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曉得呢?很有可能哦。"
"羅方舟聯係過你們沒有?"
沒有,這事真奇怪了,按說羅方舟會來找們們的。
我就沒搞懂他一會兒是南方軍,一會兒又是抗捐軍,有人說是仁義社的,還有的時候是張麻子的士匪,反正我已經被弄糊塗了。
我聽說他回來了,我吃了一驚。難道他就不怕官府拿他他以前都不怕,現在更不怕了。以前他在暗處下手,現在是明火執杖與朝廷對著乾嘛?
哦,那我知道了。這些兵本來就是為了對付他的。我都不知道怎麼說,按說以前我們幫他也不少。但是現在他在南郊搞的那些分日分地,這不是拿我們開刀嗎?以我看啊,姚兄你的大興要注意。他們和你接壤。不說打你。那些刁民。一看見那裡分日分地。眼紅,很可能就照著他們那樣乾。你們的對岩、紫石,八步也要注意。我總感覺這樣會弄受不了。
我想可能是南方軍乾的。剛開始分日分地,是南方軍乾的。現在又把羅方舟派了回來。
你看那些部隊真的打起來羅方舟的人肯定打不贏。大家還是做好準備。無房租,畢竟關照我們也多。
雅安縣前街,知府衙門。
知府知縣與剛渡過河的先鋒營營長呂向高相見。
呂向高是新軍15師的精銳。西川有15、16、17三個師的番號。以前連一個師都沒招齊過。這次花費了大量的心血。大量的金錢。總算把這個事整訓完成。
這個師已經過實戰。戰績非常不錯。現在正是心氣兒最高的時候。
他們知道前麵新軍失敗的故事。對當前的敵人並不掉以輕心。
什麼抗捐軍,就是仁義軍。還說不滲透。換個名字就來了。這可是最難纏的對手。
“呂將軍,你有何打算?”知府問。
“回大人,羅匪狡猾奸詐,南郊地勢複雜,匪地形熟悉,我們前去進剿,看似主動,實則被動,不利因素太多。所以我是這樣想的。我們不去進剿,隻需要占領城南的張家山。扼守住周公河水道,他的木材竹子無法外運,他就會主動上來找我們一戰。那時我們就主動了。”
知府和知縣聽了都暗暗點頭,這才是正確的戰術。
張家山位於雅安東城門外六七百米處,是東門外的一個製高點。山雖不是很高,卻把身後的周公河護在身後,同時也能封鎖雅安東門。
"可是現在他們已經先占領了張家山。今天你們過來,一定會引起他們的警覺。張家鄉的防衛一定會增強。
不要緊,我們哪天進攻他們不知道,等他們稍微疲倦的時候才下手。而且這山那麼大。突破的地點很多。想防是防不住的,我再派出偵察隊去偵察地形。
知府見呂向高非常謹慎,很有才華,再加上有五百多名訓練有素的士兵,他的心放了下來。
……
姚誌勇一回到大興,想起其他哥幾個的提醒,就向手下打聽。這段時間這場裡麵有沒有陌生人?他們都在做什麼?
"沒啥陌生人啊!來是來個幾個,有兩個是來收茶的,收了茶往下遊去了,有一個貨郎來過,還有遊方郎中,另外有個人來看了王昌福,是孔坪的人,好久走的不曉得,還有江灣村胡有餘五十大壽辦宴席,喝了酒把頭摔到了。辦酒的錢他女婿出的,他女婿是南郊坪石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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