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王嬤嬤咂摸著不對勁兒,老頭子不是糊塗人,斷不會讓人進來的。
但如今家裡看門的就隻有她家老頭子,若不是他放人進來,那這謝鬆岩是如何進來的?
不行,這事無論如何都要讓王二來夫人和姑娘麵前說清楚。
想到此處,她忙說:“夫人,姑娘,老婦人這就去叫王二來問清楚。”
鬱夫人想著也是,點頭道“我自然是信王二哥的,不過還是請他來一趟,看他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王嬤嬤連聲說是,轉身出去前院叫王二。
沒一會兒,便看到王嬤嬤和王二急急趕來。
王二一來就跪在地上,鬱然忙把他扶起來,“王伯有話就說,無需下跪。”
在來的路上,王嬤嬤已經把鬱然院子裡發生的事告訴王二,王二心生愧疚,覺得是他沒有看好門才讓人有機可乘。
“是老奴沒把大門看好,讓這混賬東西混進來,差點害了姑娘。”
鬱然倒沒有怪他,家裡沒有護衛,若有人真想進來,總會有辦法的。
便安慰道“跟王伯沒關係,咱們家的人本來就少,況且也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王二看主家沒有責怪,心中感動的同時,更是愧疚。
因為如今鬱家的人不多,且都是女眷,因此每天入夜前,他便把後院的門鎖了,隻守著前門,今日有些冷,他便窩在門房裡。
不過門房就在大門邊上,若是有人進來,他決計會發現,便說:“老奴一直守在前門,若是有人來,老奴一定會發現的。”
鬱然點頭,顯見她是同意王伯的分析的。
以她對謝鬆岩的了解,他一介書生,還做不到來無形去無蹤,隻要他從前門進來,就一定會被發現。
王伯道:“是不是他從後院爬牆進來?老奴在前門,沒發現有人接近。後院的門,每天入夜我都會鎖上,他應該進不來。”
鬱然心中已經有了猜測,便說:“麻煩王伯帶綠意姑娘去後門看一看,可有人開過。”
“是。”
王二和綠意答應下來,提著燈籠便去了後院。
出了院子,便看到鄒玉燕急匆匆趕過來。看到王伯身後跟著個陌生的年輕女子,她心中詫異,暗暗打量了一眼綠意,問道:“王伯,這位姑娘是?”
王伯沒多想,笑道:“是姑爺派來照顧小魚兒的。”說著又替綠意介紹:“這位是家裡的少夫人。”
綠意朝她客氣行禮:“見過少夫人。”
鄒玉燕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又問:“這麼晚了,王伯要去哪兒?發生了什麼事?”
王伯道“有盜賊闖進二姑娘院子,被幾位姑娘抓了,如今小的正要去後門瞧瞧。”
鄒玉燕顯然也嚇得不輕,“什....什麼人如此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