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他當場斬殺在登仙船上。”
“口角之爭,都可以殺人,你們煉魂宗,無故闖入侯府不說,還對這位新晉的侯爺喊打喊殺,甚至將府邸弄得一片狼藉…”林淵笑了笑,望著魂玨眼神戲謔的,道:“當著數百人的麵,丟了麵子,這仇也不小了啊,‘魂宗主’願意化乾戈為玉帛,息事寧人,就是不知道我們的戍邊侯願意不願意了。”
魂玨的眉頭也微蹙起來,眼神變幻了片刻,才緩緩開口,道:“琅琊仙王,你有點危言聳聽了吧,我們煉魂宗跟他的仇,再大也大不過‘林家’的殺孫之仇吧,即便他要找麻煩,想來也會先找到林家,而不是我們煉魂宗。”
“這種事,誰又說得準…”林淵搖了搖頭,平靜的,道:“或許他喜歡先挑軟的柿子捏,那也不一定嘛,這也是常情,畢竟,沒幾個人會一上來就選最麻煩的吧,魂宗主覺得呢?”
誰是軟柿子。
煉魂宗?
魂玨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儘管心裡不舒服,他也不得不承認,在‘林家’這種龐然大物麵前,崛起時間還不到百年的煉魂宗,的確要差上很多倍,無從反駁,底蘊這種東西,需要時間來積累,沒有哪一個頂級的勢力可以做到一蹴而就的。
身具大氣運的,隻是少數。
在煉魂宗,又不是人人都是他,撿了海經不說,還無意中得到了一份完整傳承,他可以一日千裡,帶著宗門崛起,而其他人就需要日以繼夜的慢慢修煉了。
“琅…琊仙王想怎麼樣,直說吧。”魂玨冷著臉,麵無表情的望著他道。
“林家,煉魂宗,一起聯手,將這個禍害,斬…草…除…根,省得他變成心腹大患,本王都後悔,在他走下登仙船的那一刻,沒有拚儘全力將此撩扼殺在搖籃之中。”林淵怨毒的道。
“怎麼個聯法。”魂玨點了點頭,沒有拒絕林淵說的提議,能夠走到今天這地步,不管是他還是林淵,都不是心慈手軟之輩,太善良的人也活不到今天了,在長安城,他們見過太對,名不見經傳的螻蟻,最後逆襲殺了仇人的荒誕事情。
自信…
給你三十年,儘管來找我報仇。
開玩笑,這特麼都是腦殘編劇的套路,像林淵、魂玨這種人,隻堅信一點,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即便是百萬分之一的可能,都要徹底扼殺在搖籃中。
這才能睡個安穩覺。
“《地書》,交給本王對付。”林淵也不多想,直接,道:“至於那個小畜生,還有‘混沌界’的兩頭妖畜,由你負責,殺他就得儘快,省得人皇又站出來和稀泥。”
這樣的分配。
魂玨也沒意見。
隻不過,在聽到‘人皇’兩個字的時候,他的眉頭也緊蹙起來,望向林淵,凝聲問,道:“這個小畜生,跟皇城的那位,究…竟是什麼關係?”
“難不成,是他的私生……”
一個‘子’字,魂玨沒敢說完,緊盯著林淵,即便是到了今天這樣的修為,還有海經在手,他也不敢在人皇的麵前有半點造次,畢竟,那位太強了。
讓人膽寒。
然而,那位‘人皇’最強的地方,不是實力有多恐怖,而是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是什麼境界。
越神秘,就越可怕。
這一點亙古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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