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並非弱者,在西涼稱霸了數十年的她,常年廝殺於邊關。
張峰固然知道這一點,但是,他還是低估了她的實力。
在二鬼臨身的狀態下,張峰以極快的速度衝向董卓。
手中的龍淵槍閃爍著寒芒,槍尖刺破空氣,直指目標的喉嚨。
“嗬。”
然,董卓隻是輕輕一笑,手中的鯊齒刀就宛如巨石一般,朝著張峰砸來。
這一擊之下,張峰竟然隻能被迫收槍防守。
張峰架槍擋住了她手中的兵器,卻仍然退後了數米才成功卸去了壓在槍上的力道。
我靠......她是人嗎?
怎麼這裡是個人都是變態啊,這怎麼打?
“退場的,並不一定是我呢。”董卓莞爾一笑,她看也沒看,抬手格擋住襲向她脖頸的骨刃。
“嘖。”李子通一擊不成,立即後退,沒有任何想要與她糾纏的意思。
董卓瞥了一眼一旁的空氣,隨後看著被擊退的張峰,橫刀直立。
這家夥,強的可怕。
......
“快!快殺了她!主公有危險!”
於牛輔的命令下,數百飛熊軍對夏侯淵以及她身後的士卒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夏侯淵的身影立在門前,無論有多少敵人進入她的身前,都會淪為屍體。
但即便如此,隨著時間的推移,夏侯淵身邊的屍體越來越多,她身上的傷口也在增加著。
飛熊軍手中的巨錘每一擊都帶有雷霆之力,她隻得不停的在無數黑影的襲擊下騰挪躲閃。
凶猛的兵器不斷在她的身上劃過,在雪白的軀體上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痕跡。
牛輔看到這個局勢,大喜過望。
“很好,就這樣,她快要堅持......”
他的話並未說完,遠處便傳來了“砰砰”兩聲。
一道赤紅色的身影手持一把豔麗的手槍正朝著他襲來。
而靠近夏侯淵的那兩名飛熊軍,本就被打爛了盔甲,兩聲槍響過後,它們的脖頸處瞬間出現了兩道彈孔。
那兩名飛熊軍的喉嚨處噴湧出兩股血柱,血液淋在了夏侯淵的身上,將她的肌膚染成了一片血色。
兩名士兵轟然倒下,而夏侯淵則直起身子,身後在自己布滿了鮮血與汗水的俏臉上擦了擦。
雖然她的身上已經傷痕累累,但她依舊用一股堅定的目光望著下方的敵人。
唰——!
一陣風吹過。
那到赤紅色的倩影成功來到夏侯淵的身邊她正是田悅。
她全身上下被一件血紅色的嫁衣包裹著,皮膚呈現出了病態的白。
她的左手指甲長有將近半米,右手則握緊著一把刻有玫瑰的手槍。
近距離觀察下,可以看到,她的身上在不斷地滴血。
而她身上的衣服則會不停地吃掉她滴落的血液。
兩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
“再來。”得到助力的夏侯淵手持戰刀,對牛輔冷聲說道。
“......”
這下,即便勇猛如牛輔,也對眼前的羅刹,產生了動搖。
光一個人就夠他受得了,結果又來一個不知底細的女子。
“繼續,繼續進攻,不要給她們喘息的機會!”
得到命令後,飛熊軍嘶吼著繼續進攻,可有了另一人的幫助,儘管有人能在夏侯淵的身上留下傷口,但卻也僅此而已,根本無法對她產生進一步的傷害。
“為什麼,為什麼!她明明受了傷,可卻沒有一絲疲憊的意思,甚至還在逐漸變強。還有那個紅衣服的女人,她手中拿著的那鬼玩意,殺傷力居然如此之強,幾擊便能穿透飛熊軍的盔甲!”
牛輔雙眼一凝。
他知道,自己要是再不上,就要出事了。
他找準機會,拔刀加入戰局。
他的目標是夏侯淵,對他來說,一旁的紅衣女子雖然也有些棘手,但卻沒有夏侯淵那麼強大。
隻要解決了夏侯淵,他便能輕而易舉地衝垮眼前的陣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