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海指著信封上的地址,隻見上麵寫著:
“濱海市城中街道春天名苑3號樓a棟,臨涯。”
她有點激動地說:“這是我讀大學的時候,在大學旁邊租的房子,就是這棟樓!”
她又看了看信件上的時間,隨後激動道:
“而且,這個寫信的時間,也和我住在那裡的時間一樣!”
眾人神情紛紛一震,陳夕連忙問道:
“怎麼會這麼巧?”
江心海說:“我是讀的濱海傳媒大學,這個小區就在學校旁邊,所以就租在了這裡。”
頓了頓,她繼續解釋道:
“這個小區離學校近,幾乎住的全是濱海傳媒的學生。臨涯說自己是大學生,又是音樂係的,所以,他很有可能就是濱海傳媒的,恰好也在這裡租了房。這種概率很高。”
“怎麼這個地址沒有精確到具體的房間啊?”何靈問道。
江心海說:“當時的信件都不會投遞到具體房間,都是集中交給門房的大爺,再由大家自己去拿的。寫了具體房間號也沒用。”
何靈搖頭:“可惜,可惜。”
如果知道具體房間號,就已經能找到人了。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地址都具體到房間號了,陳夕找了這麼多年,自己都該找到人了。
陳夕思考了一會兒,問道:
“那麼,臨涯也是濱海傳媒的學生,您有認識名字裡帶臨涯兩個字的人嗎?”
“我認識的學生還算多,沒有聽說樓裡有叫臨涯的……”
說到這裡,江心海突然怔住了。
在她住在春天名苑的時候,確實認識一個名字裡帶“涯”字的。
而且,那個人還是和她住在一起。
不僅住同一間房,還睡過同一張床板……
江心海的臉“蹭”地一下紅了。
何靈卻沒有發現她的異樣,在一旁說:
“也就是說,臨涯當時大概率就是濱海傳媒的學生。搜索範圍大大縮小了。”
汪鋒笑著說:“心海,你問問當年的同學,說不定就幫陳夕找到她的臨涯了……”
他話沒說完,眾人都注意到,江心海的臉上紅暈不散。
她本來就好看,因為臉上照著一層淡淡紅暈,顯得又嬌又俏。
直播間的觀眾都看呆了。
“怎麼了?”汪鋒探身子問道。
江心海回過神來,隨後笑著說:“沒、沒什麼。”
她總不能說,大學還沒畢業,她就和陳涯住在一起了吧?
至於那個臨涯是不是陳涯……
她感覺,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但可能性很小。
那個時候,正是他們兩人雄心勃勃,想要在歌壇一展宏圖的時候。
那時候他們的生活每天都是寫歌、練歌、唱歌,平均每天隻睡5個小時左右。
三個月的時間,陳涯和她一共製作了足足12首歌曲。
江心海覺得,這種寫歌速度,已經是人類的極限了。
要是有人告訴她,那個時候,陳涯還在跟遠方的筆友聯係,教對方寫歌,江心海一萬個不信。
人類要是能做到這點,腦子估計都要融化了。
“那個,陳夕,我們接著看看接下來的信件,說不定又能找到新的線索。”她岔開話題道。
陳夕點點頭,又從紙箱裡挑出幾封信,說:
“《起風了》之後,他又給了我幾首曲子,讓我試著填詞並完善。”
“我每次不管寫得有多爛,他都鼓勵我,說我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