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鹹魚在虐文出奇跡!
第52章
鬱想的話音剛落下。
她被按在了牆上。
儲禮寒幫她拉領子的那隻手,改為扶住了她的後頸。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儲禮寒的手指摩挲了下她的頸側,並且不輕不重地勾了下她耳後的皮膚。
與這樣隱晦而輕緩的動作相對的,是他傾身落下來的吻。
撬開唇齒,長驅直入。
正如她描述的那樣,用力地,粗暴地,仿佛要將她整個人揉碎一般。
他高大的身形幾乎完全將她圈住了。
鬱想恍惚有種自己沉入了那藍色的美麗的,卻又狂風呼嘯的淩厲巨浪間的錯覺。
鬱想的睫毛輕顫,目光撞入了儲禮寒深沉的眼眸之中。
他緊盯著她,這一刻的確是像極了獵人在看自己的獵物。
劉秘書這時候忍不住伸長了脖子。
……大少背對著他,根本看不見!隻能隱約從他的背影和動作上判斷出來,他在親鬱想。
大概也正是因為看不清楚,劉秘書這個看客反倒覺得心臟咚咚,說不出的遐想。
隻有誰看得最清楚呢?
還坐在長椅上的私家偵探,他轉過頭,望著這一幕目瞪口呆。
後麵姍姍來遲的王秘書和保鏢,也同樣的步子一頓,多少有點兒那個震驚。
這是在病房外……吧?
王秘書不確定地心想。
一時間沒有人敢出聲。
興奮竄上大腦皮層。
鬱想被親得有點兒缺氧。
她本能地抬手揪住了儲禮寒的肩膀,大半個身體都軟倒在了他懷裡。
過了,過了。
隻說了用力和粗暴,沒說要熱吻這麼久啊……
儲禮寒似有所覺,眸光輕輕一動,然後鬆開了一點力道。
空氣重新灌入到鬱想的口中。
鬱想的唇微張,有種被親懵了之後的合不上。她的唇瓣變得更加緋紅飽滿,醫院裡糟糕的白熾燈光落上去,也依舊無法改變唇色的嬌豔。
儲禮寒眼眸中的深色並沒有褪去,他抬手按住她的唇瓣來回用力地碾壓了兩三遍,好像借這樣的動作,才壓下了胸中翻滾的更洶湧的欲念。
鬱想在這樣的動作之下,被迫仰起頭,再度與他的目光對接。
就在倆人目光再相撞的那一瞬,儲禮寒輕一低頭,親在了她的下巴。帶著說不出的強勢味道,和那麼一點兒隱晦的繾綣的意味。
鬱想在他的目光和動作之中,短暫地怔住了。
是儲大少的戲太好了嗎?
有那麼一瞬間,她竟然會生出這個男人真的想要強勢地占有她的感覺。
也有可能是我霸總文看多了。
鬱想飛快地做出了自我檢討。
“大少……”最後還是王秘書先出了聲。
您還說半小時之後回到峰會現場,您在車上花了十分鐘,到這兒接個吻也快花上十分鐘了。您就是專程來接吻的嗎?王秘書麻木地心想。
王秘書的聲音打破了沉寂,一下也喚醒了鬱想一身的戲。
儲禮寒已經表演了強了。
現在該她表演弱了。
鬱想一下推開了儲禮寒。
她還沒忘記和係統交流討論哎彆說,大反派的吻技好像越來越好了。是不是有偷偷背著我去進修?
係統……
彆說了,它不想聽!
但它到底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嘴除了你,還有誰能和他打上啵?
鬱想聽見這句話,不知道為什麼愣了下。
雖然差不多知道,他們彼此應該都隻和對方做了最親密的事,但是從彆人嘴裡說出來的時候,感覺是格外不一樣的。
鬱想抬起眼,發現儲大少居然還在看她。
他的臉上沒什麼表情,目光帶著極強的壓迫性,從她的身上梭巡而過,像是意猶未儘,像是想要將她拆吃掉。
鬱想不自覺地後背一緊,出於本能的頭皮發麻,也出於的本能……
嗯,有點刺激。
就這麼一下對視的功夫,劉秘書就已經感覺到可怕了。
元景煥和鬱想確實沒有說錯……大少的掌控欲、占有欲是極強的。
看大少一上來就視若無物地,先把鬱想扣在懷裡就知道了。
這他媽的是找替身就能解決的嗎?
這不能。
劉秘書慫得低下頭,這才跟著也喊了一聲“大少。”
儲禮寒喉結滾了滾,轉頭分了點目光給劉秘書,但很快,他的目光就又落到了那個私家偵探的身上“他是誰?”
劉秘書見了儲禮寒一向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他張嘴就先打了個磕巴“是、是儲董請的人。”
王秘書笑道“誰不知道那是儲董請的人呢?大少的意思是,他是乾什麼的?”
劉秘書的汗下來了。
那個私家偵探也不由得往旁邊挪了挪屁股,以求拉開和儲禮寒之間的直線距離。
儲山在病房裡頭哪怕沒聽見多少聲音,但也差不多推導出了現在的局麵。
他暗罵了一聲沒出息的廢物。
然後抬起臉“你來了?那就進來說話吧。”
儲禮寒跨進了病房。
儲山的心往下沉了沉。
他這個大兒子果然很在乎鬱想,他要是前腳想辦法弄死鬱想,他大兒子估計後腳就能想辦法把他弄得生不如死。
儲山毫不懷疑,儲禮寒身上與他母親一脈相承的“瘋狂”。
儲山壓了壓心緒,擠出了笑容“你是來看我的嗎?爸爸沒什麼大礙。就是突然一下氣血供不上了。”
他之前敢在儲禮寒麵前,假借什麼最近病了等等為借口。
但現在身體真正出了問題,他反倒不敢讓儲禮寒清楚地知道他的身體狀況。
至於鬱想的事,他就更不敢提了。
隻能假裝這層窗戶紙還沒捅破。否則一旦開口問,你是為鬱想來的嗎,那接下來就有得掰扯了。
那頭的儲禮寒沒有看他,而是先轉頭看向門外,他平靜地問“怎麼不進來?”
儲山一下就知道他是在和鬱想說話。
這語氣我這個當老子的聽了,都覺得有點毛骨悚然。難怪鬱想喊著要加錢……
這時候腳步聲響起。
那腳步聲猶猶豫豫,很明顯能聽得出來主人的不情願。
前後花了大概足足半分鐘吧,鬱想才進了門。
儲禮寒也就站在那裡很有耐心地等她。
等鬱想站定。
“鬱想怎麼在這裡?”儲禮寒直接了當地問儲山。
儲山“哈,哈哈,爸爸隻是想問一下她和你的近況,剛好趕上我不舒服,這就一起到醫院了。”
儲禮寒應了聲“嗯。”倒是沒有要繼續追問的意思。
儲山這時候卻突然注意到了一個細節。
他耳朵是有點背了,但還沒老眼昏花呢。他能清晰地瞥見,鬱想那白皙的頸側,有一點手指按壓揉捏留下的印痕。
印痕很淺,大概一會兒就會散去。
但這已經足夠讓儲山想象到,剛才他的大兒子在他的病房門外,是怎麼掐住鬱想的脖頸,重重地帶著懲罰意味吻上去的。
那一刻,儲禮寒是不是都在心頭開始算他的賬了?
儲山覺得喉嚨口有點發緊。
他覺得自己大概也許,還低估了儲禮寒的“瘋”。
立在那裡的儲禮寒,沒有要往前走兩步走到病床邊去的意思。
他無比自然地抬起手,又搭在了鬱想的後頸處。
這是一種無比鮮明的昭示主權的行為。
他一邊淡淡道“我還有事,不如我讓王秘書給淩琛遠打個電話,讓他過來陪您怎麼樣?”
一邊不動聲色地摩挲著鬱想耳後和頸側的皮膚。
鬱想頂著儲山,還有一旁劉秘書等人的目光,她都覺得有點背脊發麻。
是那種刺激的快意飛快地竄過的麻。
讓人忍不住想要白嫖一下儲大少的那種麻。
真奇怪。
為什麼脫離開床之後,儲大少這樣無比自然的,隱晦的把玩、摩挲的動作,反而被賦予了更強烈的感覺……
鬱想在深思。
那頭儲山怔怔望著他們的動作,也有點出神。
一時間甚至忘了仔細去聽儲禮寒都說了些什麼。
儲禮寒沒聽見儲山的聲音,他也沒有生氣,倒像是很有耐心地又把那段話重複了一遍。
“讓淩琛遠過來陪您怎麼樣?”
儲禮寒突然這麼好說話,儲山聽完反而覺得後背有點涼。
要不算了……
這四個字湧到了他的喉嚨口。
那邊儲禮寒已經轉過頭“劉秘書還發什麼愣?給淩琛遠打電話。”
劉秘書尷尬地看了一眼儲山,磨磨蹭蹭地摸出手機,給淩琛遠打了電話。
“儲董……儲董病了。”劉秘書壓力巨大地開口。
那頭很快響起了聲音“病得嚴重嗎?”
“不、不嚴重。”
“哦,那我等忙完再過來。”
“……”
劉秘書都不敢把這句話轉述給儲山聽。
儲禮寒輕笑了一聲,他說“告訴他,父親病得很重。”
劉秘書看了看儲山,再看了看儲禮寒,隻好把這話轉述給了淩琛遠聽。
“病得有多重?”那頭淩琛遠放下了手中的簽字筆。
劉秘書硬著頭皮瞎編“就,昏了。”
淩琛遠又問“怎麼昏的?”
劉秘書就算是個傻子,也知道淩琛遠壓根就不在意儲山的身體安危了。
淩琛遠的幾個問句,都更像是想要聽見一句美妙的“他病得快死了”。
電話還得繼續下去。
劉秘書看了儲禮寒一眼,心說大少不會是故意的吧?
然後劉秘書才接著說“被氣的。”
淩琛遠說“我現在就過來看看他老人家怎麼樣了。”
“淩少說馬上過來……”劉秘書收起了手機。
這一刻,他才覺得自己仿佛和鬱想感同身受了。他才僅僅隻是站在大少的麵前,聽著淩少的聲音,就感覺到很難混下去,隨時活不到明天了。
鬱想被大少和淩少爭奪的時候,又是怎麼樣的痛苦啊?
“走吧。”儲禮寒屈指輕點了下鬱想的後頸,顯然是要把鬱想一起帶走。
儲山能說什麼?
儲山什麼也不能說。
儲禮寒帶著鬱想一邊往外走,一邊低聲問“鬱小姐看上去,一點驚嚇也沒有受?”
鬱想舔了下唇。
她的唇被粗暴地親吻過的痕跡也清晰可見。
她語氣散漫地道“儲大少給我的驚嚇比較多……”
“嗯?”儲禮寒的步子一頓,語氣平靜地反問“是我親得不夠用力?還是不夠粗暴?”
王秘書聽到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臥槽!
大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學會說這些話的?跟著鬱小姐學的嗎?
鬱想也嗆了下。
她算是體會到她每回“大放厥詞”的時候,彆人大概是個什麼心情了。
鬱想清了清嗓子說“是我沒想到儲大少會來英雄救美,我以為儲大少給我準備金鏈子的時候,就是已經和我心有靈犀,特地為我準備的退路呢。”
儲禮寒的步子又短暫地停頓了下,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他低聲說“是特地準備的。”他突然反問“你不是喜歡嗎?”
鬱想“我喜歡的,儲大少就都要送給我嗎?”
這話其實是鬱想一貫的風格。
畢竟她永遠走在白嫖的第一線。
但今天脫口而出之後,鬱想突然覺得自己這話有點怪。
像是踩著儲禮寒某根看不見的底線,往前試探地邁了一步。
儲禮寒麵上的神情有了點微妙的變化。
沒有等到儲禮寒開口,鬱想不自覺地攥了下指尖。
這很不好。
越界了很不好……如果儲大少因此而心生警覺,以為她真要攀龍附鳳了,從此以後她就失去了可白嫖的對象,那是不是多少有點可惜呢?
她覺得自己還可以再睡儲大少十八次不膩吧。
就在鬱想思緒飛揚的時候,儲禮寒終於開口了,他漫不經心地說“那得看鬱小姐被強取豪奪的時候怎麼表現了。”
鬱想放鬆一笑“我演得越來越有心得了,您放心,下次掙紮的時候,我一定會在大少的身上多咬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