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端天命!
雖然有先前林丹汗當眾宣布的繼承人是額哲,但眾人都不是很看好額哲,但經過今日一事,或多或少的改變了一些人的看法。
不一會兒,議事廳發生的事情便傳遍了整個察哈爾。
一向攻於心計的竇土門福晉得知此消息一驚。
她沒想到蘇泰竟敢如此大膽,在她看來大汗是絕不可能這樣對炒圖的,因為她不止一次聽過大汗對她說過炒圖才是他們察哈爾的未來,若不是脾氣太過於凶狠,汗位也是要傳給炒圖的…
大汗怎麼可能為了那麼一點小事就降罪於炒圖呢,這裡頭絕對有貓膩。
夜深了,大地已經沉睡了,除了微風在草原上輕輕呼嘯著,就隻有蛐蛐在“吱吱”的叫著。
一道瘦小的身影悄悄地出現在大牢附近。
“咚咚咚”
“吱呀~”大牢的們被打開了。
這道瘦弱的身影走了進去,月光照在這個人的臉上,正是竇土門福晉巴特瑪璪。
白天由於對炒圖被關入大牢的事非常有疑惑,所以特意買通了看管大牢的侍衛,這個侍衛當年被她救過,所以非常可信。
巴特瑪璪慢慢走近關押炒圖的那座大牢,看向裡麵。
大牢中漆黑一片,借著外麵的燭光隱隱約約能看到些許裡麵的樣子。
此時的炒圖體內“十分醉”已經被消化掉,但被引發出的毒藥已經漸漸地發作,炒圖隻覺得前胸後背有針紮一般的刺痛感,用力的捂住胸口還是不能阻止蔓延的疼痛,整個人蜷縮在陰暗而又潮濕的角落。
當聽見有人靠近時,那眼神就像野獸一般扭頭看向了走進的巴特瑪璪。
那攝人的目光嚇得巴特瑪璪一個哆嗦,但很快就穩定了心神。
炒圖看著她的模樣,不屑的一笑,忍住疼痛讓自己靠在牆上,對她說道。
“你也是來看我笑話的?”
“不不是,我知道是蘇泰他們合夥乾的的這些事,你放心,等大汗病好了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嗬嗬”
“你笑什麼,我是真的的想幫你好吧,其實我一向看不慣蘇泰那個賤女人,很不甘心看到她這麼威風的樣子。”
“你把我救出去,我就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
炒圖自議事廳那件事就明白了,蘇泰那個女人很有心計,如今察哈爾一乾人都被她玩弄在手中,她絕對不會放過自己,自己這身體一定是被那女人下了毒,所以隻能靠眼前的巴特瑪璪逃出去,若不然哪天就會不知不覺的死了。
“這”
巴特瑪璪還有一絲猶豫,但轉念一想有很快的下了決定。
“好,我這就把你救出去。”
說完對著旁邊的獄卒招了招手,那名獄卒就打開了關押炒圖的牢門。
“福晉,你放心,這件事屬下一定會辦的妥妥當當的。”
“嗬,看來永遠都不能小瞧女人,你們一個兩個的都很不簡單啊。”炒圖看著眼前的一幕很是諷刺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