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要去上朝,辭彆了鬱夫人,鬱然便送他出門。
“回去吧,我晚點再來看你。”
在鬱夫人看不到的地方,他終於忍不住,手撫上鬱然有些紅腫的眼,把她擁在懷裡。
鬱然點點頭,也不問他謝鬆岩要如何處理,橫豎他應該不會讓謝鬆岩好過。
一場家庭風波解除了,可這隻是剛剛開始。
這樣錯漏百出的事,斷不會是殷太後最終的目的。
慕雲淵出來便吩咐慕劍:“你派幾個人守在周圍,若有可疑的人靠近,便不要客氣。”
“是!”慕劍領命,把他的馬牽過來。
“殿下要如何處置謝鬆岩?”
慕劍翻身上了他自己的馬,跟在慕雲淵身邊,問道。
“把他扔去死牢,讓他嘗嘗死亡的滋味。”
慕雲淵眸光清冷,謝鬆岩膽敢做出這樣的事,便讓他在牢裡吃點苦頭。他這樣的紈絝,好日子過慣了,牢裡的日子不是他能想象的,出來後保證他再不敢在人前放肆。
慕劍咧著嘴幸災樂禍。這真是個折磨人的好方式。
死牢裡關的可都是那些罪大惡極的、殺人不眨眼的凶徒。各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謝鬆岩一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紈絝,把他扔在那種地方,決計能嚇得半死。
慕雲淵沉吟片刻,吩咐慕劍:“這些日子多注意著宮裡,彆讓她翻出什麼浪來。”
自從他們回京,殷太後接二連三找事,一點都不肯消停。
慕劍點頭笑道:“都看著呢,她翻不出花來。”
上次鬱然進宮被她算計,大家便提起十二分精神,宮裡稍有動靜,他們都能很快知道。
這次讓她成功挑撥鬱家和殿下的關係,是她早就布線,且用的是家裡人,是以大家都忽略了。
慕雲淵緊擰眉,並沒有因為他的話放鬆,問道:“找到那個孩子了嗎?”
“還....沒。”慕劍愣了一下,坐直了身子,不敢再嬉皮笑臉。
慕雲淵和殷太後交手多年,知道這次挑撥離間的事經不起查,一查就漏洞百出,不像她的作風。
最近朝中有不少的大臣建議慕承祈娶妻封後,又是殷家女呼聲最高。
慕承祈仍以不及弱冠,需要專心朝政為由拒絕。朝中已經有人議論慕承祈和殷太後不合,說他能力平庸,偏聽偏信,以及不孝的聲音漸漸多了起來。
這一切若說沒有背後推手,他是不信的。
“多派些人手,儘快找到那孩子的下落。”
慕劍眸光一凜,收起了方才的嬉皮笑臉,道了一聲“是”。
那個孩子,是先帝的遺腹子。
殷太後以保護為由,把那孩子藏得嚴實,這些年從未讓那個孩子露麵。
朝中沒人見過那孩子,身份成謎。
如今朝中多了對慕承祈不好的聲音,焉知不是有人在背後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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