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吊墜呢?”
“韓莊主食言,不曾給於臣妾。”
嘿,這下換老韓臉色上霜了,但是陛下問的問題並不在點子上,所以他還不算欺君,但後麵的話徹底讓他心底一涼。
“也就說,你不曾與韓莊主通奸,是否!?”
“是”
嗬嗬嗬,這妮子居然敢當著陛下的麵撒謊,這不是要被帶入男子監獄的節奏嗎?與其如此,還不如浸竹籠呢,好歹死前也算一具乾淨的屍體。
哦,不,我忘了,她的身子已經不乾淨了,不隻是魏濤與韓莊主,甚至還有黃鼠這廝猥瑣的安祿山之爪。
此時,陛下已經不問她了,一介弱女子被當堂逼問,若是冤枉屈身那傳出去也就不用做人了,陛下對女子還是很憐香惜玉的。
但是你不能憐香惜玉的時候就對我不管不顧了啊,此時看我的眼神頗有深意,我百般無奈的歎了口氣,甚至還老氣橫秋的搖搖頭,終於從側麵站了出來。
問道。
“陛下,不知,臣可以說話了嗎?”
“嗯,不知你對剛才汙蔑魏卿以及魏卿小妾的事情,怎麼看呢?”
當真是汙蔑嗎?真以為我沒證據?哼哼,以我紀武淋的性子,就算沒證據也得給你變出來一個。麵對陛下的質問,我是無所謂的嗬嗬一笑。
“嗬嗬嗬,陛下稍後,容臣問魏大人幾個問題。”
說罷我也不管陛下同不同意,徑直走到魏濤的麵前,對他行了一禮,說道。
“魏大人,不知能否回答下官幾個問題呢?”
魏濤一拂衣袖,對我很是不屑,“哼,我憑什麼回答你!?”
我剛想說,你不回答就代表你心虛這樣的話,陛下就插嘴了,
“魏卿,沒有虧心事,不怕人質問,你且聽他怎麼說。”
我心底再次嘿嘿嘿的笑了起來,這陛下真是懂事啊,看來尋找聖物的事情還需上上心,魏濤聽了陛下的話對他一拱手,隨即瞪我一眼不在說話。
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不知魏大人,多久與這位嫂嫂行房一次呢?”
他頓時一愣!
“你,你這是什麼問題,我拒絕回答!”
“你不回答就是心虛!”我眼睛一立,死死的盯著他,這會兒可顧不得海棠能不能娶到手了,必須要在陛下麵前把他打壓下去!
“你!好吧,我妻妾眾多,此女我不喜,已有年餘不曾與她行房了。”
他說罷我猛的回頭,看向那依然跪在場中的女子,隻見她身子一震,弱不勝衣的嬌軀散發出絲絲委屈,讓人望之心疼。
而我陰笑著回過頭去,繼續問道。
“那魏大人,可在行房當中,有虐待之癖好?”
“你!沒有!”他氣的伸出手指,指向我的鼻尖,大喝一聲,還是回答了我的問題。
“好,既然如此,那下官沒有什麼問題了。”我說完走回場中,來到陛下麵前,“陛下,臣現在已經確定,魏何氏確實與韓莊主通奸。”
滿堂大臣又是一陣竊竊私語,陛下饒有興趣看著我,用那十分不信任口氣的問道。
“哦?你有何證據啊?”
哼哼,魏何氏,你自己說謊,不能怪我了,等你死後,老子會放兩掛小鞭的。心裡暗暗的說著,抬頭看向陛下。
“陛下,臣與黃鼠翻窗而入時,兩人正巧在榻上行不軌之事,而更巧的是,臣與黃鼠同時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比方說,魏何氏的胸前,為何會青一塊紫一塊的呢?”
說罷,我回頭狠狠的瞪著魏何氏!那女人聽了我的話後更是怨毒的回望著我!我們兩人的眼神都很犀利,像是在空氣中展開了一場無形大戰!
魏何氏的胸前,是黃鼠掐的,但此刻我必須要家夥給老韓!這是人贓俱獲的證據!因為剛才魏濤說了,已經年餘不曾與她行房,而她晚上又剛好在老韓家裡。
在加上我剛才的特意說的,翻窗而入等各種巧合,此時就算他們兩人一起狡辯都沒有用!
這就是鐵一般的事實!
果然!那女子聽後突然嚎啕大哭!
“哇!嗚嗚陛下!陛下給臣妾做主啊!臣妾從來沒有與老韓行那肮臟之事啊!請陛下明察啊!嗚嗚嗚,陛下”
這個場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突然失寵的愛妃找陛下哭訴呢。
自己什麼身份不知道麼?陛下會因為你一個司空二十二號小妾的身份,袒護你?
我確實冤枉了她,因為她最開始並沒有說實話,如果她如實相告,或許我會求陛下保他一命,畢竟她隻是一個婦道人家,在男人為主的世道裡,翻不起什麼風浪。
可是你居然扯謊相騙,那我怎的容你?
我對她的哭泣,不理不睬,這種真實的演技,在我這個腹黑的人眼裡,簡直太不堪了。如果哭有用的話,這個世界就沒有什麼事情是辦不到的了。
因為三歲孩子也會哭。
我對陛下一拱手,說道。
“陛下,這件事情,其實很好檢驗,隻需令魏何氏脫掉衣物,大家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