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有術!
我這句話可以說是一針見血。
但也引起了滿朝大臣的不滿,甚至就連文官們也開始統一口徑,紛紛持反對態度。陛下的臉色也從一開始的興趣勃勃,漸漸變成了冷眼觀望,最後厲聲喝到。
“紀武淋,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朝堂之上!禦書房內!你讓一有夫之婦當眾脫衣!?”
文官們開始了他們的咄咄逼人。
“是啊,這有辱斯文呐。”
“沒想到這小子年紀輕輕竟如此齷齪不堪。”
“丞相大人這次莫非看走眼了?”
這些不入耳的話語把我說的一愣,好像我紀武淋要行什麼禽獸之事一般。可我心裡並沒有這麼想啊,是不是有淤青,隻要這個辦法可以看到,甚至是大家都可以看到。
到時候是非黑白就自有公論了。
我上前一步,茫然的對陛下拱拱手。
“陛下,不知臣哪裡說的不對了?”
他冷哼一聲,一副你心裡怎麼想的我都知道的表情,
“哼,一女子當真文武百官的麵脫衣服,紀武淋,你安的什麼心?”
這下我明白了,合著是我剛才沒說清楚!
“陛下,臣可不是讓魏何氏把衣服脫光光,隻需要向舞姬一樣把胸前一小部分露出來便好,那有您”我還沒說完,陛下瞪著眼睛‘嗯?’了一聲。我趕緊改口。
“那有他們想的那麼齷齪啊!再者說,陛下過壽,或者宴請百官的時候,那歌姬穿的一個比一個少,此時為了真相大白,讓魏何氏稍微露一點胸怎麼了!?”
而我說完這句話後,文官才點頭改口,一副剛才說話的人不是我的樣子。那些不堪入耳的碎碎之言,不提也罷。
倒是陛下也點了點頭,
“唔如此,便好說了,來人,將魏何氏胸前衣物撥開,讓諸位愛卿一看究竟!”
噗
我就說這女子自討沒趣吧,何必呢,大大方方承認此時那有這一出啊,這不明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嘛。
果然,幾個太監嘿嘿賤笑著靠近她的時候,她頓時顯出驚恐萬分的神色,就像一個即將被暴徒所侮辱的少女一般,死死拽著自己領口。
那幾個太監估計是陽氣不足,氣力不夠,兩個人居然在那掙紮半天也沒把魏何氏的衣領拽開,而魏何氏除了死死護住衣服以外,也沒有任何的話語說出,可見,她知道自己胸前是怎麼回事。
“魏何氏!不得抵抗!”
陛下見兩個太監滋滋扭扭的半天沒個下文,頓時耐心全無,對著那女子怒喝一聲,魏何氏嚇的渾身一哆嗦,便放下了手中衣領,被兩名太監順利打開。
有時候,尺度很重,這兩個太監就把握的很好,甚至可以說是恰到好處。
因為那鼓脹的大白兔沒有一點跳出的樣子,隻是單單把脖子下麵的青紫露了出來,本想趁著燈火通明,一飽眼福的黃鼠,頓時興趣缺缺,沒勁的砸吧砸吧嘴。
而我也是報著唯恐天不亂的心態,在一旁看的真切。話說這女人身材果真是好,可惜了,她嫁錯人家,出錯了軌。
這一亮相,滿朝文武包括陛下都是看的清清楚楚,那與肩膀相連的地方幾塊烏青很是顯眼,就像一塊從來沒有人踩踏過的雪地上,忽然露出了一大片土壤,格外的明顯,令人一眼望見。
而確定了所有人都看到以後,那兩名太監便把她的衣服合上,並沒有過多的裸露和羞辱。而那女子已經是無聲的淚流滿麵,
可就算如此,我依舊沒有半點憐惜的走上前去,再次朝她的心臟刺了一劍。
“魏何氏,你已經年餘不曾與魏大人行房,敢問這乳傷,從何而來啊?”
那女子睜開滿是淚水的雙眼,絕望的看著我,一字一頓的說道。
“怎麼來的,你,不,知,道,嗎?”
“唉,你說說你,一開始說實話,哪裡會受這般侮辱。”我裝作悲歎的勸了她一句,回身對陛下說道。“陛下,真相已然大白,此女確實與韓莊主通奸!”
不料我說完這句話以後,老韓和那女子竟同時說出‘沒有’這樣的詞語。
聲音淒厲而高亢,像垂死前的求饒話語一般,我再次轉身對著老韓,“那敢問韓莊主,她今日傍晚究竟在不在你的府中!”
“我”老韓頓時語塞,我趁機繼續問道。
“那這女人的身上的傷,不是你弄的,是誰弄的!?難不成是我?或者陛下!?”
最後四個字,我是故意說給在場各位聽的,大家都可以聽出我的大逆不道,但恰恰,陛下卻可以聽出我的熱血與年少輕狂,為了真相而語無倫次,不分尊卑禮法。
“嗯?大膽!竟然拿朕做比喻!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