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完顏杲還真不簡單!”
趙構感歎道,這一波交鋒他沒有占到絲毫優勢。
一艘小船被從東京城牆上吊下,種師道乘著船就往東而去。
“這麼大的水,杜充該死!”
種師道臉色鐵青的說道。
……
梁山泊。
“不要玩水,水流急,太危險了!”
孫磊抓住要去沙灘上玩水的兒子,教訓了起來,梁山泊水位漲得不多,但水流很急,對小孩來說相當危險。
“陛下,東京來人了,種師道!”
蕭嘉穗開口道。
“嗯?他不是在天牢裡等死麼?逃出來了?”
孫磊提起兒子疑惑的問道。
“陛下說笑了,哪裡是逃出天牢,是被趙桓派來的,目的就是封堵河堤。”
蕭嘉穗開口道。
“趙佶死了?”
孫磊繼續問道。
“還沒有,不過根據得到的情報,病得真的很重,連續吐了幾次血!現在極為虛弱,已經轉入艮嶽修養了!”
蕭嘉穗開口道。
“這不就是裝病把一切扔給趙桓麼,自己則是躲進了艮嶽逍遙快活,彆人都是坑爹,這老小子是坑兒子啊!”
孫磊感歎道。
“陛下,這種師道如何對待?”
朱武看著孫磊問道。
“老朋友來了自然要見見!”
孫磊點頭道。
種師道看著眼前平靜的一切臉色很難看,東京被洪水圍困,梁山附近卻是不受影響,這簡直是顛覆了他的認知,梁山泊那就是這些年黃河泄洪產生的。
“你們怎麼做到的!”
種師道臉色陰沉的看著麵前的朱貴。
“陛下很早之前就準備了,這就叫目光長遠,你們這群鼠目寸光之輩如何能理解!”
一名年輕人開口道。
“你們早就準備水淹東京!”
種師道臉色更是難看。
“種老將軍誤會了,陛下仁慈,怎麼會如此?之所以梁山泊不受影響,那是陛下早就開始預防洪水的到來,畢竟你也知道,梁山泊飽受洪澇之苦!”
“陛下來了之後,挖掘河道,加固河堤,更是用花崗岩、青條石把北麵整體加高,再加上泥土,種上植被,形成了一到天然的屏障!”
朱貴笑著開口道,這些並不是秘密,隻不過以前都沒人在乎這些。
種師道沉默不語,他終於明白這洪水為什麼會去東京,梁山泊這邊早就準備。
“種老將軍,陛下請你去!”
一名年輕的軍卒前來,在和朱貴低聲說了幾句之後,這才看著種師道說道。
“帶路吧!”
種師道直接開口道,東京的洪水不能有絲毫耽擱。
軍卒帶著種師道從梁山城穿行,一直到了有骨氣酒樓後方的水榭裡。
“你們梁山鎮一直都如此麼?”
種師道看著外麵的街道喃喃說道,這般熱鬨祥和的城池一直都是他想見到的,他征戰不休,就是為了讓天下安定。
“不然呢?”
年輕軍卒疑惑的開口道。
“你年紀是不大!”
種師道看著年輕軍卒問道。
“我都十八了,今年已經從學校畢業,你這東京的貪官老頭,莫不是以為我好欺騙?”
年輕軍卒瞪著種師道嗬斥道。
“學校畢業?那為何不考功名?”
種師道沒有和年輕人計較,而是繼續問道,有學問的就該考取功名。
“你這迂腐的老木頭懂什麼?”
年輕軍卒繼續瞪著種師道嗬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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