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王旦王,甄富貴根本就沒有把你送給彆人,帶你去魔都!”
其實在剛才的時候,大家都有這種想法了,但是這種想法有點離譜,所以大家沒敢這麼確認,但是現在已經實錘了。
何徒弟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是通過剛才大家的分析,其實他也是有些心知肚明了。
何徒弟忽然聽到自己的身邊傳來了一個讓他毛骨悚然的聲音,“兒砸!快叫爸爸!”
何徒弟扭過頭去,看到一臉壞笑的裴琰之,全場所有人都是不由得大笑起來。
一點毛病沒有,何徒弟既然是王旦王了,那麼作為王旦王的親爹裴二月,裴琰之也是叫的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對麵的伊夫人和王酒王完全傻眼,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可能性,尤其是王酒王。
“王旦王不是已經死了嗎?”王酒王一臉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
伊夫人也是一臉急切的問道,“你什麼時候出生的?”
何徒弟淡淡的說道,“一九零三年!”
伊夫人頓時有些欣喜若狂了起來,本來以為自己這個兒子已經丟了呢,誰知道,這些年,竟然一直都在自己的身邊,隻不過自己不知道而已。
裴二月和伊夫人是在一九零二年在花田犯錯,然後同年的六月,伊夫人就嫁入了王家,一九零三年王旦王出生,雖然月份可能不足,但是王家也沒有多想。
何徒弟本來還想醞釀一下情緒,隻見裴琰之大喊道,“快,叫爸爸!”
對麵的王酒王也是伸著胳膊,喊道,“哥,原來你是我哥!”
伊夫人也是一臉笑意的喊道,“叫媽媽!”
撒班主喊的聲音更大,“叫外公!”
隻有榕大奶奶,跟王旦王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所以就隻能在一旁好好的看戲了!
何徒弟癱倒在了椅子上,自己的身份一曝光,果然就變成這樣了,這些壞人,都要來占自己的便宜!
大家鬨了一會,就被榕大奶奶強勢鎮壓,回歸到了案子的本身。
裴琰之也是正經的說道,“嗯,我跟何徒弟有些相似,我是被冤枉,他是被遺棄!甚至是他是從五歲到十二歲,無父無母,無依無靠,七年的時間都在外麵流浪。”
說著說著,裴琰之也是不由得哽咽,雖然說是演戲,但是畢竟是自己劇情中的兒子,一股愧疚的心情也是讓他難以釋懷。
不過,三秒鐘的難過之後,裴琰之又拿出了一張照片,問道,“作為一個喜歡吹簫的昆曲演員,請問,你這裡怎麼會有一個針灸包啊,這一包針灸你是用來乾什麼的呀?”
何徒弟一指坐在旁邊的撒班主,說道,“這是我師父教給我的!”
撒班主淡然的看了裴琰之一眼,說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當年我也教過你一些針灸按摩之術,難道你都忘了嗎?”
裴琰之皺了皺眉頭,說道,“確實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何徒弟看到這對師徒冤家又有吵架的勢頭,趕緊說道,“師父這些年唱戲,留下了許多的舊傷,您又舍不得買藥!”
撒班主眼睛一瞪,說道,“我有這麼摳門嗎?”
大家全都哄堂大笑,舍不得買藥可還行,為了省錢,竟然教自己徒弟紮針灸,就是為了省錢不買藥,這也是沒誰了。
撒班主也是隻好對著大家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住啊,讓大家看笑話了,老夫教徒不嚴,讓大家看笑話了!”
何徒弟在一旁繼續補刀,“這針灸是您親自教我怎麼紮的,還讓我天天給您拔罐!”
榕大奶奶則是非常敏銳的把握到了這裡麵的重要的信息,問道,“也就是說,這個針灸是你會的!”
何徒弟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師父也會啊!”
裴琰之深深的看了這一對師徒二人,微微一笑,說道,“那麼下麵,我們就來看一下撒班主。在他房間裡的桌子下麵,他撒家班的牌匾已經被人砸碎了,被他放在了那裡!”
撒班主聽到這話,臉上鐵青的似乎都能結出霜來了,麵沉似水,讓人不忍直視。
裴琰之則是繼續說道,“其實這個就是甄富貴當著我們所有人的麵,將撒家班的招牌給取下來,給砸掉了!”
何徒弟則是有些不忍的說道,“裴老板,請嘴下留情!”
裴琰之看著麵色難看的撒班主,口風忽變,說道,“甄富貴這麼做,確實是非常的過分!然後我還在撒班主的房間發現了當年撒老班主留給撒班主的一封遺囑,上麵告訴他,現在昆曲日漸式微,大家都去學京劇了,但是撒老班主希望撒班主能夠死死的堅守撒家班,一定要讓撒家班傳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