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淵那句‘留步’,魂玨笑了笑,故作狐疑的,道:“琅…琊仙王,還有事?”
這話一出。
‘林家’的眾人,都有些岔憤。
有沒有事你不知道?站在林驍身旁的老者,‘哼’了一聲,眼神不善的,道:“這混賬,明知故問!”
“該殺。”另一人道。
“太…狂了,竟然敢在家主麵前擺譜,這個三品小仙門的宗主,到底有什麼底氣,敢跟我們林家作對?”一個年紀看上去,跟林驍差不多的中年男人,皺了皺眉頭,眼神詫異的望著魂玨,很費解,在長安城,三品以上的宗門,多如牛毛。
二品才是分水嶺。
就像外地商賈說的,長安城什麼都不多,仙門最多,隨便一塊牌匾落下來,都能砸死好幾個仙門弟子,在中年男人看來,若是一、二品的仙門就算了,起碼明麵上還有幾個半聖強者坐鎮,煉魂宗?名氣在‘三品’仙門中都算不上拔尖。
這樣的宗門,也敢挑釁林家?
不光他,其餘的年輕族人,也是一臉不解的望著那幾個族老,匪夷所思。
滿肚子的疑惑。
是‘煉魂宗’飄了…
還是林家提不動刀了,隨便一個人,都敢站在他們頭上拉屎撒尿了?
“底氣麼?”一個族老,想了想才緩緩開口,道:“彆看煉魂宗崛起沒幾年,這個姓‘魂’的宗主,年輕時,也算是長安城為數不多的絕世妖孽之一,據傳聞,他不僅撿到了荒古重寶的--海經,甚至還得到了一份完整傳承。”
“至於是誰留下的,無從得知。”
“或許這就是他的底氣吧。”族老冷笑了兩聲,有些眼紅,還夾雜著幾分不岔,目光森冷的望著不遠處的魂玨,他鼎盛時,‘煉魂宗’都還隻是不入流的小宗門。
這個宗主,估計還在玩尿和泥。
而現在,對方已經可以跟‘半聖’巔峰的《地書》一較長短了,可他還在初期境徘徊,這讓他如何能夠甘心?倘若‘荒古’的寶物跟傳承是自己撿到的,哪還有這個晚輩的事?
這也是他不岔的原因。
“妖孽又如何?”林驍‘哼’了一聲,臉色陰沉的望著魂玨,戾氣驟凝,手中的仿製開天斧也被他緊攥得‘啪’、‘啪’直響,沒顧及對方是什麼宗不宗主,齜著牙眼神泛冷的譏笑,道:“我們林家,又不是沒宰過妖孽。”
聽到這些議論聲。
魂玨笑了笑,也不在意,隻是深深的望了林驍一眼,意味深長,‘林家’的滾刀肉嘛,沒見過,也聽說過了,他篤信,這廝就算是琅琊仙王的親生兒子,也遲早會被人打死,不為彆的,就憑他那張招人恨的嘴。
一看就是短命的樣子。
跟一個短命鬼,計較那麼多做什麼?
而林淵,也沒有阻止族人議論,隻是磕了磕眼皮,望向不遠處的魂玨淡淡的,道:“你就不怕,等他成長起來之後,第一個去找煉魂宗算賬?”
“據本王所知,這…個姓葉的小畜生,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睚眥必報就算了,心腸還黑,手段更是厲害得驚人,在混沌界,光是死在他手上的妖孽少主,就有上百個之多。”
林淵頓了頓之後,才繼續,道:“我孫兒跟他,不過是一點口角之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