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瑪璪毫不在意炒圖說的話,轉頭對那名獄卒說道“好,謝謝你了。”
“為福晉做事是屬下的榮幸。”
巴特瑪璪也看出了炒圖的虛弱,於是攙扶起靠在牆邊的炒圖,顫顫巍巍的與他一道離開了大牢。
等遠離大牢後隱約的聽見身後傳來一道道嘶嚎聲,轉頭一看就瞧見身後漸大的火光,原來在他們走後那名獄卒一把火點燃了大牢,大牢中還有許多被關押的犯人,待大火愈漸愈大後,那些犯人大聲的吼叫著希望能被人發現。
但事實就是沒有人發現,那些人在熊熊燃燒的火中,慘烈的嘶嚎著。
那熊熊大火仿佛發了瘋似的,隨風四處亂竄,肆無忌憚地吞噬著一切,那赤紅的火焰也仿佛一個狂妄的漆工,用手中的刷子,將所到之處都漆成了黑色。
草原上,很容易因乾燥發生火災,所以這名獄卒說火是不知不覺的燒起來了,雖然有人會覺得隻有大牢發生了火災有些奇怪,但更多的人覺得是巧合。
很多人都會可惜還被關押在牢獄中的炒圖就這樣被燒成飛灰,畢竟炒圖在戰場上也是戰功赫赫,是無法被代替的。
在一處偏僻無人的草原上,巴特瑪璪費力的將炒圖扶到地上,呼呼的喘著粗氣。
“現現在你可以說出那個秘密了吧。”
“好,我炒圖一向講信用。”
“其實大汗早在兩個月前就已經去世了,當時隻是怕察哈爾會因此受影響才沒說出來。”
“什麼!”
巴特瑪璪一陣驚呼,不敢相信的捂住了嘴巴,這個秘密讓她腦子“嗡嗡嗡”的。
“哼!原本是隱藏這個秘密是為了部落著想,沒想到蘇太那個女人取得我信任後,就要害我!”
“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我勸你早做打算,額哲如今的狀態根本做不好大汗的位子,頂多算是蘇泰的傀儡,察哈爾遲早被他們毀在手上”
說罷也不等巴特瑪璪有什麼反應,便亦步亦趨的離開了。
那道身影在草原上顯得很是孤寂
待巴特瑪璪從剛才那個不可置信中回過神來後,炒圖早已不見了人影,巴特瑪璪趕忙回了部落。
現在她不是蘇泰那個女人的對手,還不能暴露,她要好好做打算
“我有件事跟你說。”
哲哲叫住了正要回屋的海蘭珠,神色有些許的複雜。
布木布泰見此也想要留下來,豈不料哲哲對她說道“玉兒,你先回去吧,我和你姐姐單獨有話說。”
雖然布木布泰還是很好奇,但還是離去了。
這下子海蘭珠有些拿捏不準哲哲是有什麼要事和她她,且不便讓布木布泰知道的。
哲哲和海蘭珠坐在了圈椅上,兩人都沒有先開口,一片安靜。
“你讓我打聽的事情,有消息了”
海蘭珠激動的直接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眼睛中閃著激動的亮光,這麼長時間,終於有消息了
哲哲看著海蘭珠這個樣子,心中微微歎氣,這孩子一向沉穩,很少能看到這麼失態的樣子,看樣子是真的很愛那個男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