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行經此地的人們,隻能低著頭任由侵占便宜。
潘德走過去,看見一對年輕的男女,其中女人長的不錯。
士兵為何留下他們,因為他們身上藏著自然異神的元素。
一個木製的古怪雕像。
潘德看了會問,“異神的東西,艾波那,德魯伊教的女神,把太陽月亮帶上軌道,象征著幸運,是吧?”
“大人!”
年輕男女跟他們帶來的少年仆人低著頭。
“以後,這裡都是偉大耶和華的土地,明白嗎?”
“知道,知道!”
“為了懲罰你們,你們當中需要有一個人留下,在山區的受洗小屋,禱告三天就可以。”
潘德看上那個女人。
當然,他是幫奧蘭選的。
鷹主出了名的好情欲,喜殺戮,投其所好,才能永保友誼不是嗎?
想當然,男人自然不肯,跟士兵們發生衝突,這正合潘德心意。
這群刁民,必須教育,所以他改口留下鬨事的男人,其他人可以通過,接著把男人壓在哨塔周邊,特製的行刑台旁。
沒過多久,潘德已經問出一切,原來這是逃難的康沃爾貴族們。
逃到西威塞克斯時,他們又受維京人跟本地領主的逼迫,又轉入威爾士山區。
普通人或者失去一切的貴族,在戰場大勢下隻能逃,逃到有天不能再逃為止。
但潘德不同情他們,異教又是外國人,跟維京人有區彆?
哭喊聲響起,潘德卻告訴女人,“你將得到新教徒神之子的洗禮,這是你嶄新人生的開始。”
如果她不照辦,那男人就會被殺。
可最後男人不甘受辱,拿出藏在袖袍的武器,揮空幾下後,被憤怒的士兵拉上斷頭台。
戰爭把人心中的野性變成真正的猛獸。
女人的哭聲,就像風一樣,哭完吹過就沒了。
這時的奧蘭正吩咐手下,自己回去諾森布裡亞後,他們行事要謹慎,儘量合乎各方利益,控製欲望。
“勿因善行微小而放棄,勿以惡事微小而行之。”
這兩句至理名言,成了南安普協助管理南方土地的要旨。
可當潘德手下帶來一位剛剛哭過,眼睛泛紅的女人,把奧蘭的話給打斷。
這女人發瘋一樣,突然朝奧蘭撲過來……
保護鷹主的士兵,不留情麵的揮出一劍。
最後這女人金色長發被剪斷,金絲隨風飄落,首級也被取下,丟入山穀深淵之中。
靠過來的潘德解釋,“邪惡德魯伊的信徒,本想請您問出一點消息,沒想到她是假意改信,請多加小心。”
奧蘭欲言又止,隻能道,“苦難快結束了,我堅信如此。”
當一件事玩過火後,就會產生難以預料的結果,潘德入侵計畫很順利,
以至於他手段越來越殘忍,他的手下們嘗試過暴力帶來的美好後,更是瘋狂。
就連奧蘭留下的人也製止不住。
絕境長城的異鬼們,還沒殺完時,鎮壓“德魯伊信仰”的盎薩人民,開始“獵巫”。
自稱“獵魔人”,對於不肯改信的山民,發動新一輪的迫害。
他們取走巫教信徒的一切,把樹木砍伐,讓哭聲沒有阻礙,飛蕩大地。
把此地培養成一個火藥庫,把暗殺跟恐慌散落各處。
殺不完的異鬼,瘋狂的獵魔人,
好戰的十字軍,野心的諸領主,
動蕩的英格蘭,操蛋的新時代。
所有人都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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