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奧蘭還開始寫詩。
“我的君臨種了兩顆樹,一棵是鬆樹,一棵也是鬆樹......”
鷹主文集很快就會出版。
他將是盎薩史上最優秀的詩人,大文學家,軍神,劍聖......
還沉浸幻想時,窗口的黑影鬆動,讓他驚醒。
他冷問著身邊的仆從,“是誰?”
“是誰?”
“怕您悶熱,所以開窗,剛好像是頭野貓。”
“有人守著這位置嗎?”
“沒。”
“如果是刺客呢?”
總有刁民想害朕。
奧蘭目前經曆的暗殺次數已經積累十次。
作為如此偉大的人,不能被害死去。
“聽好,傳下去,以後試毒者準備兩人,最好是父子,甚至祖孫三代(如果真有異常,另一個試毒者不太可能看著血親去死),
貼身侍衛人數要提高,身家改為三代清白。
必須出自達勒姆郡,最好上過戰場......”
又過一天,他跟雷娜正在白日宣淫時。
兩封從君臨過來的要件,讓他興趣全無。
女人從桌上被推開,兩封信被放下。
雷娜湊過去小心地看,她感覺奧蘭怒火正在升溫!
第一封來信署名“愛爾蘭之主,奧丁的信徒,北海帝國繼承人”友好致諾森布裡亞的鷹主:
您身為貴族,十字繼承者,上帝的代言人,北英格蘭及蘇格蘭王國的統治者,從未失敗的超凡騎士,耶穌基督神墓的堅定守護者,新教徒的希望和慰藉,偉大者。
本人願意同您和平,直至世界儘頭的那天——伊瓦爾。
......
第二封回信署名“萬王之王,羅馬的繼承人,不朽者,天父化身”致維京戰士們:
“哦,小子,愛爾蘭的惡魔,該死的雜碎,奧丁的走狗。你用你的光屁股都殺不死一隻刺蝟,算哪門子的無骨者?
魔鬼拉屎,你家軍隊吃。表子的雜種,不該來管基督子民的事,老子不怕你的蟲豸,大海和陸地作證我將與你作戰,‘太陽’你娘親。
出身挪威的賤貨,打漁佬,修馬蹄的,在都柏林港睡山羊,在北海當豬倌,腦袋骨全是屎,瑞典的小偷,芬蘭的孌(童),丹麥的劊子手,冥界的爛泥,奧丁麵前的白癡,毒蛇的子孫,
老子xx裡的一根筋。馬的鼻涕,母驢的屁股,待宰的野狗,沒受過洗的腦門,
太陽你娘親的娘親去吧!
本伯是偉大的慈父,代表英格蘭諸侯們向你這賤種跟奧丁信徒宣布,你們連給基督徒養豬都不配。
現在我可以收筆了。因為我知道你們蠢得沒有曆法,沒有文化,日月當空,年歲隨神,
如果你們想進步,就來到君臨跪著,舔我們的......
也許這樣你們會變得聰明些——不列顛之主奧蘭。
......
送信的使者在奧蘭穿好服裝後,低著頭進入。
奧蘭問,“本伯什麼時候收到伊瓦爾的信?什麼時候給他回這樣一封羞辱全維京人的信?
什麼時候對外國書自稱是不列顛之主?”
“不知道,從南方傳開的,各酒館都有這些情報。”
南方?
馬的!
誰搞的不用找,也找不到,但可以看看誰是受益者?
是飛蛇!
阿爾弗雷德,本伯“太陽”你全家!
奧蘭深吸一口長氣,“這文筆真好,看了之後,出一身冷汗,頭都不疼暈了。”
“閣下?”
“聽好,飛蛇不是保了左臉女王嗎?吩咐君臨的抄寫員,說他們是真愛,讓七國眾人都知道他們私通,我要就連三歲的孩子,都知道這是一對狗男女。”
這一次,奧蘭沒猜錯,這封信來自飛蛇手下的智囊團,從左臉女王到阿庫,都有貢獻字句。
而且他們的殺招還沒全放出來。
左臉女王的計劃,要把奧蘭打成“敵基督”!
......
舊約聖典:小子們那,你們曾聽見說,那敵基督的要來。當末時來到,他將出現,身著白色,佯裝和平,卻對信徒發動戰爭,褻瀆信仰。
但以裡書:末法時代,惡貫滿盈之人存世,必有一王興起,說著雙關的話,竊取他人的國,毀滅世間......
......
當奧蘭再聽“敵基督”這三字時。
用冷水澆了一夜,雙眼發紅,對著星辰起誓,“是左臉跟飛蛇,表子跟狗想毀掉我,耶和華,你最好跟我同一陣線,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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