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說了嗎?阮家那位又沒有進階成功,怕不是要走火入魔了。”
“真的?你說她究竟是圖什麼,慢慢來不好嗎?有這麼一個爹爹,即便慢一些,修煉到金丹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你覺得是板上釘釘,有些人可不覺得,他們的誌向大著呢……”
今麥坐在屋內,依稀聽到了外麵的討論聲。
“咱們覺得金丹已經是挺好的了,人家誌不在此,而是想把那位踩在腳下呢。”
“那位?”
說話聲似乎有一瞬間的凝滯,不可思議道。
“那位不足20就成就金丹,和她比,豈不是瘋了不成?”
“這兩人牽扯頗深,如今那位都金丹了,她才是一個築基中期,能不著急嗎?”
“嘖,不自量力。”
另一個人沒有回話,大概也是覺得不自量力了。
今麥趴在門上,他是凡人之身,並不像修仙者那樣耳聰目明,隻能依稀聽到阮家和金丹等字眼。
心頭一緊。
阮家那位,難不成是頂替了恩人身份的那個?
她已經要金丹了嗎?
正想著,門突然打開,今麥一個踉蹌差點倒在地上。
“多謝多謝!”
那人收回了手,彬彬有禮的彎了彎腰,一派仙門弟子的氣象。
“敢問,這位就是今道友了?”
“不不不,我不是什麼道友,隻不過沒有靈根的凡人而已。”
今麥苦笑一聲,凡是到了修仙界的人,誰不羨慕修仙者的神通廣大,也想過要學習長生不老之術,隻不過上天並未眷顧他,索性他的心態還好。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原來你就是今小兄弟,怪不得薑道友那麼說呢,果真長得一表人才,小兄弟走吧,薑道友托我來接你,有要事要講。”
“薑汾叫你來接我的?”
那人點了點頭,然後看著他忽然笑了笑。
“薑道友說過今小兄弟是個謹慎之輩,特地讓我帶了信物過來,請看。”
在他手上拿著的,是一把青色的長劍,和薑汾手上卻邪乍一看長得一模一樣。
不是修行者,之前又一直被賭場困住出不了門,今麥哪裡知道本命法寶這東西是不能隨便交於外人的。
一看這確實是薑汾腰間經常佩戴著的那把劍,心裡已經信了兩分。
“薑道友說了,找你有關於阮家的要事要講。”
阮家?
今麥認真起來。
……
“汾兒,汾兒不好了,今麥不見了!”
薑汾彼時正在研究小狼崽子的尾巴,聽到這聲音立馬抬起了頭。
“不見了?”
金子心氣喘籲籲的,“你不讓我和墨清若留意他嗎,我想著他是個凡人,怎麼著都是要吃飯的,好心送了一碗飯過去,結果發現人不見了,我去的時候茶水還是熱的,應該剛走了不久。”
可金子心在周圍都找遍了,愣是沒有看到那凡人的消息。
“今麥性子謹慎,我讓他不要隨便出門,他不會出去亂逛的。”
“那怎麼辦,難道是被誰抓起來了?”
薑汾突然抬起眼睛,眼眸暗沉。
“我知道要在哪找了。”
……
阮府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