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鹹魚在虐文出奇跡!
第2章
您可真不愧是個反派。
這是留在鬱想腦子裡久久沒能散去的幾個字。
這位儲先生第一次在原著中的出場,作者用了大量筆墨來形容他是一位標準的清貴公子。
儲禮寒也的確沒有辜負這段描寫。
就算是藥效上頭達到巔峰的時候,他盯著鬱想的那雙眼眸裡,也始終竭力保持著一絲冷靜,甚至冷靜到有些冷酷的味道。
而他的襯衣也至始至終都整整齊齊地扣在那裡。
好像這檔子事放在他的身上,都是一種近乎褻瀆的行為。
和他俯身下來的力道,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鬱想雙眼朦朧地評判著儲禮寒的時候,儲禮寒也在看她。
在選擇解藥這條路之後,短短的幾分鐘裡,儲禮寒的腦子裡就已經想好了事情可能引發的後果,以及怎麼處理後果……
她想要什麼利益,他可以給她。
如果有更大的圖謀,那當然是不行的。
最好聰明一點,之後交代清楚究竟是誰指使她來的,又或者誰給她出的主意……嗯?
儲禮寒一頓,盯住了鬱想的手。
鬱想的胳膊艱難地探出去,柔弱無力地床頭摸索著什麼。
儲禮寒“……”
這時候倒有力氣分神了?
儲禮寒“你在找什麼?”
鬱想一下摸出了她要的東西。
手機。
儲禮寒眉間的冷意還沒有褪去,他低低出聲“這是準備要向你背後的人作任務完成的彙報了?”
鬱想“不是。”
儲禮寒沒有出聲,隻是悄無聲息地按住了鬱想的手腕。
他要看看她打算怎麼狡辯。
鬱想輕聲說“我調個鬨鐘。”
儲禮寒?
鬨鐘???
鬱想沒有去看他的臉色,就這樣當著他的麵,睜著一雙水光迷蒙的眼,艱難地給自己上了個六點半的鬨鐘。
上完鬨鐘後,鬱想往枕頭底下一塞,就慵懶地眯上眼,睡著了。
儲禮寒“……”
他竟然看不懂她究竟想乾什麼。
一夜的時光尤為漫長。
空調發出極輕的聲響,與此同時,時針終於指向了早上六點半。鬨鐘剛響兩聲,就被鬱想一手按掉了。
她將手機攥在掌心,側過頭掃了一眼儲禮寒。
男人還在熟睡中,室內昏暗的光披灑在他的眉眼間,仿佛用金玉裝點,更有種說不出的矜貴俊美。
可惜了,是個天殺的大反派。
鬱想褲子一提。
溜了溜了。
誰知道剛邁出去一步,就摔了個大跟鬥。也就是有厚厚的地毯墊著,才沒有把儲禮寒驚醒。
鬱想“……”
幸好腿軟歸軟,但並不太影響行走,出去乾兩碗飯應該就又好了。
想到這裡,鬱想挺直腰背走到門邊,“哢噠”一聲輕響,門開了。
果然。
鬱想心說。
在原著劇情中,原女主的姐姐為了折騰原女主,故意往她的酒杯下了藥。
當然,藥最後是被女炮灰給喝了。
等到女炮灰和儲禮寒先後進了房間,原女主的姐姐立馬找人從外麵上了鎖,以確保他們走不掉,這事兒一定能成。
等時間差不多了,她又會悄悄拿掉外麵的鎖,這樣記者來的時候,才能撞個正著。
不然門都打不開,記者還拍得到個屁?
而這會兒鬱想推門走出去,反手拍了下門鎖。
哈!
沒想到吧?我調著鬨鐘早起呢!我上班都不帶這麼刻苦的!
這會兒係統還因為遭受刺激過大,仍在自我屏蔽中,生怕看見什麼不該看的,於是也就不知道,鬱想不僅已經把儲禮寒給睡了,現在都已經拍拍屁股走人了。
秋天的七點半,天還沒有完全亮起來。
鬱想乘著夜色緩緩走出了酒店。
酒店門口的紅地毯還沒有撤掉,還留著前一晚酒會的布置。
同時留在酒店門口的,還有一些狗仔。
他們已經在這兒蹲了半宿了,頭發散亂,一隻手夾著煙,另一隻手夾著牛奶和麵包。
“不是說有大新聞嗎?怎麼還沒動靜?”
“再等等。”旁邊一個中年男人低頭看了一眼手機說,“等到了九點,咱們就進去,直接上13樓。”
九點。
儲禮寒的秘書就要來找人去主持會議了。
“進得去嗎?”有人問。
中年男人揮了揮手裡的房卡“放心,咱們有這個呢。”
這時候鬱想緩緩走出了酒店門口。
“那誰?”有狗仔問。
中年男人掃了一眼,隻隱約瞥見了對方被晚禮服包裹的姣好身材。
但對方的品味可實在不怎麼樣。
晚禮服的領口處,居然有個大蝴蝶結。
多lo。
中年男人都懶得多看一眼,說“不重要,咱們隻管等咱們的就行了。”
其他人應著聲,又老老實實地蹲了回去。
秋天的早晨是很冷的。
鬱想連打了幾個哆嗦,先按著導航去了幾百米遠的早餐鋪子。點了一碗熱豆漿,一碗鹹豆花,半屜鮮肉包子,半屜煎餃。
老板娘忍不住回頭打量了她三四遍。
穿書前穿書後的鬱想都一樣的漂亮,所以對於彆人的目光,她泰然自若地坐在那裡,一邊吃,一邊還問老板娘借了根皮筋。
就這麼把頭發紮起來,方便更好地乾飯。
老板娘從來沒見過這樣的。
穿得像是剛剛從上流社會的場合出來,還踩著高跟鞋,長著一張相當漂亮的臉,精致得眼尾輕輕一眯,就像是在勾人。
視線一垂,甚至還能掃見她雪白的肩頭和脖頸上,留下的一點紅痕。
像是手指掐過的痕跡。
她身上沒有一點欲望、下流的氣息,但卻生生讓人腦子裡不自覺地勾勒出了一幅動人場景。
鬱想要是知道老板娘的想法,大概會說,長得像個小妖精那是我的錯嗎?
這時候鬱想輕輕打了個嗝,一下把老板娘的思緒全按住了。
“謝謝,幫我打一下包。”
“哎,好好!”
鬱想就這麼提溜著一袋沒吃完的包子出去了,她在軟件上打的車也剛好抵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