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
可能性小,也不是沒可能。
太監在過了剛剛驚恐的情緒過後,恢複了正常。
他不知道對麵是誰。
但是看皇帝的狀態,這個人一定很特殊。
而且他看自己的眼神像在看獵物。
為什麼?
自己理應沒有招惹他才對。
齊光見兩人都不說話,歪著腦袋,露出了孩童般純真的笑容:“父皇,不如單獨一敘?”
皇帝遲疑了下,看著這張酷似前皇後的臉,點了點頭。
.
三天後。
夜深。
在秉均裡,主屋坐著兩個人。
其他人早就休息了。
隻有阿輝和陳飛白麵對麵坐著。
這三天,陳飛白沒有找過阿輝。
倒是德祐來找過他幾回。
他的眸子有些哀傷,又有些期望,他的聲音帶著淡淡的顫抖:“柳大,你告訴我,那天令狐公子嘴中喊的人是不是你?”
阿輝沒有回答。
有些事情說了,不如不說。
他現在還能有個念想,沒必要拆穿了。
活在美麗的幻想之中並沒有什麼不好。
所以阿輝維持住自己一慣的冷漠:“不清楚。”
“你是真的不清楚嗎?”德祐的聲音帶上了幾分祈求。
阿輝無動於衷,佯裝想了一下,眉頭微微皺起:“我是真的不清楚。”
說完,就準備走。
這畢竟是原主最好的朋友,他不願撒太多慌。
他出去沒幾步。
德祐又喊住了他。
阿輝停下等了一會,德祐也沒說話。
於是他轉過身來,看向德祐。
德祐似乎想問什麼,嘴巴動了動,但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你……最近還好嗎?”
阿輝點點頭:“挺好的。”
給了德祐一個燦爛的笑容。
德祐也跟著笑了:“那就好,那就好。”
時間回到現在。
阿輝看著陳飛白有些失神。
三天時間,和楚月商議了無數次,才做出了這個決定。
這個決定,將直接影響最終的副本完成。
可是綜合考慮後,也找不到比這更合適的方式了。
燭光搖曳,阿輝看著陳飛白,陡然笑了一下。
陳飛白毫不著急,他像個溫潤君子一樣坐在對麵,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焦急。
耐心的,溫柔的,平靜的。
阿輝想了想,下定了決心。
他開始緩緩地說起自己的故事。
駱駝祥子+活著。
稿子是改過幾次的。
然後再增添了一些來到這個世界的無奈。
最後歌頌了一下黨和祖國。
陳飛白的臉上沒有任何驚慌失措。
他很平靜,就像早就知道此事。
他想了一會,緩緩道:“你希望我幫你什麼?”
阿輝笑道:“陳家和皇家的關係表麵要好,實則僵硬。”
“在皇帝心中,你們就算他的一根刺,但陳家何其無辜?保衛江山,在戰場上拋頭顱灑熱血,在朝堂上,維護皇帝教他帝王之術。”
“陳家付出了一切,卻眼看岌岌可危。”
沉默了片刻,陳飛白像是毫不意外地反問:
“你想讓我反了他?”
ps:本來今天還得去醫院的,一覺睡醒,樓封了,享受了人生第一次上門核酸……
剛剛送了物資,可惜我不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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