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看著他,失落傷心的樣子,他笑了笑,很隨意的伸出手來揉了揉劉協的頭發。
尚未發育完全的劉協個子很小,根本無法逃脫張峰的魔爪,雖然,他也沒有想逃就是了。
“嗬嗬,如果陛下願意的話,就由我來當那一位身邊之人吧,我會像保護弟弟一樣,保護你,幫助你擊敗敵人的。”
張峰循循善誘,他回過身來,睜開眼瞳,臉上掛著些許名為“得逞”的微笑。
他並未躲閃張峰的摸頭殺,反而是閉起了眼眸,垂下腦袋,用雙手輕輕按住摸在他腦袋上的大手,嘀咕道:
“那就這麼說定了,哥哥~”
嘶......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啊,他是不是被套路了。
張峰抽抽嘴角,心裡有種上當了的感覺。
而且,雖然這家夥隻是個小孩子,但畢竟也是天子啊,他這麼做,要是被人發現了,會被砍頭的吧。
嗬嗬,不過,怎麼會有人發現呢?
反正這裡除了他們二人,均無人影,就連那位公公和貂蟬她們二人也被暫時屏退了。
正當張峰以為不會有人發現之時,他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道洪亮的聲音。
“無禮之徒!對我的女兒出手也就算了,你居然連皇上也不放過,嗚呀呀呀,我今天不殺了你這壞種,我就一頭撞死在柱子上!!!”
王允雖為文人,但他早在黃巾起義時便被拜為了豫州刺史!
甚至征辟了尚爽、孔融等名士擔任他的從事,率領重兵討伐黃巾軍。
這家夥初次領兵打仗,便充分展示了他非同一般的文韜武略。
預先,王允廣泛征求從事和普通官兵的意見,設計了周密的作戰方案;戰鬥過程中,他親自披掛上陣,大顯身手,徹底擊潰豫州一帶的黃巾軍。
所以,他有些許的戰力,張峰也不是不能理解。
他在走入花園,看到張峰那不軌的動作後,上來就要和張峰乾仗。他即刻爆衣,青筋與肌肉一同脹起,胸前的肌肉甚至扭曲成了仁字。
見此,張峰頓時大驚失色,他著實沒想到這小小的地方,居然能看到“仁”胸。
當然,同樣精通論語的張峰並未被他嚇到。
“好啊,你以為我怕你嗎?來啊,打啊!哎呦臥槽,你這老頭怎麼勁這麼大啊!”
“嗚啊!老夫當年打仗的時候,你還吃奶呢,吃我情比金堅七天鎖!!!”
“唔哇!”
激烈的打鬥聲成功引來了一眾圍觀群眾。
就連剛剛被屏退的夏侯淵與貂蟬也一並前來了。
“怎麼了怎麼了?有人行刺嗎?!”
她激動的走過來時,張峰和王允已經扭在了一起。
王允用自己健壯的雙腿鎖死張峰的腰腹,並且以胳膊肘勒住他的脖子,讓其無法呼吸。
而劉協則站在一旁,滿頭黑線地看著鎖在一起的二人。
......
於此同時,在一座浮於水麵之上的亭子裡,有二人正坐於其中,一人站在亭口,默默守著。
亭子裡擺著許多的蠟燭,即便天色已然黯淡,可明媚的火光依然能照亮亭中之人的臉龐。
坐著的兩者皆為男性,站立之人則為女子。
仔細一看,他們中間擺著一個桌子,桌上有一副棋盤,密密麻麻的擺滿了棋子。
左邊的男人手上帶著鐐銬,臉上帶著遮擋上半臉的半截麵具,而右邊的男人則是身著白袍的李儒。
李儒手持黑棋,原本正要落子,可他剛剛準備落棋,耳中卻傳來了一陣聲響。
他微微一笑,坦然落子,說道:
“看來這魚兒......要咬鉤了,不知閣下會如何應對呢。”
“應對?無需應對,軍師大人,你太小看他了,他能斬殺華雄,靠的可不僅僅是運氣,隻管看著便好,你這步棋,恐怕是要落空了。”
頭戴麵具之人嗬嗬一笑,他淡定的拿起棋子,將其流轉在指尖,久久不下。
“哦,這樣啊,那你快落子吧,我可一直等著你,要是再晚些,這棋子恐怕就要脫手了,怕不是要輸了。”
李儒麵帶微笑,十分和善的望著眼前之人。
“落子......不急,棋子定會跟棋子一般聽話,他們隻需要聽從我的調令即可,我會保證勝利,至於安全......那就另說了。”
“哦~他們在你眼中,也隻是棋子嗎?”
“是啊,他們基本無需思考任何事情,隻需要讓我這個執棋者來想勝利之法便可,隻需聽從號令,可不就是棋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