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事情與我想的一樣,陛下果然是笑罵了我一句,而此時,事情的始末,他已經信了大概。
而魏何氏此時向前哭著爬了兩步,“陛下!全無此事啊!陛下,我這傷分明是那個叫方成的人抓的!請陛下相信我!”
不待陛下說話,我一個箭步上前攔住她,“方成,你直接說我抓的好了?還是說,韓家的小廝給你抓的?事到如今,你還死不承認!?”
不料那女子竟掙紮著站起身,最開始那無可挑剔的禮數瞬間全無,像個潑婦一般對我破口大罵!
“放屁!你這個盜墓賊,老韓對我煞是溫柔,就連行房時也多次問我疼不疼,何時如此用力的抓過我!?”
沒想到啊我被她這慷概激昂的話語驚的呆住了!
這這不典型的不打自招嗎?
剛才說沒通奸,這會兒說行房時多次詢問,我特麼差一點就笑出了聲。悄悄往後退了兩步,忽覺身邊一道勁風吹了過去,在後隻聽見‘啪’的一聲!
“你這個蕩婦!給我住口!”
原來是魏濤。
估計這廝在旁邊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一張老臉在此刻竟被二十出頭的小妾丟儘,不僅出軌,更是當真眾百官的麵,沒皮沒臉的說出這樣齷齪不堪的話。
綠帽子都扣到天上去了,這換了那個男人能不急啊。
那女子挨了一耳光,頓覺失言,可現在已經無法挽回了,委屈的坐在地上輕生抽泣。而魏濤確實敢作敢當,來到陛下麵前,跪下了去。
“陛下,臣管教無方,看來今日之事確實冤枉了紀大人,請陛下準許,臣這就回去整頓。”
陛下也明白,這場好戲,已經演完了,再往下也就沒什麼好看的了,便點點頭,揮了下手,而魏濤點頭示意,起身便走,完全不管那個癱坐在地的小妾。
魏何氏見老公都走了,趕緊站起身來,也不向陛下道彆,便匆匆忙忙向外跑去。
而大司馬時衛也站了出來,
“陛下,此事還需我衙令接手,臣先告退了。”
陛下再次點頭,
“好,準了,真相大白,沒什麼事兒諸位愛卿就退下了,朕也要休息了。啊~哈~切。”說完他還煞有其事的打了個哈切。
文武百官齊齊向他鞠躬,便紛紛走了出去,而我也準備悄咪咪的跟在他們後麵,不料陛下喊了一句,
“小淋,你留下,朕有話問你。”
我身子一頓,暗想這都快半夜了,還問什麼問啊,有什麼話不能明天說啊。我這還一腦門子問號等著問張勇呢。
但是陛下有令,我也不敢不遵,隻好站在堂前,等著百官退出。
沒一會兒,陛下見人都走了,便站起身來,對我擺擺手,示意我跟上他。我兩眼一閉,得,看來又要進後堂了。
這地方,每次去都有新感覺。
令我最害怕的事情,到底還是發生了,在榻上與陛下相對而坐,這種他瀟灑我顫抖的活計,真不是人受的。
況且我屁股生疼,麵對他我也不敢亂動,隻得不斷的用嘴吸著涼氣。
他見我樣子,嗬嗬一笑。
“嗬嗬嗬,屁股疼了吧?”
我撇了下嘴,“陛下,您這侍衛下手也忒重了,這一頓爆碎臣這嬌臀估計半個月都緩不過來。”
“哼,誰叫你小子調皮的?大晚上去人家家裡打人,還抓人家小妾,你看看你給人家胸脯抓的,怎麼那麼不知道憐香惜玉呢?”
我
“合著您老人家以為這事兒是我乾的?”
他眉毛一挑,“不是你是誰?”
這鍋可背不得,不是說我紀武淋不夠意思,不提黃鼠隱瞞,我這除了伺候皇帝還得伺候一個皇後呢,這要是令皇後娘娘知道,我給人家女人的胸都抓紫了,還不得氣的直接把我手剁了?
“陛下,這事兒還真不是臣乾的,是我那兄弟,黃鼠。”
“嗬嗬嗬,黃鼠,這名字聽著有意思,想不到啊,你小子還挺陰險,竟然在朕的麵前栽贓陷害?”
“臣不是沒辦法嘛,您看看這些人,一個個聽風就是雨,還什麼我紀武淋貪得無厭,目無王法,什麼道理。”
說完這句話,我頓時感覺耳根子一緊!竟然被人揪住了!一股鑽心的疼痛瞬間侵入我的腦海!隨即一陣悅耳舒服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你這小子!還覺得自己挺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