男人的功法呢?”
雁北寒頓時渾身發燒,支支吾吾結結巴巴:“辦法……倒是個辦法。”
“隻是這天陰鎖魅有個難處,在一開始沒有修煉到巔峰大成的時候,時間長了就會失效。所以三五年無論如何也是需要那啥一次……到時候怎麼秘密去找方總就是個問題。”
畢雲煙紅著臉道:“你拿主意吧。”
一下子雁北寒就傻了:“所以出去之後還要時不時的送上門是嗎?”
“所以你拿主意。”畢雲煙道。
“畢雲煙!”
雁北寒羞怒交加:“你可真是我的好閨蜜,就想著怎麼把我送上男人的床是吧。而且還是用這種作踐我的方式?”
“那也是你自己男人!你被自己男人玩玩怎麼了?”畢雲煙毫不示弱。
兩人激烈的討論許久,畢雲煙於是又挨了好幾頓打。
“……那功法,你帶著呢?”雁北寒小聲問道。
“我記著呢。”畢雲煙低眉搭眼,紅著臉羞答答的道:“你也是知道我的……其實我就一直在鑽研以後怎麼伺候自己男人……做人家的女人總要有做人家女人的覺悟……把自己男人伺候舒服了才是我需要做的……”
雁北寒頭痛,支支吾吾道:“你先寫給我……我我……我批判一下……”
“還請大姐好好批判。”
畢雲煙頓時一躍而起,迫不及待:“我這就去給你寫出來,你抓緊時間批判。”
“先乾活!”
雁北寒麵如重棗,幾乎要克製不住的要爆發了!
你這是有多急!
方徹第三天才醒來。
身上的燎泡已經全部都化作深紫色,猙獰恐怖。
那種灼燒感,還依然在,但是比三天前卻輕了九成。
雁北寒和畢雲煙並不在洞中,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很安靜,正好可以考慮一下之前想不通的問題。
“趙影兒,真火神凰……”
方徹凝起眉頭。
“難道真的是凰神傳人?那她接觸我的目的是什麼?”
方徹內心裡早就隱隱有一種猜測:“傾心相愛,危機替死;自身涅槃,周而複始……”
“這次想要擊殺夜魔,其實也是為了給我報仇。”
方徹腦子裡迅速的在思索:“那麼最終會如何?這種涅槃重生,絕不可能這樣一直死下去吧?可以死一百次一千次一萬次?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真的鳳凰也做不到!”
“那麼就必然是有極限的,也就是說修煉到最高境界,或者是死幾次之後再次複生到了某種巔峰境界的時候就不會死了。”
“那麼就可以考慮一件事:真要到了那種時候,這份愛還在嗎?”
“到了那種時候,基本我的作用也就到了儘頭,所以等待我的下場是什麼?”
“如此修煉,總不可能就是修煉到最高境界為了給我做老婆吧?”
方徹嘴角扯出來一絲嘲諷笑意。
他現在可以肯定的是:趙影兒的愛目前來說是真的。但卻不是發自內心,而是某一種特殊原因。
趙影兒現在矢誌不移,不可自拔的愛她自己也是知情的,目前來說,趙影兒為了自己赴湯蹈火,都不在話下,因為她深愛。這一點,確定。
但同樣可以肯定的是,用某種辦法催生的愛,絕對不是最終目的!
這份情愛,其實隻是修煉某種功法的過程與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