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八區時間早晨9點時,美國紐約此時的時間正好是夜間9點多。
剛剛掛斷電話的ax笑容還停留在臉上,隨著電話忙音響起,最終化為一聲濃濃的歎息。
“好了好了,小夥子們,沒時間傷春悲秋了,”傑夫站起身,“外麵還有幾萬人在等著你們呢!”
眾人紛紛起身,伸懶腰,拿琴,把演出服的褲兜翻出來再翻回去。
“go!go!go!”
“嗨起來!”
燈光照射,直升機的螺旋槳聲蓋過一陣陣人浪。
高台在時代廣場中央升起,和遠處廣場大廈的霓虹交相輝映。p;ap;roses的金色字母亮得燙眼。
在高台下方,一陣陣人潮前赴後繼,如同飄搖的麥浪,一陣陣歡呼起伏如同潮湧。
ax·rose從升降台緩緩上升進入人群的視野,他上本身穿著件黑色t恤,下半身穿著條紅色平角內褲,微微蜷曲的長發飄飄。
一陣更大的歡呼聲掩蓋了直升機的螺旋槳轟鳴,直升機飄然遠去,地麵上的巡邏車嚴陣以待。
“剛剛,就在剛剛,”台上的主唱抱著話筒,“jx的朋友們給我們打電話了。”
台下的觀眾迷茫地盯著台上。
“jx,朋友們,jx!”主唱的公鴨嗓穿透性極強,“下麵你將聽到jx寫給我們的《十一月的雨》noveberrain),送給大家!”
觀眾似乎才明白發生了什麼,陣陣尖叫如同浪潮拍石,人群接力將暈倒的人從場中抬出去。
鋼琴聲和小提琴聲聯袂響起,富有史詩感的磅礴琴聲,還有中途加入的悠揚笛聲,如同在低吟一個漫長的故事。
“當我望著你的雙眼,我看見了被壓抑的愛。
但是,親愛的,當我擁抱著你,你是否知道我也有同樣的感覺?
因為,任何事情皆非永恒,我們明白心都會變。”
人潮搖晃著,隨著音樂起伏著。
這首長達9分鐘的歌,因為時長的原因,沒辦法在任何電台播放,因為不會有一家電台空出整整9分鐘來播放這首歌。
但這首歌憑借其過硬的實力,在公告牌熱門單曲中直衝30名,同專輯中僅次於《彆哭》don"tcry)。
它被廣大樂評人評為“完美的傑作”“詩篇一般的交響搖滾”。v榮獲tv最佳攝影,在油管上一個月播放量就破億。v,各大樂器行老板樂瘋了,月度吉他銷量同比翻了3倍。
懷抱吉他的saso會被載入紀錄片,成為“十段搖滾史上最精彩soo”之一。
……
“這些專輯也是jx寫的嗎?還是說隻是彆人送他的?”高曉柏問道。
“剛才槍炮玫瑰的那個經紀人不是說了嗎,”江心海說,“說jx是神秘詞曲人之類的。”
“可是……”高曉柏有點抓狂,“這些歌都是歐美圈爆火的歌啊,難道都是他一個人寫的嗎?”
如果隻是槍花這種硬搖,是jx給寫出來的,那他還好理解一些。
可像魔力紅、林肯公園這種流行搖滾要也是jx寫的,那他就真的破防了。
像高曉柏這個級彆的,如果隻是口碑好但不流行的歌被人拿到他臉上吹,他隻會笑笑不說話,畢竟他也有《同桌的她》——誰當年沒火過?你寫的再好,有我知名度高嗎?
可如果是又叫好又叫座,連他媽他兒子都在單曲循環的歌,說是jx寫的,他就接受不了了。
美國人民審美怎麼都這樣了!
江心海聳了聳肩。
高曉柏怎麼想的,她可管不著。
她知道,陳涯是那種做了十分,隻會說七分的人。
他說私藏館大部分都是他的歌,那應該就是了。
如果是彆人的歌,以他的性格,大概會像之前平克·弗洛伊德的那幾張專輯一樣,標注一句“在他們的強烈要求下,於是我把這首歌放進來了,本來不想擺在這裡的”。
他要是說那是彆人強烈要求放進來的,那肯定就是了。
在這種無聊的事情上,陳涯從來不會騙人。
江心海是這樣想的,可彆人並不會這樣想。
不是人人都和她一樣了解陳涯其人。
“這幾張專輯,”高曉柏指著那排書架,“可能隨便丟一首歌出來,都起碼有上億人聽過。”
英子皺眉看著他,嫌他說法嚇人。閆雲卓笑了笑:“高老師,你說的太誇張了……”
“誇張?我還說的比較收斂呢!”高曉柏隨便點了屏幕一下,“就比如魔力紅,他們還有幾首歌,也是世紀金曲。”
隨著他的點擊,背景音樂一變,一段口哨聲響起。
這段口哨聲剛響起,眾人臉上的表情就精彩起來了。
“這個我還真聽過,超魔性的那首,尤其這段口哨。”何靈瞪大眼睛說。ovesikejagger》,”高曉柏說,“你看,這個在國內也很火,就是彆人不知道是這個樂隊的。”
直播間裡,彈幕紛紛刷起了“666”:
“確實,但凡一個迪廳,都有這歌,太魔性了。”
“好多剪輯視頻的都有這個旋律,但是不知道是這個樂隊的。”
“牛了,這也是jx寫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