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農女拐個將軍來種田!
陸彥墨被人灰頭土臉的趕出門,便正對上一張似笑非笑的臉孔,正是胡莽。
“被趕出來了?”她挪逾道。
陸彥墨輕哼“你這會兒不在跑這兒做什麼。”龐文也不會管管她!每天都瞎胡鬨!
“哦,你可彆誤會了。”胡莽一臉坦然的說“我可不是來看你的。夫人呢?她睡下了嗎?”
夫人?陸彥墨總覺得胡莽這麼稱呼蘇月白哪裡都奇怪。嗬,她一個男人整日打扮的跟個男人似的,保不齊男女通吃。
便想也不想的回答說“她喝了藥早就睡下了。”
“哦。”胡莽點了點頭,直接繞過陸彥墨推開門進去了。
末了,還不忘丟下一句“你這人說話也不打草稿。我可是眼睜睜看著你被趕出來的,你說我知不知道夫人有沒有睡下?剛剛故意逗著你玩的。”
蘇月白躺在床上正發呆,便聽到門外一聲不甘心的怒吼“胡莽。”
這又怎麼了?!她頭都大了,連忙坐起來。
胡莽已經進了屋,“這兒怎麼沒人伺候著?荷花呢?”
“荷花也受了驚嚇,飲了安神湯也歇著去了。”
胡莽點了點頭,挪過來一隻繡墩,巴巴的瞅著她。
蘇月白被她看的莫名其妙,不由問道“你這看什麼呢?我臉上有花不成?”
“唉,心疼夫人呀。這男人就沒個靠譜的,連累夫人遭此劫難,人都憔悴了許多。”她邊說邊朝她眨了眨眼睛。
蘇月白看她這促狹樣兒,又聽她提高音量,便往窗外看。果然,見窗紙上有個影影綽綽的影子。身材高大,不是陸彥墨又是誰。
對這一幕,蘇月白實在不知道該作何表示。你說你多大個人了,怎麼還這麼幼稚啊。她是喜歡男人還是女人,難道他心裡沒點兒數?竟然還懷疑到這上麵去了,也不知道是該佩服他天馬行空的想象力,還是說他不長腦子。
“好了,彆逗他了。”
胡莽見好就收,低頭在懷裡翻找了一通,取出個小瓷瓶來。
“這是治傷的藥,我托人從黑市上搞來的。鎮痛效果好,不僅能夠促進傷口愈合,還不容易烙疤。”
蘇月白一見竟有如此神藥,一臉歡欣的接過。“還是你懂我,他就隻會氣我。”
胡莽拆了紗布給她裹藥,順口問道“可是因為方若秀?”
“你也知道?”
胡莽撇嘴,滿臉的不痛快“龐文也說了,方若秀不可能。她一個小姑娘,哪有那麼大的能力。被我罵了一頓,老實了。可見男人都喜歡柔弱的女子,便是做戲也忍不住憐惜。”
蘇月白低歎“誰說不是呢……”
她心裡明知道陸彥墨不會背叛自己,又或是因為早已留好退路所以有恃無恐。可陸彥墨替方若秀說話時,她還是覺得心裡怪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