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大家都安靜下來,現在由我這個一大爺來說一說啊。”
直到這個時候,才聽到一大爺劉海中開口說出話來:
“今天這個事,首先要問問棒梗,賈張氏你先彆鬨,咱先聽聽棒梗怎麼說。”
“憑什麼不讓我鬨,我就鬨,我就鬨,你能怎麼樣?!”賈張氏雙腿一蹬,扯著嗓子不依不饒地嚎了起來。
劉海中幾次勸說,都勸不動。
二大爺閻埠貴也是說不動。
許大茂則是要對賈張氏直接動手。
“哎呀,算了算了,”一大爺劉海中直接看向了易中海,救助道:“老易啊,還是你來勸勸賈張氏吧,好不好?”
“哼,一大爺,這次開會的人是你,你就應該主持好,不用來找我,我現在已經不再是一大爺了!”
易中海板著臉嚴肅地說道。
“何必這樣呢?”
劉海中站起身來,苦著臉說道。
現在他已經被賈張氏這個老虔婆給叫喚得頭都疼,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這又不能打,他又罵不住。
看起來易中海的確是比他劉海中更適合做這個一大爺啊。
當下,劉海中走到易中海麵前,想請他重新坐回“一大爺”的位置。
“老劉,你可想好了,我做回這個一大爺的位置,你可是要服的……”易中海正經八百地當著全院所有人的麵,對劉海中說道。
劉海中張口,欲要說話。
忽地便聽見了身後傳來葉凡的聲音:“誰做這個一大爺都得把偷錢的賊給審問了,既然你們都推脫不想做這個一大爺,而且你們都審問不了棒梗這個賊,那就由我來吧,大家誰有意見啊?”
葉凡說著,目光衝在場所有人詢問地看去。
不等眾人開口發表意見,葉凡朗聲開口,做了總結:“好吧,事情先就這麼辦,現在先查問棒梗這個賊!”
他這樣說,院裡大部分人都開始乖乖閉上了嘴巴。
因為“棒梗究竟是不是一個賊”,這件事,顯然要比葉凡變成“一大爺”更值得注意。
不理會賈張氏的嚎叫,葉凡單手拎起棒梗,扔到一邊,問他:“你為什麼要去閻埠貴家裡偷家,這兩張五塊錢是不是你偷的?”
“哼,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棒梗把頭一彆,傲然地不告訴他。
隻見這個棒梗非但不認錯,反而是那眉宇之意隱隱還很得意的樣子,葉凡不由地沉下臉來,他本就不怒自威,現在這副陰沉的臉色,更是令人不寒而栗。
賈張氏嚎了半晌,見沒人答理她,頓時不嚎了,轉過頭衝乖孫擠眉弄眼地暗示,視線一錯,看到了葉凡的陰冷之色,唬得賈張氏當場止了聲。
“那我再問你,棒梗你為什麼要去許大茂家裡偷錢,偷了多少錢,還偷了什麼東西,現在都說出來,我們全院的人都能對你網開一麵,否則的話,可就不客氣了!”
葉凡再度說道。
可這話卻讓棒梗更囂張了,直接就懟上來:“你能把我怎麼樣?你怎麼不客氣?我還是孩子,你一個大人,你敢打我嗎?”
看來,上次收拾這棒梗,沒讓他長記性。
這次再收拾他,應該也不會長記性。
葉凡心裡有了成算。
這個時候,易大媽看不下去了,說道,“葉凡,你彆嚇唬孩子,現在你說棒梗偷了錢,除了這兩張五塊錢,你還有什麼證據?”
“這兩張五塊錢是我和一大爺給二大爺的,這件事我們都能做證,現在卻被棒梗偷了,這是證據之一;”
葉凡說道,“當然,還有證據之二,證據之三。”
“在哪裡?你簡直是胡謅!”賈張氏立即叱罵道。
秦淮茹也走上前,不悅地說道,“葉凡,棒梗隻是一個孩子,你怎麼能這樣誣陷他呢?你快把他放開。”
“放開棒梗可以,那就把他放開。”
葉凡點頭,把棒梗放開的時候,他卻同時說道,“棒梗,許大茂家的錢你放在哪裡了?還有十斤米,婁曉娥的首飾,你都給誰了?”
問這話的時候,就看到棒梗本能地朝著自己家的方向投去一瞥。
而秦淮茹跟賈張氏均是愣了一下,爾後兩人對視一眼,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臉色都是變得不好看。
“許大茂!”
突然,就聽見葉凡喊了一聲。
這下,許大茂反應過來,其他人也反應過來了。
彼時,已看到葉凡朝著賈家門口奔去了,同時喊了一聲:“過來找臟物啊!”
頓時,許大茂百米衝刺一樣跑了過去。
“你們乾什麼!你們快住手!”
“葉凡,許大茂,你們回來,沒讓你們進去。”
賈張氏與秦淮茹見狀頓時急了,一前一後,很快反應過來,葉凡這是帶著許大茂要搜他們賈家。
後麵院裡的住戶們,也都是呆不住了,紛紛跟上來看。
“真在這兒呢,我家的米袋子!”
許大茂的聲音從賈家屋裡傳出來。
“錢呢?娥子的首飾呢?”
許大茂直接在屋裡翻找起來。
見他除了個米袋子,左右找不著。
葉凡思索了下,打算用靈泉試試。
他意識探入靈泉之中,尋思著究竟與玉器有不解之緣,利用靈泉一定能找到婁曉娥首飾之中的玉器。
葉凡在賈家屋裡慢慢走動,同時感受著空間之中的反應。
“凡哥,您在乾嘛?”
見到葉凡這副樣子,許大茂幾乎以為他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