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食髓知味,體驗到鸞鳳和鳴的妙處,自然還想再次修煉一番。
然而,這功法隻有在第一次使用時,才會有極佳的效果,後麵再次修煉,效果就大打折扣。
不過,兩人似乎對功法的效果並不在意,人家要的,是修煉的過程!
連續幾天的“修煉”,讓許青童有些吃不消了。饒是他年輕力壯,精力充沛,也承受不了如此高強度的“修煉”。
俗話說,沒有犁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幾天之後,許青童舉起了白旗。
剛開始時,他最想聽到的是“青童,我要!”
到後來,他最怕聽到的是“青童,我還要!”
……
鐘子卿的洞府內,呂文秋和鐘子卿對麵而坐。
“這兩人修煉快一個月了,也不知修煉的效果如何?”鐘子卿一本正經地說道。
“師兄,你有些為老不尊了噢!”
“咳咳!我隻是想知道,他們能不能有所突破!”鐘子卿略顯尷尬地說道。
“師父,弟子青童求見!”
“進來吧!”
許青童聽到師父的話,便與杜思雯並肩走了進來,然後分彆給鐘子卿和呂文秋見了禮。
鐘子卿看了二人一眼,笑眯眯地說道:“不錯呀青童,這近一個月的修煉,你二人竟都有了突破!”
聽到“修煉”二字,許青童和杜思雯臉上一紅,他們二人這段時間,可是沒少“修煉”!
“師父,我和師姐剛剛突破,想出去曆練曆練,錘煉一下心境,為結嬰作準備。”許青童撓了撓頭,說道。
“你們要去哪裡?”呂文秋問道。
“回稟師叔,我們想回並州一趟!”
鐘子卿聽了,陷入了沉思之中。許久,他才徐徐說道:“青童,你們外出曆練,我不反對。不過,並州那邊有可能會出現大麻煩!我怕你們卷入其中,會有危險!”
“並州會出麻煩?什麼麻煩?”許青童詫異地問道。
“我現在也不敢肯定,但我預感,那邊可能會出問題!你們最好不要去那邊!”
許青童猶豫了一下,說道:“師父,若是那邊可能出現危險,弟子更要回去一趟!那邊還有幾個相熟之人,弟子想把他們帶回來!”
鐘子卿想了想,說道:“青童,你若執意要去,需得多作些準備!我估計,那邊可能會出現鬼修!”
“師父,我們之前曾滅掉過一名金丹期鬼修,名叫華無悔,據說是中州之人!”
鐘子卿點了點頭,說道:“華無悔的確是中州之人,三百多年前就修煉到了元嬰期。但他在中州濫殺無辜,被玉音閣納蘭雪所傷,險些丟了性命,後用秘法逃脫,竟是去了並州!”
許青童說道:“師父,那華無悔已被我們除掉,神魂俱滅,怎麼可能還有鬼修?”
“青並二州本是鬼修地盤,每隔五百年就會死灰複燃一次。每次都是五大宗派人,去剿滅鬼修。但在千年前,前往並州的傳送陣被人毀去,中州再無人能去並州了!”鐘子卿繼續說道。
“師父可曾聽說過玉虛子?”許青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