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輔的速度並不慢,他一上來便施展出了全力,鐵砂似的特殊物質環繞在他的足部,讓他整個人的爆發力強勁了幾分。
大刀斬向夏侯淵的脖頸,在刀刃即將斬下夏侯淵的頭顱時,他隻覺得眼前一花,來不及多想的他急忙撤回攻擊擋在了視線前方。
鏘——!
一聲脆響,牛輔隻覺得刀身承受了沉重的一擊,隨後便撞向了自己的胸口。
一擊之下,他倒退出三米,胸口沉悶的同時,吐出了一口鮮血。
“噗!”
牛輔抬頭望向夏侯淵,卻見她正睜著雙眸,用凶橫而冰冷的眼神,瞪著他。
光是她的那道目光,就已經讓牛輔如墜冰窟了。
她竟然,選擇了進攻?
她真的就不怕死嗎?
真是個瘋子。
若不是他剛才在千鈞一發之際收回了武器,那柄戰刀怕不是已經將他的肩膀劈開了。
到那時,他就算能殺死對方,估計也會落得個殘廢的下場。
好險!
想到這裡,牛輔流下了豆大的冷汗,這個女子真是變態。
原本夏侯淵是想乘勝追擊的,她知道,隻要殺了牛輔這個飛熊軍的指揮官,這些沒有腦子的士兵威脅性就沒那麼大了。
然而,卻因為周圍的飛熊軍相護,沒有得手。
隻不過,某位飛熊軍為保護長官,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牛輔被救下之後,他立刻下令讓飛熊軍後退開外,重整旗鼓。
看到飛熊軍退去,夏侯淵和田悅在心中稍稍鬆了口氣。
她們其實並沒有表麵上看上去這麼輕鬆。
飛熊軍是董卓軍中最精銳的步軍,在它們的猛烈進攻下,夏侯淵已經疲憊不堪了。
剛剛上場的田悅隻和他們交手了幾個回合,肩膀上就多出了一道傷害被巨錘邊緣的鋒利倒刺劃傷出的痕跡。
然而,夏侯淵身後的士卒,卻因為夏侯淵的活躍士氣高漲。
雖然人數已經銳減到三分之一了,但他們卻沒有絲毫的膽怯。
“呼......”
夏侯淵暗自長呼了一口氣,此時,她身上鮮血不光是敵人的,還有很多是皮膚被劃傷流出來的。
這些傷口都不是很大,但耐不住積少成多。
再加上她以一人之力,分擔了大部分的壓力,也導致了她現在的體力損失過重,拿著戰刀的手也在微微顫抖。
畢竟,她最擅長的是弓箭,而不是近戰......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有絲毫的鬆懈,要不然,原本堪堪穩住的戰線怕不是會在頃刻間被攻破。
她身上的衣服也因為戰鬥而多出破裂,露出了潔白如雪的肌膚,與其他沾滿血液的部位形成了鮮明的比對。
田悅瞄了一眼身上到處都是傷痕的夏侯淵,隨後她稍稍往前站了一步,鋒利的指甲攔在胸前,說道:“我幫你多分擔點壓力。”
聽到田悅的聲音後,正在戰鬥中的張峰無可避免的愣了一下。
“居然還有心情分神!”
轟!
張峰抬槍橫檔,抵擋住了董卓劈向他的鯊齒刀。
腳下的地板因承受不住壓力而破裂,張峰不由得感受到了心悸。
又是一刀,張峰繼續防守。
同時董卓的身上突然鑽出一跟類似於觸手一般的生物,猛地拍向了身側。
剛靠近一些的李子通被直接拍飛,他雖然沒有現身,但從那被撞出裂痕的大殿柱子就能知道他承受了多大的威力。
兵器相抵的聲音傳入張峰的耳中,他現在已經顧不得管李子通的傷勢了。
鯊齒刀上傳來的力量在逐漸加重,鋸齒狀的刀刃稍稍沒入了張峰的肩膀,流露出了一絲絲的鮮血。
“嗯?!”董卓嗅嗅鼻子,將注意力轉移到張峰的肩膀上,眼睛裡露出了渴望的神色。
這種欲望,就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
“呼......”張峰喘息著,他隻感覺自己的身體在逐漸失去力氣。
強如他竟然無力架開董卓的刀刃。
無奈,他隻能控製黑霧在背後再生出一隻手來,拿起弑殺者的斧頭,朝著董卓的腦袋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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