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雲淵麵色平靜如水,微俯下身,語氣冰涼,“字麵意思,沒聽懂嗎?”
“慕雲淵,你搞清楚,當初的事我也是受害者。誰願意不清不白的就跟一個陌生人發生關係?”
慕雲淵一計眼刀向她掃來,鬱然直接無視,她心中有氣,他還要跟她搶小魚兒?
憑什麼?
“我和小魚兒在謝家受人冷落,臨了小魚兒還要被人罵野種,你倒好,當初恨不得把我殺了吧?現在倒是裝作一副受害者的模樣,你算什麼男人?”
慕雲淵擰眉黑著臉,沒有反駁。
鬱然勾起唇,唇角一抹譏諷,“你連她的娘親都要殺,有什麼臉麵麵對她?
你若當真是她的爹爹,這些年給過她什麼?她受委屈的時候,你在哪裡?麵對她的時候,你不覺得愧疚嗎?”
慕雲淵心中一陣酸澀,是心疼也是愧疚。
可她怎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不是不承認那晚的人是她嗎?
他微眯了眼,眼神銳利,“你肯承認了?那晚的人就是你。”
鬱然眨眨眼,他不也是一口咬定那晚的人是她嗎?
這是一把糊塗賬,若想知道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恐怕得問一問鬱夫人了。
但那也是等她找到鬱夫人再說,眼下她是不會答應慕雲淵把小魚兒留在山莊的。
“就算你是攝政王,位高權重,手握天下萬民的生殺大權,我也不會讓你搶走小魚兒!”
慕雲淵麵無表情,沒得商量,“由不得你。”
“你!你混蛋!”鬱然急得抬腳就去踢慕雲淵的小腿。
被慕雲淵勾腿纏住,黑眸深深看不出任何情緒,“我已經讓慕風去請鬱夫人,到時候一切真相大白,看鬱家要如何收場。”
鬱然心中警惕,他什麼意思?
“你想對鬱家做什麼?”
慕雲淵冷哼一聲,淡聲道:“那要看最後的真相是什麼了。”
鬱然到底是鬱家人,也許是這具身體對鬱家的感情,她突然擔心,若真相對鬱家不利,他要怎麼對付鬱家?
可那也不是她能阻止得了的了,隻希望鬱家真的沒有參與。
但無論如何,他也彆想從她手中搶走小魚兒。
“你可以去查,可無論你怎麼對付鬱家,我都不會讓你搶走小魚兒!”
慕雲淵看她疾言厲色的樣子,眸光不由的黑沉下來。
“你可以試試。”
“你....”看到慕雲淵這無動於衷的樣子,鬱然氣得不輕。
太可惡了!
“小心肝,你幫我看看,有什麼東西可以對付這狗男人。”
小心肝被鬱然喚醒,一看兩人這如膠似漆的姿勢,眼珠子裡晶亮晶亮的,泛著八卦的光芒。
他們知道如今這樣的姿勢有多曖昧嗎?
不過既然是宿主大人要求的,它就儘心的替她尋找來。
【宿主大人,上次的電棒還有呢,你要電棒嗎?】
鬱然搖頭,“電棒太大了,隻怕我還沒揮出去就他被搶走了。”
小心肝絞儘腦汁想了想,有了。
【宿主大人,辣椒水。】
“好,就它。”
【馬上。】
小心肝趕緊上架辣椒水,鬱然想也沒想,馬上買了辣椒水。
最後一次,她氣鼓鼓警告:“你放開我,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慕雲淵眼神涼涼俯視她,還沒有人膽敢如此威脅他,她是第一個。
他倒要看看,她要如何做?
冷哼一聲,“你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