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丸氣不打一處來,想想自己做過這麼多犧牲差點噴出一股老血。
他呆呆的看著紙上的內容,雙手不住的顫抖,單拳向地一砸,表達自己無限的憤怒。
忽而,他安靜了下來,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隻覺得胸口有一種極其奇怪的異物感。他掀開衣服一看,登時愣住,隻見一個孩童模樣的疤痕印在了自己的胸口之上,那疤痕栩栩如生,偶爾動彈一下,便似一個鮮活的嬰兒在他胸膛孕育一般。
犬丸仔細回想,回想昨日所經曆的一切。
“這這難道是那個藥方?藥方跑到了我的身上??!!”
這可給犬丸嚇壞了,自己若是成了那藥方,那這條小命還哪有存在的可能。
他正自慌亂,轉念想了想,突然又覺得是一件極好的事。他若是成了活著的藥方,那又怎會輕易送了命去,尤其‘仁義山賊團’大兵壓境,自己生還的可能性極其低,有這東西傍身起碼近些時日性命無虞。
“能多活一刻是一刻吧!”
犬丸這般勸慰著自己,命人將撫子從旗杆上放下來好生伺候著,又遣人作為使者與‘仁義山賊團’和談。
犬丸又想到昨天自己尋找藥方的過程,一切的一切都因那氣運加身,雖不知自身氣運還剩多少,但若隻有一點也會做以往做不成的事,倒不如借著剩下的氣運做一些以往做不到的事。
他這麼想著,一條毒計湧上心頭。
“算計我是嗎?我讓你們所有計策都落空!!!”
老頭和眾多首領正在糾結,後方探子急急來報,老頭看那慌張的樣子嚇了一跳,立馬問道“什麼事急著成這樣,難道‘風魔之裡’去而複返?!”
那探子氣喘籲籲,累得不行,吞吐半晌也說不出話來,還沒等他開口,隻見兩條身影呼嘯而過,老頭隻覺眼前刮起一道勁風,吹得他眼睛睜不開。
老頭心裡驚懼,立馬喊道“大夥注意,敵人來襲,準備防禦!!!”
他這一聲吆喝,眾多嘍囉立馬戒備,隻聽得一陣爽朗的大笑,其中一人言道“我就說你彆跑這麼快,你看把他們嚇到了吧。”
另一人道“事情緊急耽擱不得,不全力以赴造成的後果你承擔啊。”
這兩個聲音老頭熟悉,這兩個聲音令他十分安心,因為有這兩人在所有的事情都迎刃而解。
老頭喜出望外道“佑京、宮本武藏你們終於來啦!!!”
來者正是佑京和宮本武藏,自那團雲霧消散之後,兩人毫不停留飛一般的趕來。這兩人頗具神通,目力極遠,奔了不多時便發現了‘仁義山賊團’的所在,看準方位直奔而去。
那在後方放哨的探子,剛看到這兩人便回頭報告,佑京倒是沒什麼,宮本武藏換了田也的衣服,那一身忍者的衣服在清晨的陽光下格外顯眼,那探子一見丟了魂一般跑了回來,結果因為自身太過緊張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佑京問道“大首領,現在什麼情況,你們怎麼在這麼遠的地方駐紮,難道有了什麼威脅?”
老頭道“昨夜我們已然攻到了犬丸府邸,卻沒成想犬丸竟將一個女子掛在了旗杆之上作為威脅,我們怕那女子是撫子,投鼠忌器,故而退了很遠商量對策。”
佑京心中登時一緊,所謂關心則亂,那女子極有可能是撫子,那受了重傷的柔弱女子又怎能經得起這般折騰,經過一夜的折磨現在還哪有命在。
想罷,佑京轉過身去,腳步一動便要奔去。
宮本武藏攔下了他,言道“彆擔心,我剛剛運用神通看了一眼,犬丸府邸的旗杆上並沒有人。”
“沒有人??!!那她豈不是已經已經死了??!!”
佑京的聲音已然嘶啞,可想而知這個消息對他的打擊有多大。
老頭道“應該不是,因為我剛剛得到一個消息,前方探子來報,犬丸已經派人求和,你們要找的撫子是他們的底牌,料想應該不會有什麼性命之憂。”
佑京是個聰明人,他立馬明白了過來,犬丸定然知道了撫子的重要性才能以此要挾,現在既然主動求和,那撫子作為重要的籌碼又豈會有事。
他稍稍放下了心,言道“我先去探聽一下消息吧。”
宮本武藏製止道“不可!!”
他語氣堅決而生硬,自帶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
佑京兩眼冒出血光,質問道“你這是為何??!!”
宮本武藏緩和一下語氣,柔聲道“犬丸現如驚弓之鳥,你貿然前去不能保萬無一失,就算我與你同去也是一樣,他現在既有誠意與我們和談,我們為什麼要舍棄這個和平的方式。”
佑京冷靜的想了想,自己確實也太衝動了一些,但以犬丸的尿性,他在這之中耍些什麼陰謀詭計又該如何?
一個陰雲籠罩在佑京心頭,令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