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哥,你不要走吧,你走了,我們心裡沒底。”
“好,我就留下來,現在要抓緊時間,趕快展開工作。第一步就是找你身邊的人,特彆是那種早就對姚誌勇不滿的,受了姚誌勇欺負的,還有想以後生活過得更好的人去做工作,我們就去把他們團結起來,一起乾大事。。”
年輕人們非常興奮。他們商量著下一步在大興場找誰開展工作最合適。
一會兒就列出了一大堆名單。這些人經過篩選,選出一部分人,落實人去聯絡他們,去做他們的工作。
會議一直開到下半夜才結束。
第二天一早,兩個舅子一大早就跑了出去。胡二妹和媽媽在做下午的壽席。
早上,胡有餘終於吃上了,他想念己久的臊子麵。
在一起吃麵的,還有老實巴交的大哥一家。
"文才,我們這邊是沒辦法了,你要是好的話,以後多接濟一下你大哥和兩個兄弟。"
"爸,我能接濟他的一時。能接濟起他一世嗎?實際上這種日子以後你們也可以過的。"
"我曉得你要說啥子。你兩個弟娃兒。昨天在跑些啥子?我也曉得一點。我也曉得你們是對的。我就是心慌的很。"
"爸,英子今年八歲了,他們的學校已建好,回去不久就要去上學了,小泥鰍和英子差不多一樣大。他也應該去上學。"
小泥鰍是大哥的兒子。
"我曉得做這種事危險,很可能把命耍脫。但為了娃娃今後不再挨餓。有書讀,不管咋子。我都覺得值了。"
"爸,我想在這裡多留幾天。今天吃完酒以後,就說你身體不舒服。給我留下找到借口。
姚誌勇的門道深得,我們要特彆的小心。"
當天壽宴,菜品雖說簡單,但畢竟見葷,而且又有酒,吸引了胡家的親朋鄰裡們。
親朋鄰友們發現,外村的人也來了不少。不過一來給老人家問個好就鑽進了。裡麵的屋子他們不知道在談什麼。
當天胡有餘很高興,可是樂極生悲,喝酒腳下打滑,頭磕在門框上。磕了老大一條口子流了好多血。人也暈了過去。隻好弄到郎中那裡進行包紮。
女婿日文才不好離開,隻好留在大興照顧老丈人。
……
雅安城,青衣江上,有幾隻船正在擺度,有部隊正在過江。
沿江邊有許多著碩大的黃桷樹。正是納涼的好去處。此刻黃角樹下幾張桌子。幾個脫去上衣,光著膀子的中年人正在喝茶。
"已經過了多少船了?還有那麼多人。是藏區有難還是夷人又叛亂了?要不和仁義軍又乾起來了?"說話的叫王元普是雅安城區的舵把子。
"哪個曉得?不過你看這些兵有點意思。一看就是能打的。"說話的就是雅安大興場的舵把子姚誌勇。
"該不會去打羅方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