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葉凡才睜開眼睛,朝著內屋的牆上指去,“婁曉娥的首飾應該在那裡麵,找找。”
許大茂奇怪。
但他沒質疑葉凡。
反正他外麵都找遍了,就差找裡麵了。
賈東旭在內屋,怎麼都不讓找。
但他焉能攔得住?
許大茂找半天,沒找著,想到葉凡指的牆上,就順手找了一遍。
沒成想,手剛碰到牆,就聽到“咚”的一聲,裡麵竟然是空的。
從地上隨手抄起一塊石頭砸上去。
轟隆
直接就砸開了一個大洞。
隻看到裡麵就露出幾塊玉,那麼眼熟,還真是娥子的那幾樣首飾。
米袋子,玉,還有包錢的花手絹!
許大茂怒衝衝地把賈張氏和秦淮茹兩個女人揮開,擠出門去,把東西亮出來,“你們看看,人臟並獲!”
嘩——
四下的人們頓時都跟著瞪大了眼。
然後竊竊私語起來。
賈張氏和秦淮茹也傻了。
“我花手絹裡麵包著七十多塊錢呐!賈張氏秦淮茹,你們真是喂不飽的狼,上次我給你們二十塊錢,沒想到你們還這麼貪心,唆使棒梗再去偷我許大茂,你們有沒有良心,依我看,直接就把你們關起來,坐穿牢底!!”
許大茂這麼一吆喝。
頓時,賈張氏就受不了了。
七十多塊錢,那可真的是要坐牢的。
賈張氏直接就吐露出來,“不是我指使的,是棒梗自己說出去賺錢了,淮茹你說句話啊。”
秦淮茹也是一臉無語。
一般院裡誰家沒了東西什麼的,秦淮茹首先都得去問問,就怕是自己兒子偷的。
這次她本來是心存僥幸的。
可結果呢。
“咱們院,許大茂家還算有點存蓄的,至於其他的人家,大家都想想了,誰家還有點存蓄,那就都要防備起來了,因為你們不知道,誰是下一個被偷的,棒梗可是一有空就出來‘賺錢’,你們就受著罷。”
葉凡這句話說出來,沒想到院裡的住戶們都炸了鍋。
住戶中有小孩的,直接哇哇大哭起來。
孩子們擔心以後都吃不到飯,因為錢都被棒梗偷走了。
大人們則是尖銳地議論起來:
“院裡有這棒梗,以後我們可倒大黴了,造成不能讓他再出來了!”
“對,關起他來!把他關起來!”
“快去找警察,把他抓起來,省得咱們院不安寧!”
……
葉凡聽著這幫人嗶嗶聲,不由地冷笑,真不愧是眾禽。
本來以為他們,多少會念在鄰居的情分,對棒梗稍微維護一番的,可結果,這幫人翻臉比翻書還快。
嗬嗬,棒梗你就等著坐穿牢底吧。
“聽我說一句!”
突然,就在這時,易中海大吼一聲,把四下的雜亂聲都給鎮了下去。
秦淮茹眼睛裡頓時有了希望之光。
還是易大爺最有威信。
不僅是秦淮茹,院裡其他人也都是跟著安靜下來。
雖然易大爺已經不再是院裡的“一大爺”,但他的威信猶在。
這時大家都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開口:“根據我的看法,棒梗還小,而且以往每回偷,都是偷親近人的,外人的東西他不偷,所以說……”
“所以說,棒梗偷了傻柱不算,再偷許大茂家的。那麼偷完許大茂家的,再偷誰的呢,院裡的大家,你們不但平時要牢牢地鎖好門,而且還要時時防著門,否則一不小心就招了賊進去偷,畢竟這賊可是一直惦記著你們。”
葉凡把易中海的話給撈過來,緊跟著問道,“知道許大茂家是怎麼被偷的麼,就因為許大茂出門沒上鎖,就被賊給溜了進去,這一下,就把家裡給偷光了,問題是您還不能追究,看看許大茂多慘,七十多塊錢都給小偷花光了,一分錢也找不回來,嘿,全家等著喝西北風,唉,真不知道會不會餓死。”
其實許大茂家一沒東西,葉凡就知道是盜聖所為。
易中海還沒說服大家,這時葉凡的話就又引起了恐慌。
錢要不回來?
這可不行啊。
錢是命根子,要不回來,就得餓死啊。
“我乖孫沒偷錢,到現在我乖孫還沒承認呢,葉凡你彆血口噴人!”賈張氏大呼。
棒梗被賈張氏一個眼神指使,頓時明白過來,跟著也嗷嗷叫:“我沒偷錢!我沒偷!”
“葉凡,你誣賴我!”
“是嗎?”葉凡冷笑,把小當和槐花給牽過來,問他們,“棒梗是怎麼去許大茂家裡偷錢的,你們說說。”
小當趕緊搖頭,“我不知道,我哥哥不讓說,我不能說。”
槐花嘴快,“哥哥讓我們當偵察,我們去許大茂和葉凡家裡,可葉凡家裡沒錢,隻有新家具,哥哥搬不動,就讓我們去許大茂家裡偷,偷了一袋子米,先藏了起來,等第二天人們都上班了,哥哥給奶奶送進屋去,還有首飾和一手絹的錢,都是奶奶收起來了,哥哥還給我們分了五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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