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麵:“挽救了你的家庭啊。”
她把《五隻小豬》留在好學生家,本意是讓好學生看的,但好學生是一個字也沒看。
乾脆麵本來以為她的計劃已經破產了。
嘿!
沒想到好學生媽媽看了,為此還迷上了波洛。
當然。
這不是重點。
乾脆麵覺得重點是,好學生媽媽已經從書中畫家出軌害全家得到了教訓,甚至可能把書給好學生的畫家爸爸看了呢,為倆人拉響了警鐘。
所以——
畫家這一周才一直在家呆著。
好學生:“啊?”
乾脆麵見好學生懵懂的樣子,終於有了知識碾壓的快感,“《五隻小豬》講了一個畫家被毒殺,妻子被陷害入獄的故事。”
好學生:……
他張了張口,最後還是沒說話。
他不是傻子。
他爸爸和媽媽關係的緊張,他感受的出來。
他甚至還聽到過他們在臥室爭吵。
但——
在他麵前,他們依舊和和氣氣的,讓局麵一直沒被打破。
他也沒敢去打破。
現在。
確實改變了還多。
他仔細想了想,好像還真是他媽媽看了《五隻小豬》以後的變化。
他記得很清楚。
因為那天看了《五隻小豬》以後,他媽媽出去買書了,回來的時候,他爸爸跟著回來了,手裡還提著不少“江洋”的小說。
難道——
就是看了那本書以後,兩人談過了?
好學生有點不可思議。
他對這類閒書向來不屑一顧。
就是看課外書,也是看《秋實》《京都文藝》這類純文學雜誌,為作文積累素材。他覺得,就算是名著,也沒這麼大感化能力吧。
就在這時。
門推開了。
好學生媽媽端著一個果盤走進來,放在他們書桌上以後,就拿了一本書坐在了旁邊,用意很明顯,好好寫作業和學習,彆整有的沒的,她在旁邊監督呢。
兩人共用一張書桌,寫起了作業。
不過——
這周雙休!
有大把的時間可以寫作業,乾脆麵沒緊迫感,所以作業寫起來磨磨蹭蹭。
好學生寫的卻很快。
他用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做完了,然後拿起剛買的《京都文藝》看起來。
在磨蹭的乾脆麵眼珠子轉了轉,探頭看過來。
好學生正在看一篇有意思的文章,文章開始寫了幾個特有趣的和尚:平時吃齋,過年除外的老和尚,擅長算賬大方丈,有老婆的二和尚,很多情人的三和尚。
好學生正看的津津有味兒呢,一個頭探過來。
他忍不住:“做你的作業!”
正在看書的好學生媽媽也抬起頭:“做你自己的作業!”
好學生以為乾脆麵脖子會縮回去。
誰知道——
乾脆麵一指他的書:“他在看不健康的書!”
好學生:……
學渣為了不做作業,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什麼?”
好學生媽媽放下書走過來,低頭一看乾脆麵指著的一行。
單看這句話,還真是不健康:“姐兒生得漂漂的,兩個乃~翹翹的——”
好學生忙解釋:“這是純文學雜誌!”
正規出版物!
好學生翻出封麵讓她們看。
純文學出現這描寫很正常的好不啦。
“作者這篇文章寫的很好的,你不要亂講好不好。”
好學生提醒乾脆麵。
這篇文章究竟怎麼好,他也說不清楚。
但就是好的不得了。
才華橫溢縱橫期間,平白如話的文字,寫的鄉間,寺廟的世俗煙火,卻寫的興趣盎然,詩意如畫,宛如晴朗夏日田野上溝渠中流過的清澈涼水,讓人覺得很舒適。
這一段更是再講,寺廟裡無所謂清規,人們活的很自在。
乾脆麵嗤之以鼻。
這後麵跟著的是“有心上去摸一把,心裡有點跳跳的”。
乾脆麵:“這作者寫的怎麼看都不正經。”
好學生媽媽也拿過書打算確認一下。
這年頭——
純文學的文章裡露骨描寫也不少。
對於青春期的年輕人而言,拿著文學當帶色兒的書看又不是稀罕事兒,畫家年輕的時候還拿著凸凸的《廢城》練習傳統手藝呢。
然後——
她翻到了文章最前麵,一下子就瞅見了作者的名字。
江洋!
這濃眉大眼的家夥也寫起帶色兒的了?
嘩啦!
她恍惚間聽到了濾鏡破碎的聲音。
“我去!”
乾脆麵也看到了,想不到不正經的作者竟然是江陽!
“呃——”
好學生也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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