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已至此,鄒玉燕也不想藏著掖著了,倒是坦然承認。
“嫂子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所謂事情真相?”
鄒玉燕對鬱然的問題,也不隱瞞:“在我們去雎陽之前。”
鬱然有點失望,她早就知道,為什麼不說?
“嫂子既早就知道,當初為何不提出來?”
鄒玉燕怔了片刻,有點心虛,“我原沒想到你們會.....在一起。”
這話鬱然是不信的。不管想沒想到,從雎陽開始,慕雲淵時常去鬱家小院,她既知道了當初鬱家父兄被砍的真相,大可說出來,何必藏著掖著,如今反而配合謝鬆岩這個狗東西來遭踐她?
她也不是聖人,同情她的處境是一回事,可她如此糊塗,差點害了她,她做不到對她寬容。
她表情冷肅,不再如先前那般親和:“咱們是一家人,嫂子有什麼心事,大可以說出來,為何要等到事情不可挽回的時候才做出這樣喪失理智的事?”
也就她有小心肝,手邊有防身的電棒,足夠自保,若她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呢?今晚豈不是讓謝鬆岩這混蛋得逞?
“我.....”鄒玉燕脊背一僵,囁嚅著嘴唇,半天答不上話。
她確實沒有想那麼多,她隻想毀了鬱然和慕雲淵的婚事。
鬱然冷笑:“嫂子應該知道,我和謝鬆岩早就和離,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你半夜放他進來,有沒有想過,若我今晚沒有防備,讓謝鬆岩得逞了,會是什麼結果?”
屋裡眾人也是唏噓,女子名聲何其重要,這可真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謝侯爺他....我瞧著他還放不下二妹妹,這些日子也在想辦法還回二妹妹,且他身份不差,若是你們.....能再續前緣,也是....也是好事。”
鄒玉燕越說越心虛,心中也有些後悔。
鬱然心中冷笑。
真是愚蠢至極。
若不是看在她對鬱春時一片真心,對鬱夫人還算孝順,她真的沒辦法容忍她今日所做之事。
“這一切不過都是嫂子一人的想法罷了,你但凡問過我,都不會片麵的認為,謝鬆岩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
“玉燕,你糊塗啊....”
鬱夫人聽到這裡,更是心痛難當。
是啊,若是鬱然發生了什麼事,那後半輩子豈不是都被謝鬆岩這混賬東西給毀了嗎?
她但凡為鬱然著想一分,也做不出這樣的事來。
屋裡幾人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微妙,這讓鄒玉燕羞愧的同時,心中對慕雲淵的恨意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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