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他能推導出麥克斯韋方程組,並且在電磁波發現之前就計算好它的速度和屬性,腦洞方麵就基本上屬於脖子上就是個圈兒的級彆了。
因此小麥能夠發現真空管和分析機的關聯,似乎還挺合情合理的?
但徐雲咋就感覺瘮得慌呢.......
實話實說。
眼下的局麵他倒是勉強還能掌控的住,畢竟一天兩天一年兩年很難發生質變。
但一旦自己任務完成回歸現實......
嘶——
想想看吧。
小牛已經糾正了錯誤的絕對時空觀,提出了光的波粒二象性,這是一切一切的基礎。
接著這個時代重測了光速,發現了光電效應和電磁波,接著又檢測出了電子的荷質比,‘偶遇’了x射線。
如果再加個計算機......
媽耶。
未來的這個時間線,不會出現靈能飛升吧?
但無論徐雲心中怎麼瘮得慌,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修正曆史的能力了:
在場的這些大佬全都是如今和未來的頂尖人物,他們具備很強的理解和自我分析意識,能夠獨立的做出各種準確的判斷。
這種能力可以說是一把雙刃劍。
在徐雲做實驗的時候。
它可以幫助這些大佬快速領悟現象的本質,一點即通,不需要一步步的詳細解釋。
但在實驗之外,尤其是有人提出某個思路時,徐雲卻也很難找某些站不住腳的借口去忽悠他們......
因此在小麥說出這個想法後。
法拉第和高斯等人很快便將小麥的這番話在腦海中過了一遍,眼睛越來越亮。
過了小半分鐘。
法拉第放下手中的瓶瓶罐罐,對徐雲問道:
“羅峰同學,我聽說巴貝奇和阿達他們已經安頓好了?”
徐雲認命似的歎了口氣,乖乖答道:
“嗯,查爾斯先生他們在半個月前就已經移居劍橋鎮了,上個禮拜正式開始了分析機的研究。”
法拉第微微頷首。
他和阿達的老師瑪麗·索麥維關係很好,後世甚至還有一些關於法拉第和瑪麗·索麥維的花邊故事,因此他與阿達的關係也一直不錯。
在原本的曆史中。
法拉第也曾經多次寫信給英國政府,希望官方能夠再次對巴貝奇和阿達進行投資。
奈何英國政府在巴貝奇身上已經栽過了一次跟頭,英國政府對於巴貝奇已經失去了信任感。
例如時任英國首相約翰·羅素曾經回信給法拉第,說:
“如果您願意親自擔任項目的負責人,政府可以保證不低於兩萬英鎊的資金投入,但如果您隻是為了某個人指巴貝奇)來做說客,那麼我的回答可能會令您失望了。”
後來法拉第還援助過阿達和巴貝奇兩百英鎊,可惜效果隻是杯水車薪。
前一段時間,他從高斯口中得知了劍橋大學投資巴貝奇的事情,也曾給阿達寫信祝賀。
隻是這些日子他一直在準備光電效應有關的論文,因此一直沒空和阿達見麵。
隨後法拉第沉吟片刻,低頭與高斯和韋伯商量了幾句,便對基爾霍夫說道:
“古斯塔夫,看來要再辛苦你一趟了。”
基爾霍夫連忙微微躬身,答道:
“能為教授出力,實屬榮幸之至。”
徐雲注意到,基爾霍夫在說這話的時候,眼中同樣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畢竟在曆史上。
這位說話帶著濃重德國口音的年輕人,也是個電路學大佬來著。
他在業餘時間經常鼓搗繼電器,對二進製的算法研究其實有著很深的理論成果。
可惜他一直沒有找對合適的方向,導致空餘一堆理論卻無實踐方向。
最終那些手稿隻能孤零零的躺在陳列櫃裡,供後人帶著遺憾之心緬懷瞻仰。
不過如今基爾霍夫已經留在了劍橋擔任助教,或許他的人生軌跡也會跟著改變吧......
視線再回歸現實。
在得到了法拉第的指示後,基爾霍夫便匆匆離開了實驗室。
徐雲則趁此空閒拎著另一條沒被神秘射線照射的鰻魚,給眾人做了頓跂汁蒸鰻魚。
這道菜的做法相對比較簡單,說罷了就三個步驟:
首先將鰻魚切至骨斷皮連,加入鹽和醬油碼味,油煎去腥。
接著讓表皮定形,鎖住水分和鮮味,燒肉、蒜頭過油提香,之後燜煮至骨肉剛好分離的時刻起鍋,仔細抽出魚骨用火腿代替。
最後再加入豬油、燒肉、香菇、陳皮後燜蒸30分鐘即可出鍋。
當然了。
由於材料問題,徐雲使用的是檸檬皮替代陳皮,伊比利亞火腿替代金華火腿,味道出入不會太大。
香噴噴的鰻魚肉就著從食堂取來的麵包,連高斯這種70多歲的老頭兒都吃的美滋滋的。
一個小時後。
饑腸轆轆的基爾霍夫帶著巴貝奇和阿達回到了實驗室。
比起初見之時。
無論是巴貝奇也好,還是阿達也罷,二人的皮膚和精神狀態都要好了許多。
在看到阿達的時候,徐雲心中還冒出了另一個念頭:
李斯特那邊在做的事情,自己應該抽空過去看看了......
而另一邊。
在進入實驗室後。
巴貝奇一個箭步便來到了徐雲麵前,問道:
“羅峰同學,古斯塔夫先生說的可以優化計算的管子在哪裡?我要搗管!”
.......
注:
有讀者一直在關心我發小的事情,目前情況還算順利,沒啥生命危險,主要是對方是那種親戚比較多的家族,有人能正常溝通但也有人很凶,所以還在調解。
責任這方麵沒啥好說的,對方三輪車,逆行加超載,不過有些事情嘴上說很容易,但落實起來真的要到處跑.....
不出意外的話,大概後天我就能回來了,大熱天的到處跑,更新有點少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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