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滿足幸福,奸計得逞的賤笑,恨不得給他一刀。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呢?
“還有,準備一封書信,將張大哥的事情闡明,給丞相送過去。”
等我到了密雲湖以後我才知道,原來五十個平民百姓一起徒步行走一百裡地是需要一天時間的,他們還不是軍人,隻是一群剛剛走上軍旅道路的鄉村人士。
既然不是軍人,那自然與軍人有很大的不同。
比如,那群鮮卑三千壯丁,四天的時間走了進八百裡路,連一句怨言都沒有。
而這些人呢?
可能知道自己是火頭軍,不需要訓練,不需要打仗,更不需要冒險。
心底的懶散使他們連走起路來都是瀝瀝拉拉,鬆鬆垮垮的,走兩個時辰還要歇一會兒,不是腳疼就是屁股疼。
我真是醉了。並對他們的意誌力與當兵的決心表示懷疑,
我暗暗想著,以後就算是火頭軍也要參加訓練,要不然日後跋山涉水千裡奔襲的時候總是掉隊可不成。
但是讓火頭軍全體參加訓練也有些不太現實,為什麼這麼講呢?
因為他幾十個人要準備幾千個人的飯菜,這就很麻煩,總不能為了讓他們參加訓練,就令其他人餓肚子吧?
令人糾結,令人難斷。
好在折騰了一天,終於在下午的時候趕到了密雲湖,本想讓這幾千壯丁吃一口熱乎中午飯的想法也被湮滅了,
這些人走路時拖拖拉拉,就連做飯的時候也是不慌不忙,不緊不慢,見到了目的地,一個個的癱軟在地上不起來,哎哎呀呀的聲音此起彼伏。
我氣的七竅生煙,見到那領頭的大廚還在與其他人說著什麼,我上去就踹了他一腳!
“娘的,都給老子起來集合!我看你們誰敢慢!?”
這些人雖然不願意,但還是站了起來,勉強站了個隊,我打眼一看,嘴歪眼斜的,哈切流星的,還有一個腳長一個腳短的。
嗬嗬嗬,要玩是吧?
好!我看你們如何跟我叫板!治不了你老子也不用混了!
我踏出一步,站在他們麵前,厲聲喝道!
“你們都我聽好了!從現在起,你們便是我古墓雄兵火頭軍的一員,我是你們的統領,也是你們的最高領導!所以,我說的話就是命令!
如果膽敢有違抗命令者,輕則流放,重則斬首!你們要是不願意給我做火頭軍,沒關係,現在可以說出來,我給你們回家路費。
但如果要乾,就給我好好乾!那些蓄意滋事的,想拉小山頭的,我勸你們莫要癡心妄想,彆以為法不責眾四個字很好用,告訴你們,在我這,什麼都不好使!”
一說到斬首,這些人開始慌了,也開始好好聽我說話了,
我冷冷一笑,這些人就是賤骨頭,不嚇唬一下根本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你們的工作範圍以及每月的軍餉,紀福貴都是跟你們說好的,你們的職責,就是要把每一頓飯都給我做好!
花樣不需要多,一天三頓飯,一頓飯兩個菜,一葷一素便可,彆給自己找不痛快,我這支隊伍不是什麼人都能夠進來的,從現在開始,準備晚飯!開飯時間為酉時,若是敢晚,罰奉一個月!”
說罷,我把右手伸出向前一直。
“那就是廚房!現在開始做飯!”
這群人聽到我最後一句命令,呼呼啦啦的全都跑了過去,不時‘乒乒乓乓’的做飯聲便傳了出來。
我再次微微一笑,有些人就是需要套上夾板才可以安心乾活,這也跟家庭教育有很大關係。搖搖頭,暫時把這件事拋出腦海。
廚房在我的命令下也經曆了簡單的一次擴建,最起碼現在已經圍成了一個小院兒,大鍋不多,共有十五口,五十個廚子加上納格一家人,加上剩下的那個夥夫,現在是55個火頭軍,
想來,做幾千人的飯菜是綽綽有餘了。
“統領!統領!”
這叫嚷的聲音很是熟悉,一時間竟沒想起來是誰。
轉身一看,原來是黃鼠,這廝三步並兩步跑到我麵前,臉不紅氣不喘的,最後還給我行了一記軍禮,我看的有意思說道,
“你這家夥,裝什麼蒜呐?怎麼了?說吧,”
黃鼠嘿嘿一笑,
“嘿嘿嘿,倒是沒有什麼事兒,咱現在也是管幾千人的副統領了,這見到大統領行軍禮還是應該的嘛。”
“為全軍將士做表率,這個宗旨你貫徹的很成功。”
我也說了一句場麵話,不料這廝正經不過三秒,圍著我細細打量,轉了好幾圈,口中還嘖嘖有聲。
“嘶小淋,你沒發現你今天有什麼特彆嗎?”
我心裡一跳,莫不是早上的糗事被他看出來了?
“沒有啊,哪裡特彆?”
“英俊瀟灑,氣宇生風,就連眉間的童子印記也消失不見了,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陽剛之美。莫不是昨晚獻走了你那珍貴的處男之身?”
臥槽,黃鼠這廝有點東西啊?
避免尷尬我趕緊轉移了話題,輕咳道。
“咳咳,那個,你來的正好,我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講。”
一聽說很重要的事情,黃鼠也收起了那嬉皮笑臉的表情,
“哦?什麼事?”
“晚上的時候,你要帶著那些火頭軍宣誓,這群人,個個都是混跡社會老油條,如果不好好調理一下的話,早晚要出事,
還有,過幾天我會在找過來一個副統領,這群人暫時由他帶著,你這幾天就跟著我,好好學學古墓派的專業技能,到時候好教他們。”
宣誓,是一個非常神聖,有效的管理辦法。就目前來講的話,發誓過後的軍人很少有叛離部隊的,
黃鼠聽了我話,也是點點頭。
“嗯,確實如此,這群人看著就社會經驗很足,你放心吧,有我在,他們翻不起什麼浪花。”
我也是很讚賞的看了他一眼,這廝越來越有將軍的派頭了。
“誒,對了,那我剛才說的呢?”
我‘嗯?’了一聲,
“嗯?什麼?”
“你獻走處男的事情!”
“我滾你大爺的!黃鼠!”
說罷我們倆便如少年時一般,追逐打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