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有術!
當清晨的陽光照在我臉上的時候,頓覺頭痛欲裂,
這種左腦的鎮痛十分奇怪,就像一隻小貓在你的頭皮上抓撓,不是很疼,但是卻很難受。
我罵罵咧咧的說了一句臟話,
昨天晚上喝的一定是假酒!因為好酒喝完是不會頭疼的,肯定是老紀貪圖便宜買了假的杏花村,這事我得記一下,回頭可以以此為由,扣他的工錢,讓他給我偷工減料!
這麼想著,左手揉了揉疼痛的太陽穴,嘶啞著坐起身來,這一動才發現,我右手的懷裡躺著一個姑娘,
這姑娘皮膚很是白皙,在我懷中睡的香甜,蝴蝶翅膀般的眼睫毛還在微微的抖動,像是做了一個美夢。
精致的鼻子高挺而美麗,櫻唇也是似抿非抿的半張著,吐氣如蘭。
我懵了這不是小童嗎?
看來這妮子昨天晚上又跟我一起睡了呀。
我坐起身來搖搖頭,並沒有放在心上,因為老記的猥瑣安排總是這樣毫不講理,又毫無底線。
極力的把兩個姑娘往我懷裡推,我當麵要是嚴詞拒絕的話,又會傷了兩個姑娘的心,此時半推半就,這兩個姑娘居然在我榻上睡上癮了。
忽然,我猛一回頭,發現不對勁兒
睡在我榻上的怎麼可能隻有一個小童呢?小雯去哪兒了?
我抬起頭來,往對麵榻上一看,果然小雯正在自己的榻上睡的酣暢,
那這個就有問題了呀!
那怎麼能就小童自己來暖床呢?
暮然間,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睡著前的那一絲齷齪心理,
完了
想到此處我頓時出了一身的冷汗!
想要證實自己的想法,就隻好把小童叫醒,雖然我知道這樣可能有些殘忍,但是卻不得不這麼做。
我輕輕地晃動一下手臂,小童‘嚶嚀’一聲,睜開眼睛,慢慢的抬起頭,發現我正在直勾勾的看著她,
她不知想起了什麼,‘哎呀’一聲,趕緊把整個身子都縮進了被窩裡,看她如此害羞,我也有些不知所措,結結巴巴的問道,
“小小小小童昨天晚上我我我我們”
她躲在被子裡的身體微微有些顫抖,卻一言不發,我心想這是怎麼了?
想要把被子扒開,她卻死死地拽住,好像不願意讓我看到他那絕美的酮體一般,我心下一狠,用力的把被子扯到一邊,
她也不再抵抗,隻是捂著臉蜷縮在榻上,
我費力的將她‘遮羞手’掰開,竟發現她此刻滿臉淚花,一手抹著鼻子,極力的不讓鼻涕流在榻上,一邊用手背遮掩流下來的淚水,
身為一個男人,看到這樣的表情,哪裡還會不明白?
果然,我不經意間看到她的腿彎處,居然有一抹櫻紅,像一朵燦爛的梅花滴在了一塵不染的白雪上,是那般的嬌豔,那般的猩紅。
我不禁又歎了口氣,‘唉’
犯錯誤了,其實,我一直都認為自己是一個正義的人,是一個好人,從來不會以權壓人,欺男霸女,
沒想到昨天喝醉了酒,竟然做出如此禽獸不堪的事情,我重新給她蓋上被子,溫柔的將她抱緊,又拍了拍她的後背,
“小童彆怕,放心吧,以後你就不要嫁人了,一直跟在我的身邊,我會給你一個名分的。”
小童從我的懷裡抬起頭來,濕潤的大眼睛,好看的盯著我,輕輕的點點頭,
“嗯!小童要一輩子跟在老爺身邊!”
看著她真摯而又堅定的目光,我仿佛心裡麵最柔軟的地方被波動了一下,想自己已經二十歲,這要是在老家估計娃都生了一炕了。
更何況我現在是三品官,沒有一個知冷知熱的女人在身邊也確實不便。
而沒有結婚的男人,大部都被認定為不成熟,記得我爹曾經就說過,‘男人,要三十五歲以後,才可堪大用。’
想通這些,便決定把她留在身邊也好,至少夜深人靜時也有個可以傾訴心語的人。
我在她的耳邊柔聲的說道,
“這幾天我要到密雲去,你剛破了身子不能騎馬,而我的事情又比較緊急,你要好好在家待著,要聽話,知道嗎?等過幾日我回來,然後再帶你走。”
她輕輕的點頭,‘嗯’了一聲,隨即幸福的閉上眼睛,我也很是自覺的在她嬌美的雙唇上留下了痕跡。
正在你儂我儂時,對麵的小雯,迷迷糊糊從床上揉著眼睛坐了起來,她穿著潔白的褻衣,來到我的麵前說道,
“老爺你醒啦對不起,昨晚你們的聲音有點大,小雯沒有睡好”
我老臉尷尬一紅,麵對她的打趣,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而小童此時已經把頭深深的埋進了被窩裡,死都不願意再出來。
為了回避她的話題,我轉頭看了看窗外。
天色已經不早了,如果不及時出發的話,中午之前便沒有辦法到達密雲了,
我對她們兩個說道,
“好了,你們兩個好好的在家待著,等我下次回來時再接你們走,小雯,小童最近身體不便,這幾日你要多幫助他。”
小雯聽後撅著嘴,好像自己心愛的蘋果被彆人偷吃了一般。這令她很不開心,諾諾的說道,
“嗯,知道了。”
等我出了房間來到後堂的時候,發現老紀正親自給我把一盆盆的飯菜端上來,眼睛裡的譏笑與奸詐怎麼也掩飾不住,好像存在一種陰謀得逞的快感,
我沒好氣兒的照他屁股踢了一腳,
“昨天晚上又是你的安排吧?你·特·麼終於如願以償了。”
這廝居然還裝出一個委屈可憐的表情。
“老爺昨天明明是你自己喝多了控製不住,獸性大發,怎麼還怪上我了呢?”
“滾·你·大·爺的!你就一點正經事都不可能辦,我讓你找的五十個廚子辦好了吧?”
“已經辦好了,這些個廚子有的是飯館裡麵的主廚,有的是待業在家的一些人,包括洗菜的,切菜的,還有炒菜的,一共五十個人,都給您辦妥了。”
‘嗯’,我點點頭,這老紀雖說猥瑣齷齪了點,但辦事還是比較靠譜的,但是這小子不能誇,一誇準蹬鼻子上臉,
所以點頭之後也就沒有再說什麼,我拿起桌上的筷子,叨了一口蘿卜乾,喝了一口清爽鹹稠的大米粥,
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對他說道,
“老紀,最近你讓廚房那邊準備一些雞蛋,讓小雯小童她們兩個都吃一些,補補身子。”
老紀聽到我說這句話後,更呲著滿口大黃牙對我y笑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