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認為,他們之中有人能戰勝你畢竟,就連我,也隻有三分把握。”
男人侃侃而談,終於是走出了下一步。
他口中雖說著隻有三分把握,但心裡卻像是早已經胸有成竹了一般,同時,臉上還顯露著自信的微笑。
“聽你這麼說,似乎已經是對戰勝儒,成事在胸了?那我也要提醒你一句了,這執棋者,可不是那麼好當的。”
麵對李儒的威脅與警告,男人微微搖頭。
他把目光轉向了守衛在亭子裡的少女,隨後緩緩說道:
“正所謂觀棋不語,雙方對弈之時,如果有他人參與,那就沒意思了,你說是吧,李軍師。”
李儒雙目平靜,聰明如他,當然知曉眼前之人是什麼意思。
他眯起眼睛,看向了守在旁邊的女子的背影。
隨即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不過,聽此一言,儒看出來了,你不常下棋。”
“嗯?這確實是我第一次下棋,你是怎麼知道的?”
“嗬嗬,因為啊,所謂的棋局呢......”
李儒緩緩抽起袖子,輕輕拍拍手。
突然,那女子的身後出現了一位瘦小無比的男子。
他的動作很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擊向了女子的脖頸。
女子隨即還想反抗,但雙方實力差距過大,她隻與對方過了一招,剛拿出一根奇形怪狀的手指,便被一擊命中後頸,昏倒在亭子裡了。
見此,李儒才笑著往下說道:
“棋局啊,在對弈的一開始,勝負就已經定了。”
他緩緩從裝有棋子的盒子中夾出一顆棋子,右手抬至半空,在空中劃出一道淩厲的曲線來,以凶橫的姿態將棋子壓在了棋盤之上。
“你下第一步的時候,我已然把你將死了。”李儒自信地說道。
誰知,端坐於對麵的男人並未被李儒的氣勢所嚇到。
他動動戴著鐵鏈的手腕,低下頭,瘋一般的笑出了聲。
“嗬嗬,嗬嗬嗬。”
李儒不解,隻抬手問到:“閣下何故發笑?”
“我笑啊,總有人喜歡在半場勝利的時候開香檳。”
“開香檳?”
“我的意思是,鹿死誰手,還尚未可知!”
另一邊,張峰好不容易擺脫了王允的“情比金堅七天鎖”,之後,劉協也為他解釋了一番。
至於其他人信不信,那就不是張峰要管的了。
劉協稍作停留便急忙從後門離開。
而張峰等人也進入了各自的房間,休息了起來。
就這樣,迷蒙的夜晚匆匆而過。
第二天,王允讓貂蟬帶著張峰前往了一處宅子。
據說,是有人在等張峰。
王允並沒有向張峰說,要見的人是誰,張峰也懶得多問。
主要是......他知道問了也是白問。
經過幾番周折,二人終於是來到所謂的宅院前方。
推開門,他發現有二人正在喝茶閒聊。
此二人一男一女。
那女人,張峰認識是不久前才見過的張遼......
至於那男人是誰,張峰便不得而知了。
見有人推門進來,張遼收起笑容,把視線轉移到張峰的身上,那男子則一動不動的繼續喝茶。
“沒想到啊,居然是你。”
張遼美目一沉,感慨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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