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一看,燈關著,屋裡靜悄悄的,還納悶我是不是沒有回去。當她打開臥室的燈,一眼瞅到我在睡覺,整個人就炸了,到陽台抄起一根木棍,衝我不管不顧的就打了起來。
我睡覺夢見有人在打我,感覺很疼,疼醒了,睜開眼看到朱麗猙獰的臉,正瘋狂的打我。
這棍子不太結實,也可能是她用力過猛,棍子被打斷了,她就出去找其它的家夥拾兒。趁這空檔,我撩開蓋的床單就跑了出去。
朱麗聽到我往外麵跑,沒拿到東西,就直接過來追我。
她哪追得上我!我一溜煙兒就跑沒影兒了。
我跑啊,跑啊,估計她追不上了,就尋思找個地方睡一覺。這些天,我就缺覺。
外麵步行街有長凳,睡倒是可以睡,就是有蚊子。這要是睡一宿,第二天就不用見人了。
夜深了,連電影院都關門了,隻有網吧還亮著燈。
我走了過去,網管趴在前台上睡著了。網吧裡麵有不少包宿的,幾乎都是打遊戲的。我往裡走進去,那邊人少,安靜些,燈也關了,我就找了個靠牆的椅子坐下,睡了。
在這裡睡得極不舒服,總是莫名其妙的醒。就這麼斷斷續續的睡了一宿。
清早,天一亮,網吧裡說話的聲音就多了起來,我也睡不著了,起來往家走。
上了樓,由於沒有帶鑰匙,我就敲門。
聽到敲門聲,朱麗就起來了,到門口問道“誰啊?”
“我!”我答道。
朱麗打開門,像看外星人似的上下打量著我“你去哪兒啦?”
我不想告訴她我去哪兒了,避免下次被她逮著,就說在步行街的椅子上睡了一宿。
她不信“我去過步行街,沒看到你啊?你睡在哪塊兒的?”
我就說哪塊哪塊兒,各種編。
她說道“你要死嗎!有蚊子沒啊,睡哪地方!你跑什麼你說!我一宿幾乎沒睡覺,總擔心你。這大晚上的我一個女孩子出去找你也不安全,昨晚我就碰到了一個流氓,幸虧我跑得快,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我到陽台洗了把臉,對朱麗說道“以後我出去了,你不要出來找我,外麵不安全。”
“你要出什麼事了咋辦?”朱麗焦急的說道。
“我能出什麼事!”我指了指自己,說道“我就穿這麼一個短褲,褲兜都沒有,沒人會搶我,偷我。難道不至於被劫色?”
她有些苦笑不得,過來抱住我,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摸摸她的頭發,說道“沒事了,我挨幾下不要緊,你不要難過了。你以後彆那樣打我就行了。”
她推開我,生氣的說道“你還好意思提這事!我讓你陪我輸液,你居然睡著了!我說你兩句,你居然跑了,把我一個人扔在那裡!你也放心!是吧?我看你十分放心,我看了,你回家還洗了個澡,然後就蒙頭大睡。你還是人嗎?你還知道你老婆在外麵沒回來嗎?怎麼有你這種男人!”
我忙賠禮道歉,各種陪不是,又發誓又擔保,費了好大功夫才過關。