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高氣傲的香燐當然不會耍賴,惦記著兩個小夥伴傷勢的她,也無心為一次並不是很關鍵的勝負而耽誤時間。
和宇智波佐助結了和解之印,香燐抱著一黑一白兩隻忍犬,沉著地說道:
“你總算是懂得了,不再賣弄你那一點都不熟練,也找不準使用時機的火遁忍術。孱弱的身軀,還不足以使用太過複雜的戰術。以前那種忍術和體術雜糅的攻擊方式,現在的你駕馭不了。花拳繡腿,中看不中用,現在好多了……”
“是麼……”
這兩年,為了贏一次香燐,宇智波佐助當真是煞費苦心,試過很多戰術,可惜,沒有高明的老師指點,那些看似很厲害,實際上花裡胡哨,一點都不實用的連招,虐菜是挺帥的,在香燐麵前壓根就不夠看。
多吃了幾次虧,宇智波佐助也模模糊糊地意識到了問題所在,幾次嘗試改變,一度將宇智波佐助壓得喘不過氣來的香燐,也漸漸感受到了壓力。
宇智波佐助今天的反敗為勝,隻是長時間積累所造成的結果。
僅僅隻是拳腳功夫,搭配手裡劍和短刀,就取得了一次輝煌的勝利,雖然樣子很狼狽,到底是贏了。
圍觀“強強對話”的同學們,心態各異,許多中意宇智波佐助臉蛋的女聲歡欣鼓舞,看不慣他那冷漠囂張,拒人千裡之外作風的男生們則大多冷眼相看。
這其中,尤其以漩渦鳴人的表現最誇張。
“搞什麼,居然讓那個臭屁佐助贏了。這次讓他出了風頭,下次還不得搶走所有漂亮女孩的關注?”
“你關心的是這些?”
雖然沒有多親近,到底也是經常給自己加油,慫恿著努力“削”佐助的“粉絲”,心思不純,香燐也時不時和他說幾句無傷大雅的話。
“看他不順眼唄。”
漩渦鳴人理所當然地回答道,
“你下次能不能贏回來,打壓一番他的囂張氣焰。”
“我沒覺得他有多囂張啊。”
扭頭看了看打發熱情女生離開的宇智波佐助就要離去,香燐笑眯眯地說道,
“倒是大呼小叫的你十分顯眼……”
“誒,可是……小櫻都不理我。”
“我是小櫻,我也不理你。我打贏了佐助,和你有什麼關係?你認識的人比他厲害,又不意味著你比他厲害。”
“我知道。”
被打擊的漩渦鳴人訕訕地笑道,
“我正在努力,學會幾個絕招後,一定比佐助更強。”
“希望吧。”
香燐漫不經心地擺擺手,不再搭理這個和自己的母親有相似姓氏的小男孩。
作為一名走在忍者之路上的旅人,香燐很早就知道,寄希望於學會一兩門厲害的忍術就能擊敗強敵的想法,本身就是大錯特錯。
不會用,基礎不紮實的小孩子,目前要關注的並不是什麼秘術,而是老老實實地打基礎。
暫且不提漩渦鳴人口中的厲害忍術是不是名副其實,以他現在的實力,稍微像點樣子的忍術,他都無法學會。
抱著經過治療的殺生丸和幽鬼丸回到家中,吃過晚飯後,香燐和父親古杉卜水對練修行過後,絲毫不顧及形象地坐在水邊的青草地上。
“我以為自己輸了會很沮喪,但是,真的落敗,其實並沒有感到多少負麵情緒,反而有一股心中的石頭落地的暢快感。”
不管是父親的教導,還是家教老師的旁敲側擊,都讓香燐意識到,自己的首席生不可能永遠保持下去,宇智波佐助遲早會迎頭趕上。
“我原本以為首席生的身份兩三個月就會被佐助奪過去,然後你爭我奪,伴隨好多年,結果……持續了兩年半。”
“首席生的身份,對你已經造成負麵影響。放下包袱,輕裝上陣,堅持自己的道路,而不是時時刻刻關心如何將首席生的資格維持得久一點……”
古杉卜水笑眯眯地按了按香燐因為運動都有些炸毛的紅發,
“忍者學校的榮譽,其實也就那麼回事。等你畢業之後,成為正式忍者,就會明白,這不是個適合在陽光下宣揚的職業。戰鬥能力,是最重要的一部分,但不是唯一的關鍵。”
將香燐送到木葉村來求學,古杉卜水可不僅僅是為了培育出一個實力不俗的女兒,而是有更多的奢望。
“現在的我還無法理解,將來,應該能行吧。”
香燐微笑著回應父親的期待,
“如今我甚至覺得,恰到好處的失敗與挫折,對我反而是一件好事。兩年多的‘獨角戲’,著實有些無趣,有這麼一個競爭對手,也挺好。”
“你能這樣想最好。”
古杉卜水也放下心來。
當了這麼久的“常勝將軍”,陡然褪去了不敗的光環,很多小孩子都較難接受這種落差。
今年年初開始,老父親就開始設想著,宇智波佐助會在滅族之夜後更加勤學苦練,實力快速提升,然後讓香燐再次遭遇失敗。
“所謂‘輸得起’,是一項很珍貴的品質,它不僅需要自身心理素質過硬,也需要強大的外在資源給予底氣。”
就比如這次,殺生丸和魍魎丸訓練度不足,無法跟上香燐的腳步,擱在普通人家,恐怕得耐著性子等待兩個小家夥步入成長期再考慮下一步。
古杉卜水則有更多神奇的手段,讓香燐和兩個戰鬥夥伴儘快跳過不適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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