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一個高中生,見識淺薄,可能隻知道課本上的一點知識,按理說,你這樣漂亮的人,隨便說幾句話,他就應該絞儘腦汁地配合你找話題,我上高中的時候可根本沒發愁過怎麼和男生聊天,因為你隨便應付他們幾句話,他們就會開心的不得了,找話題這件事本就應該是男生乾的事情。”
大島裡美笑盈盈地說道。
“你這不是在找伴侶,你這是在找舔狗吧。”
倉木薰瞥了她一眼。
“而且我隻是一時慌亂,不知道說什麼而已。”
倉木薰側了側身子,擋住了她的視線,很顯然不太想要讓自己的好友看消息記錄了。
“你怎麼可以這樣,快讓我看看是什麼樣的傳奇帥哥,竟然一麵之緣就將我們的大警花迷住了。”
“什麼被迷住了,我隻是感覺他很奇特,尤其是他的眼睛,我很喜歡,但也隻是喜歡罷了,我還不一定看的上他呢。”
此時,倉木薰的的手機微微震動。
仿佛是察覺到了倉木薰正在找話題,安揚回複她道:
“這可不行哦,守信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你知道嗎,曾經有一個人叫尾生,他與一位女子約定在橋梁相會,但女子失信了,後來橋梁漲水,於是這個男子就抱著橋柱被淹死了,所以說守信是很重要的。”
“我怎麼不知道這個故事。”
倉木薰回複道。
“你看,他是不是在幫你找話題,尾生,這個名字好奇怪。”
“還有,這不就是一個叫尾生的舔狗的故事,他是不是在暗示他不願意當你的舔狗,你怎麼會喜歡這種人,不想當舔狗的男人還是好男人嗎。”
大島裡美伸著脖子說道,她總覺得年齡差距十歲,還是女性大十歲不太好。
話說倉木薰家裡的條件好像很好,如果她隻是想要包養一個小男生的話,貌似自己也沒必要阻止。
大島裡美沉思道。
“你快給我爬啊,混蛋。”
倉木薰的心砰砰地跳著,她也覺得對方在配合自己找話題,她在想對方是不是也對自己有意思。
一時間,她甚至在開始腦補,兩人之間開始進行一場怎樣的驚動世人的姐弟戀情,甚至她已經開始給他們兩個的孩子的名字了。
一時間,她突然產生了一種熟悉感,她是不是曾經見過這個“北森悠”。
她推了推大島裡美伸過來的頭,說道:“你要是再窺探我的隱私,我就真生氣了。”
“你不能過河拆橋啊。”
話是這樣說,大島裡美還是悻悻地坐了回去。
聊天是一件很有技巧的事情,兩個人之間可以有無數的話題,人生與理想,詩歌與文學,遊戲與電影,上個世紀的歌曲,這個世紀的新聞,就算你對這些都不感興趣,你也可以聊一聊身邊雞皮蒜毛的小事。
一般來說,網上聊天更輕鬆一些,尤其是有無數表情包輔佐你聊天的今天。
不過安揚更擅長麵對麵聊天,畢竟他身為一個“心理醫生”,更習慣通過目標人物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從而握住目標最真實的情緒和想法,來引導他們聊些什麼。
反而是在網絡上,他無法利用自己的優勢,所以他不太喜歡在網上聊天,所以顯得他興致缺缺。
當然,這不代表安揚是一個喜歡聊天,喜歡熱鬨的人。
如果郎有情妾有意,那麼兩人即使是什麼也不做,僅僅是坐在一起,也是極為美好的事情。
不過倉木薰明顯很想和自己這個“十幾歲”的少年聊天,安揚也不想打消她的激情,所以隻好時不時地拋出來一個話題,繼續著兩人的聊天。
聊著聊著,倉木薰突然說道,“你知道嗎,你的叔叔北森建輝就是死於網上那個沸沸揚揚的紅月事件。”
安揚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