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準備好的宮廷樂師和舞姬魚貫而入,大殿中頓時熱鬨起來。
雲鷗執著酒杯,來到鬱然麵前,滿臉笑意:“久仰鬱司農大名,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我敬鬱司農一杯。”
鬱然看他既來到麵前了,便讓身後的宮女倒了一杯酒,客氣道:“二皇子言重了。”
雲鷗道:“並非是我虛言,是鬱司農的高產水稻實在是前所未聞的利國利民之事,希望我下次來貴國之時,能看到鬱司農的高產水稻讓百姓都過上豐衣足食的日子。”
“是啊,沒想到夫人竟是如此厲害的人,雲璽也敬夫人一杯。”
雲璽看到她的兄長也來了,便從她的座位起身,笑盈盈過來,也要喝酒。
“等等,給她換一杯果酒。”
雲鷗看她也要學著彆人喝烈酒,一把搶過她手中的酒杯,讓宮女重新給她倒了一杯果酒。
“哎呀,二皇兄!我喝一點兒沒事的。”
雲璽不服氣,噘著嘴氣得跺腳。
“你這是一點嗎?方才我還沒說你,你背著我偷偷喝了幾杯了?”
雲鷗確卻是執意要給她換,還絲毫不留情麵地揭穿她方才的舉動。
雲璽被人抓了現行,心虛地撇撇嘴,不情不願地接過宮女手中的果酒。
“兩位請。”鬱然看兩兄妹不分場合的鬥嘴,倒是有點羨慕雲璽。
這位二皇子,看起來是真的疼愛妹妹。
“夫人請。”雲璽和雲鷗兩兄妹笑著舉杯。
這廂殷五少夫人看鬱然跟北國貴客有說有笑,臉色便有些不好看。
想起方才她被小魚兒那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片子懟得下不來台,自家丈夫又被慕雲淵當眾不給臉,如何肯服氣?
如今看鬱然在壽宴上出儘了風頭,她一臉輕蔑,小聲嘀咕:“哼,不過是個商戶女,憑著那什麼高產水稻,還真以為能草雞變鳳凰。”
坐在她身邊的徐太傅家的夫人臉色有點繃不住。
再怎麼說,人家鬱然背後有陛下和攝政王,這位五少夫人如此貶低,也不怕禍從口出。
忍不住給她遞個台階:“鬱司農如今是五品的官身,又是準攝政王妃的身份,便是你我見了,也合該客氣給她行禮才是。”
太傅是一品大員,徐夫人是有品級的誥命夫人,比起殷五少夫人,身份不知高出多少。
偏偏殷五少夫人仗著殷家出了個太後,在她眼裡,鬱然便是有那麼多品級在身,也比不過她這位沒有品級的殷家少夫人。
忍不住譏諷道:“不過是聽起來響亮的名頭,再多的虛名,也改變不了商人逐利的出身。都說上梁不正下梁歪,父兄還犯了那樣的事,還不知道她能風光到幾時,夫人何必自貶身價給她臉麵。”
徐夫人唇角微滯,是真的被她這番話弄得不知說什麼好。
當年貪墨案主犯,就是殷浩。
也不知她是真的無心,還是真的蠢。連上梁不正下梁歪這樣的話都能說出來。
若按她的話,殷家所有的子孫都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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