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然看小魚兒的眼皮已經在打架了,便朝兩人道:“隔壁的廂房王嬤嬤已經收拾出來,今日也不早了,兩位去休息吧。”
鶯歌和綠意福身行李,抱著包袱出屋子,去了隔壁。
鬱然今日去宮裡,可謂是提著一顆心,緊繃著精神,這會放鬆下來,倒是很快覺得困了,抱著小魚兒上床,沾床就睡。
下半夜的時候,鬱家後院的小門被人從裡麵打開,一道人影摸黑進了內院,朝鬱然的院子去。
鬱家本就沒幾個人,此時夜深人靜,來人如入了無人之境,輕車熟路來到鬱然的屋子,推開房門,閃身進了裡屋。
看著床上睡得正香的鬱然和小魚兒,來人臉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快速脫去身上的衣衫,就想躺下去。
鬱然識海裡的小心肝最近電量充足,能量爆棚,便沒有休眠,正百無聊賴試著它好不容易升級出來的身體,便看到來人那掛著淫笑的臉,頓時嚇得一個激靈跳了起來,在鬱然的識海裡大聲喊:
【宿主大人,快醒醒,有壞人!】
鬱然原本睡得正香,被它這麼一喊,不由得眯起眼,睡眼惺忪小聲嘀咕:“什麼壞人?三更半夜私闖民宅.....”
【是謝鬆岩那個淫賊!】
小心肝看她還沒醒,急得伸腳去絆謝鬆岩。
“哎喲~!”
黑暗中,謝鬆岩被絆得一個踉蹌,頭朝下直直摔在床邊,腦門還磕上木質堅硬的床沿,疼得他嗷嗷叫出聲。
鬱然這時候才被這聲音驚醒,情急之下她拿出防身電棒,往謝鬆岩身上招呼,疼得他又是一陣嚎叫。
她趁著謝鬆岩疼得發暈的功夫,忙取過床邊衣架上的外袍套上,這才上去踢他的腰:“你怎麼會在這兒?”
“啊~!你輕點兒!”
謝鬆岩磕到頭,額上鮮血淋漓,身上也不知道被這女人用什麼東西攻擊,疼得他短暫失去知覺,才剛恢複,這女人又在他腰上踢了一腳,不得已,他出聲訓斥。
鬱然卻不會在乎他疼不疼,又踢了一腳:“踢死你活該!說!你怎麼會在這兒?”
謝鬆岩心中暗恨,不是說已經安排妥當了嗎?這女人怎麼還能發現他?
鬱然也不期待他這時候就老實招認,估摸著他被電棒擊中,暫時沒有還擊的能力,便去桌邊點燈。
點完燈順手取過一根繩子,朝謝鬆岩走去。
“你.....你要乾嘛?”
謝鬆岩眼底閃過慌張,生怕鬱然就地殺了他。奈何身上使不上力,隻得拚命往床邊爬。
床上的小魚兒被這屋裡的吵鬨吵醒,坐起來揉揉眼睛,就看到屋裡這一幕,她嚇得睜大了眼睛,趕緊用雙手捂住嘴巴。
“寶寶彆怕,他現在傷不了人。”
鬱然看孩子嚇成這樣,忙出聲安慰。
看謝鬆岩還要往床邊爬。小魚兒就在床上,他這滿頭的血,爬過去不把孩子嚇傻了才怪。
又是一腳踢他後腰,疼得謝鬆岩再也爬不動,氣得罵道:“你個瘋女人,怎麼出手如此重?”
鬱然勾唇冷笑,用手中的繩子捆住他雙手,忍不住又踢了一腳:“你三更半夜闖入我的房間,我不把你當場殺了已是仁慈,你有什麼資格怪我出手重?”
“你.....”
謝鬆岩自知理虧,可到底做了四年夫妻,鬱家對他來說也不算陌生的人家。
以前他來鬱家,便是當時的老丈人和大舅哥,對他也是客客氣氣的,如今讓鬱然這麼把他五花大綁,讓他的麵子往哪兒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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