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斷定?
聽到這話,霍光二話不說就站了起來,整理了下身上的襖子。
隨後。
他將聲音壓低,逼格很是到位的回道:“因為,這廁紙生意,就是我做的啊!”
坐在椅子上的蒲天,愣了兩秒。
刹那間。
他想起了第一次見麵時,這小家夥好像是說過要做什麼廁籌生意。
但很快。
蒲天表情就冷了下來,道:“你做的?我看是衛青生產的這廁紙,然後讓你負責的吧?“
“不不不!”霍光連忙解釋道:“跟我舅舅沒關係啊,對了,也跟我兄長沒有關係,這生意就我一個人做的。”
“噢!”
“也不對,應該是三個人,還有宜春侯衛伉。”
跟衛青沒關係?但卻跟他兒子宜春侯有關係?
這話!
蒲天不太相信,但還是問道:“這不才兩個人啊?還有一個呢?”
“你不是人嘛!”霍光頓時脫口而出。
一時間。
蒲天沒有反應過來,重重地一拍桌子,怒道:“你說什麼?”
話落。
那些唱著曲,跳著舞的歌姬們也停了下來。
霍光擺了擺手,讓她們退下後,這才解釋道:“我是說,叔,你是我們廁紙生意的第三人啊。”
“你忘啦?”
“當初我可是從你那騙...啊不,是說服了叔投了本錢進來。”
聽到霍光一頓解釋。
蒲天這時才搞明白,原來兜這麼一大圈,自己就是做這廁紙生意的商人之一。
他還把衛青給罵了一頓。
哎...
想到這裡,他再次跟霍光確認道:“你舅舅衛青,真不知道這廁紙生意?你和宜春侯就沒有跟他透露過?”
“當然沒有,要有的話,就我舅舅那性格,不早跟皇上招了嘛!”霍光聳聳肩。
暗地裡也慶幸,沒將這事告訴舅舅。
不然宮裡知道了,朝廷一插手,他這生意就黃了。
然而。
霍光還沒回過神,這蒲天就對他伸出了手,說道:“你這廁紙生意在長安挺紅火啊,賺了不少錢吧!快點,把我的那份拿來。”
啊哈?
分錢...
霍光拉他來可是薅羊毛的,這金主羊毛還沒薅下來,怎麼可能自己吐錢呢!
當即。
他敞亮地張開雙臂,說道:“沒啦,全投入這酒樓了。叔,今天帶你來這呢,其實就是想讓你再投入點進來。”
“這可是個發財的好機會,你要珍惜啊。”
“叔!”
蒲天看著霍光那一臉奸商嘴臉,不知道為什麼,就想吊起來打他一頓。
它很無語。
前些天,怎麼就會覺得這小子,跟霍驃騎像了?
簡直差遠了好吧!
當即。
蒲天搖搖頭,罵道:“你小子可真不是個東西,不給我分錢,還想繼續騙我的錢?嗬,沒有,毛都沒有。”
不行是麼?
聽到這個回複,霍光也不在意,隻是繼續說道:“不投入錢也行,那換個方式。叔,我想借助你家族勢力,見個人。”
蒲天這時端起茶水,淺淺喝了一口,漫不經心地說道:“見誰啊?”
“當今皇上。”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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